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话听起来属实有些白痴，但张小花还是默默接受

  了端木羽的说辞。

  安抚好张小花，并且亲眼瞧着张小花爬上床睡觉后，端木羽这才披着夜色离开了君悦宫。

  张小花在国宴之上露出束胸，身份败露。虽然当时端木羽压下了众人的非议，但离开国宴之后，所有的大臣们都对此议论纷纷。而后宫之中，亦是风起云涌。

  “你满意了？”清冷的后宫深处，端木羽看了一眼静坐在角落里的戚明月，然后默默站到了一片阴暗的角落中。

  她并不着急去质问，也不着急去处理戚明月，她就想好好看看戚明月，看看这个疯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戚明月一直都很平静，即便是在端木羽出现的那一瞬间，她都平静的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似的。

  在刚才的一段时间里，她想了很多。

  她想到了自己的过去，想到了自己的现在，也同样想到了自己的未来。

  她放弃了，毫无挣扎地等待着死亡。

  可是偏偏端木羽出现之后，她竟然什么都没说，然后默默一个人躲进了黑暗之中。

  那种被人在黑暗之中窥伺的感觉，让戚明月渐渐慌张了起来。

  她本来准备好的坦然，渐渐在端木羽面前崩塌。可是……她想维持仅有的尊严，她不想再像之前那样被轻视了。

  可是端木羽所在黑暗中干什么？

  她到底在干什么！

  她到底在想什么！

  长久的沉默，几乎逼疯了戚明月。

  所以良久过后，终究是戚明月先开了口，“你会杀了我，是么？”

  “你觉得呢？“端木羽慢吞吞的开口，语气之中全是散乱和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