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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本站      更新:2021-01-11 05:19      字数:4118
  “梦君奴!”萧径亭眼前一亮,那张俏丽的脸蛋上嵌著一对比宝石亮,比碧水清的美眸,却正是梦君奴。

  此时,梦君奴手中的利剑正直直朝关索寒刺去,但是萧径亭还是看出那剑势虽快,但是剑刃上没有冒出一点剑气。梦君奴显然是不让丹姑娘说出以下的话,才闯了进来,并没有真的要杀关索寒。

  见到萧径亭进来,梦君奴的脸上神情不由微微显得有些古怪,却是马上被一脸的寒意所掩盖了。

  “她是怕我知道那位少主是谁吗?”萧径亭心中暗道,“嚓!”一声爆裂声,却是关索寒一脚踩碎了船板,从洞里钻进河水中。动作没有一点犹豫,便是连甲板上的父亲也是不顾了。萧径亭面色一凝,运气于掌,正要朝那洞中劈去。

  “这厮心机这般深沉,留在那位少主身边也是个祸害。”心念一转,萧径亭手上劈去的力道不由大大减弱,方向也偏了许多。

  “扑!”随著萧径亭一掌打下,一股三尺高的浪花从洞口飞上。那位丹姑娘玉足一蹬,娇躯却是飘出半丈,浑身却是没有沾上一点水珠,但是这麽一跃好像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嘤得一声,脚下一阵踉跄,娇躯一阵摇晃便要倒下。

  梦君奴见到丹姑娘一幅楚楚可怜的娇样,却是毫不理会。忙转过俏脸,想必是怕让丹姑娘看出破绽来。

  丹姑娘见没人过去扶她,花唇一咬小脸一恼,右手握紧长剑驻在船板上,总算没有狼狈摔倒。美目一凄,幽幽怨怨朝萧径亭望来,美丽的玉脸上也显得娇弱无力。

  “不知道这个厉害的丫头摔倒後,却是一幅怎样的狼狈模样?”萧径亭心底一阵惋惜,眼角余光瞥了一眼丹姑娘按在小腹处的左手。望了一眼梦君奴,朝丹姑娘走去。

  第五卷第六章:美人湿透

  梦君奴嘴角冷冷一笑,一言不发径直朝甲板上走去。

  “这香肩当真如同刀削一般啊!”萧径亭扶上丹姑娘的臂膀,入手肩肿滑腻细润,当真是动人无比。闻著如兰如麝淡雅幽香,萧径亭面上不由一阵痴迷。

  丹姑娘勉强站著起身,娇躯一晃,香肩却是不经意离开了萧径亭的双手。接著足下一软,整个娇躯往萧径亭怀中倒来。见到萧径亭双手抱来,小脸浮起感激的笑容,目中却是闪过一道厉色,按住小腹的左手一转,闪出一支寒芒闪电一般,狠狠朝萧径亭胸膛刺去。

  萧径亭目中闪过一丝冷笑,双掌一翻,闪电般击出。丹姑娘一声闷哼,娇躯如同纸鸢般飞出。

  丹姑娘顿觉耳边生风,眼看便要撞上眼前板壁,浑身上下却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这下脸要被刮花了。”丹姑娘美目一闭,心下一惨。忽觉玉足一紧,却是被人在空中硬生生扯住了,心下顿时一安,但是对眼前这位萧径亭所扮的中年儒生恨意更甚。

  萧径亭一把夺下丹姑娘右手上的长剑後,右手一挥,将手上的娇躯一把掷出。

  “啊!”那丹姑娘重重摔在地上,顿时成了滚地胡葫芦,不由疼得一声叫唤。

  萧径亭目光落在丹姑娘左手握的是一支金刚刺,却是他日间在任府中通道用过的,原是被他随意扔在了密室中,不料丹姑娘却是将它捡了来。心下惊讶,目光不由在上面多停留了些许时候。

  “啊!”丹姑娘忽然一声惊厉的惨呼,仿佛有说不出的恐惧。

  萧径亭尚以为丹姑娘遇到了什麽危险,却是看到她一双玉臂跟小鸟似的,张得开开的,不住拍动,软弱可怜的目光直直朝萧径亭望来,全是哀求。

  “快抱我起来,我怕水啊!”萧径亭听到她的叫唤中,已经带有泣声了,不由暗觉奇怪。丹姑娘虽然躺在船板上,但是从破窟窿涌进的河水只漫到了她娇躯的一半,却是一点危险也没有啊,可看她这幅模样又不像在耍诡计啊!

