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当我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十二点多了。罗傑已经不在我身边而且我听到从客

  厅来的欢乐谈话。我爬出床，穿好衣服才走入客厅看到他被两个女儿从两边包围

  着。斯特拉的胸部压在他的胸部，而她的头也摆在他的肩膀上。贝拉则紧紧地坐

  在他身边。

  她们看见了我时跟我打了招呼。斯特拉有个特别灿然的笑容。我故意问她：

  「你为什么这么高兴？」。

  斯特拉亲了罗傑的嘴唇说道：「你不知道吗？你的丈夫昨晚夺走我的童贞也

  在我里面射了三次精子」。

  「是吗？」我笑道，「那我丈夫是你的什么人？」。

  「他是我的爱人！」斯特拉又吻了罗傑，而且这次她伸了舌头进入他的嘴里。

  我看着他们亲热吻着而微笑。「你知道你的爱人今晚会跟另一个女孩做爱吧？」。

  斯特拉嘟着嘴唇说道：「嗯，他已经在乱搞了」。

  「是你自己要求他一定也要跟你妹妹做爱的，」我指出。

  「我知道，我知道，」她感叹道，「如果我知道做爱会比口交好这么多，我

  就不会要求要贝拉也享受爸爸了！他刚才拒绝跟我做爱因为他需要保持力量跟贝

  拉做爱」。

  贝拉这时也脸红地问道：「做爱真的比口交好那么多？」。

  「对啊，」斯特拉回答道，「根本就跟妈妈教我们的不同」。

  「我怎么教的不同？」我问道。

  「你教我们大部份的女人都无法做爱时高潮的。即使可以，做爱的高潮也不

  一定比口交的高潮好！」斯特拉回答道。

  「是你自己的错以为自己是大部份的女人，」我嘲笑道，「你见识我每个礼

  拜都因为做爱高潮那么多次，而你当我女儿的真的以为你做爱时会跟我差的很多

  吗？」。

  斯特拉还是嘟着嘴说道：「所以我才一直想要经验做爱啊！我怎么知道因为

  我的身体发育跟你一样，我会有一样的反应？」。

  「很明显我们都很享受一样爱人的肉棒！」我说道。

  斯特拉点头同意。

  贝拉问道：「你们觉得我会享受它吗？」。

  我和斯特拉一起说道：「当然！」，「一定的」。

  贝拉害羞地微笑，而且抱紧她父亲的手臂。

  罗傑从我走进客厅时就没有讲一句话。他对我苦笑，告诉我他一定是为了他

  昨晚做过的事反悔，而且对他将要做的事更加觉得恶劣两个女儿离开了客厅后，

  我问他道：「你感觉怎么样？。

  他以一样的苦笑说道：「我感觉很糟糕……」。

  「为什么？」我明知故问。

  「你知道为什么……」罗傑回答道，「我做了一个父亲对自己的女儿可以做

  出最可恨，最卑下的事……而且……而且……今晚我还需要对另一个女儿做一样

  的事」。

  「你不要只往那个方向想好不好？」我说道，「你不是第一个跟女儿做爱的

  父亲，你也不会是最后一个。社会教我们乱伦是最不可发生的事，可是你是个有

  肉棒的男人，她们是有小穴的女人，如果两方都想要，你为何不能干她们？」。

  「因为乱伦是不自然的事！」罗傑说道，「历史告诉我们乱伦只会制造出有

  病的孩子」。

  我翻了翻白眼才说道：「肛交也不自然，可是我们也做了不下几百次。再说，

  又没有人叫你跟两个女儿有孩子。我们是算好了安全日期才会跟她们做爱的」。

  罗傑知道我说的对，所以他换了他的立论，「可是她们还是太年轻了。她们

  现在还不知道跟我做爱将会是她们一生最大，最会让她们后悔的错误」。

  「这个我懂，」我回答道，「你怕她们会做了她们永远会后悔的事。可是你

  到现在还看不出来如果不是你，斯特拉早就跟个同年纪的男生做爱了吗？你不觉

  得她会反悔那样做吗？这就是为什么我要这样教她们性教育，特别当斯特拉要求

  了脱衣扑克牌，我已经知道她已经准备好要做爱了。虽然社会的看法说乱伦是错

  的，可是是乱伦才拖延了她的第一次两个多年。而且我宁愿你跟她们做爱，而不

  是个只会享受而不爱她们的男人，因为你不会停止爱她们。我懂你觉得父亲跟女

  儿做爱是件很髒污的事，而且糟蹋了女儿，可是我们当父母的，我只想要给她们

  有个最完美，最安全的性爱。而且因为她们也想要你来当她们第一次做爱的对象，

  加上你有足够性经验，没有比这个更完美情况了」。

  「但是她们会把我当成最好的性伴就是最大的问题！」罗傑抗议道，「整个

  世界都需要十八岁才能投票是有好原因的！因为她们还没有办法做好的决定」。