  “怎麽今天白天在划过‘晓园’的时候,又不见得她怕水了!”萧径亭心下惊讶,却是记起丹姑娘确实不会游泳。

  “求求你!我浑身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径亭!我刚才不知道你是谁才会暗算你的。”见到萧径亭无动于衷,丹姑娘美目一红,猛地仰起小脸道:“你来抱我起来,我告诉你妍儿师妹的事情!”

  “她怎麽又忽然看出我是谁了?”萧径亭一阵纳闷,接著马上恍然大悟,暗道:“是我注意看那金刚刺的眼神让她看出来了。”

  “你这小鬼,就是看著我出丑!”当丹姑娘浑身湿透被萧径亭抱在怀中的时候,小脸尚自发青,美目隐隐可见泪痕,娇喘连连却是仿佛心有余悸。见到萧径亭一幅似笑非笑的模样,玉手猛地举起,作势要打,却又忽然放下,美丽的眼珠一阵乱转,绽开一朵花般的笑容道:“妍儿的事情我现在还是不能告诉你!”

  萧径亭眉头一皱,嘴角一扯,手上一松却是直直将丹姑娘抛回水中,径直转身往船上走去。

  “哗啦!”一串落水声响起,萧径亭毫不理会踏上板梯,也不转身看上一眼。但是,不但没有听到丹姑娘求饶,反而一点儿声息也没有发出,心中不由暗自奇怪。

  “难道那丫头这麽硬气?”萧径亭脚下再踏上几步,心下一叹。足尖在板上一踢,身躯呼地飘回,在空中一个轻巧的转身。

  “你回来作什麽?你为什麽不让我死在这里?”丹姑娘重新躺在萧径亭怀抱的时候,花瓣一样的樱唇也吓白了。虽然整个柔软动人的娇躯都倚在萧径亭怀中,但是一张美丽的脸蛋却是冷若冰霜,没有一点暧昧情迷的意味。

  萧径亭也不理会,只是缓缓输过一道真气过去。

  “咯咯!”那张美丽的小脸仿若拂过春风般,瞬间解冻。美目中瞟来一道媚波,笑道:“还是被我猜中了,你心里一定舍不得我,会转身过来救我的!”

  “你真是多情啊!刚刚和你一起的那个小妹妹又是谁啊?你这样心软终有一天会害死你的!”丹姑娘声音顿时变得又娇又腻,目中闪过一道异光,叹息一口,道:“可惜啊!可惜你的多情用错了地方,我这人没心没肺的,不然还真的会爱上你呢?”

  萧径亭抱著这具诱人惹火的肉体已有一会,软绵绵的仿佛无骨一般,淡淡的处子幽香在鼻端飘飘荡荡,越来越清晰。听到丹姑娘的无情言语,不置与否地淡淡一笑,道:“那我倒要趁这个机会好好占占便宜了!”手掌却是真的滑下蛮腰,在圆隆肥美的盛臀上大力拍了两下,接著在柔软的臀肉上狠狠抓了两把。

  “我师傅这次派我出来,其中有项任务就是无论如何也要将你引去突厥!”丹姑娘硬生生将那丝红晕止在耳下,若无其事地将蛾首靠在萧径亭怀中,道:“只要你去了突厥,他便将妍儿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你。”

  “哦!”萧径亭低应一声,目中一片迷茫。

  “轰!”船上一阵巨响,萧径亭神情一清。竖耳一听,兵器的撞击声、掌风袭空声、器物破损声顿时清晰起来,不禁这些,而且还隐隐传来船桨划水声,却是不远处有船过来了。

  萧径亭神色复杂看了一眼怀中的美人,片刻间目中闪过无数神情,最後化作满目的无奈和柔色,轻叹一口,道:“或许我真该一剑将你杀了,留著你当真有百害而无一利,但偏偏你又是妍儿的同门师姐!”萧径亭目中闪过一道冷芒,让得怀中的娇躯微微一僵,仿佛刚刚热起的肉体又凉了下去,那张美丽的小脸神色变了几变後,最终换上尽是虚假的妖媚。