  「我知道，」我回答道，「可是我也知道如果不是我们这么做，斯特拉可能

  一年前就已经失去她的童贞了！难道你希望她这么选择吗？」。

  罗傑谈了一口气说道：「我不知道……可能吧？」。

  「真的吗？！」我问道，「你宁愿其他的男人糟蹋你的女儿？而且可能是个

  没性经验，无法满足她男孩？他有可能给她的第一次五次高潮吗？」。

  「也有可能！」罗傑叫道。

  「那又怎么样？！」我问道，「她们会变成男女朋友吗？一起上大学？她们

  会结婚吗？你有了很多个女朋友，你也知道那种事是不可能的。不是每个女孩都

  会像我一样这么晚才有性经验。因为她这么早有性经验，她有其他的性伴的机会

  很大。你觉得她有一个乱伦性伴比有多个平常的性伴差吗？」。

  「你怎么知道她如果像个平常的女孩，自己去寻找自己的性观念，自己去学

  习，她会有多个性伴？」罗傑问道。「而且跟我做爱到底会怎么防止她有其他的

  性伴？跟我做爱已经是最卑下的事，你难道没想过这可能会让她以为其他的性事

  都不是很严重？」。

  我知道罗傑说的都是对的。乱伦已经是最卑下的性事，她接下来做什么事都

  比不上乱伦的严重。再说，除非斯特拉嫁给她父亲，她以后也应该想要出嫁而且

  有自己也的家庭。她不可能只有一个爱人。

  我没有回答罗傑的问题。可是斯特拉说道：「我才不会当个淫荡的女孩」。

  罗傑和我都因为她这么说而僵硬。斯特拉听我们讲话多久了？她听到什么？。

  她走进客厅再次说道：「我才不会当个淫荡的女孩」。

  罗傑回答道：「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只是担心你年纪还小」。

  「年纪小得不可以投票所以我不能做做爱的主意？」斯特拉讽刺地回问道。

  我和罗傑都没有回答她。

  斯特拉继续说道：「我做了选择也已经做了爱。我知道我以后可能会后悔，

  可是我知道我本来是很高兴的……现在……现在……我……」她开始哭泣。

  我和罗傑立刻想要安慰她，可是她继续哭泣。过了几分钟她终於说道：「爸

  爸，你怎么可以跟我做爱以后才对这件事有这样的感觉？我一直都没有跟你要求

  因为我要你完全确定这是你想要做的事。因为你跟我要求，我才答应你的」。

  罗傑回答道：「我是很确定我想要跟你做爱！如果不是因为我需要保持体力

  给你妹妹，我想现在就跟你做爱！可是那不代表我不会因为这件事感到羞耻，感

  到伤心。我毕竟还是你的父亲！加上我的罪恶不只在你身上停止，我还要一样地

  糟蹋你妹妹……最不可原谅的事就是我已经想要跟你们做爱两年了，可是我却一

  直骗你们，骗自己，让大家以为我只是为了大局才牺牲自己……你不觉得我是个

  最差的父亲吗？」。

  斯特拉突然给了罗傑一个怀抱然后说道：「不，你已经想要跟我做爱两年了，

  代表你一心一意地想要跟我们做爱，所以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父亲」。

  「这种解释不讲理吧……」罗傑满脸疑问地说道。

  「就如你所说的，我不懂事，所以我的原因不需要讲理！」斯特拉说道，

  「可是我却因为你这么说高兴的要命！我其实害怕像妈妈所讲的跟个跟我一样不

  懂事而且没有未来的男孩做爱的后果。我之前会哭是因为我以为你并不想跟我做

  爱，让我以为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妈妈想要给我们的性教育！可是如今我知道

  你的想法，我觉得我做了正确的决定，把我的第一次献给了一个我永远会爱，也

  永远会爱我的人」。

  罗傑往我看了一下才转回对斯特拉说道：「对！我会永远爱你的！」然后他

  给了女儿个热情的吻。

  他们的双唇终於分开后，斯特拉说道：「我爱你爸爸」。

  「我也爱你！」罗傑回答道。

  斯特拉走到大门前，把门打开说道：「我要出去了。我原谅你刚才说的话…

  …可是你今晚一定要好好地让贝拉高兴」。

  罗傑歎一口气说道：「我不会让她失望的」。

  我也歎了一大口气。因为我还以为我做的这一切会在我面前爆炸。我虽然不

  知道罗傑的心结有没有解开，可是至少现在，我可以安心完成我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