  此时船所行至的河道不宽,离岸上只有十丈,萧径亭抱紧怀中美人,对身後的打斗仿佛置若罔闻。道:“待会儿只怕有场恶战,所以我马上要将你送到岸上,等下你便自己一人走了,知道吗?”说罢五指成爪,一把抓下三块木板,远远投进河中。

  萧径亭抱紧怀中娇躯,足下一点,身躯顿时轻飘飘飞出数丈,准确落在了河面上的木板上,却是连一点摇晃也没有。

  “关岐轩他便是要将我送给那秀岐王子,而且我听他口气,好像准备送给那个色狼王子的就还有‘醉香居’那个美丽妖媚的穆夫人。”萧径亭脚下落在第二块木板上的时候,丹姑娘目中忽然闪过一道奇异亮烁的光芒,故意开口说出了这句骇人的言语。

  萧径亭心下一震,真气一滞,足下一凉,脚下却是如水两寸。心神一凛,真气一提猛地将身躯拔高三尺,再次落在木板上时,丝毫不作停留,仿若蜻蜓点水般飘起飞出几丈,再一个起落,便踏在岸上的土地。

  待放下丹姑娘时候,萧径亭也顾及不上她那复杂的眼神,也不朝那美丽的脸上再看一眼,身子一拔,飞回河面的木板,一串跳跃回到了船上。一串话却是从空气中飘来。

  “你真的就那麽想和我死在一起吗?”丹姑娘闻之娇躯一颤,玉牙一咬,径直朝不远处的官道走去。

  萧径亭回到船上的时候,甲板上的物事早已经被打得一塌糊涂。剑气纵横间,粉碎的木屑满天乱飞,却是不见梦君奴的身影。看著宴孤衡出招间章法不乱,却是一点也未落下风,萧径亭心下暂安,闪进船舱。

  “快来帮忙!”梦君奴此时正往晕倒的众人头上洒水,见到萧径亭过来,目光也不瞧来,却是俏声吩咐道:“快过来帮忙,这船马上就要沉了!”

  想来是关岐轩觉得不值,船上人中的却是普通的迷药,只要泼水在脸上便可醒来。

  由于船中的女子甚少,所以梦君奴只一会儿便将满舱的女子浇醒,却也不过来萧径亭这边帮忙,只是望了一眼忙碌的萧径亭,提著利剑步出了船舱,却也不知道是去帮助哪位。

  萧径亭竖耳细听,却是没有听到外面的战局有任何变化,也没有听到梦君奴舞剑时候,那特有的动听剑啸声。

  “咦!她站在这里作什麽?”萧径亭待救完众人,吩咐他们不得出来後,走上甲板,顿觉面上一寒,却是冷冽的剑气刮得面上生疼。再看梦君奴,却是暇逸地站在船尾,微微轻轻吹动著衣襟,飘飘欲仙仿要乘风归去,对船头二人的打斗却是仿置若罔闻般。

  萧径亭心中不舍那美丽的身影,艰难地移开目光,目光转到关岐轩舞动的剑法,马上由温柔脉脉变得冷峻如芒。此时两人已经斗到了最後关头,真气损耗得厉害,两个脑袋便如蒸笼一般,蒸蒸冒著白气。但是剑刃划空的呼啸声却是更加尖利,但好像仍是斗个旗鼓相当,没有分出高下。

  “没时间耗了!”萧径亭剑眉一拧,长剑一挺,带著一串寒芒朝关岐轩刺去。

  “嘶!”萧径亭微微一怔,暗道:“关歧轩怎麽这麽不顶用了?”目视长剑过处,空中爆出一串血花,却是在关岐轩胸前划过一道长长的血口。原来关岐轩与宴孤衡斗得已久,早已经是强弩之末,见到萧径亭一剑刺来竟是连躲开的力气也是没有了。

  “嗯!”见到关岐轩踉跄几步摔倒在地,宴孤衡强自提著的一口真气顿时贼去楼空,腿上一软,也委顿在地,无奈地朝萧径亭望来一眼。

  “关宗主啊,像我们这种能斗个势均力敌的,功夫一般强弱的,天下也是不多啊!”宴孤衡坐在甲板上,虽然衰弱,但仍是哈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