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卑微的人们】（育畜高中篇，十三）

  2020年1月30日

  【十三】

  解决卢宇后的一个月，我坐在自己的家中读书，这本我看了很久

  了，也许是翻译的问题，或者是我的领悟能力太差，虽然能感受到马克思思想的

  博大精深，但总觉得迟迟不得要领。

  我合上书闭了会眼睛，又拿起了一本，日本人的物哀审美深得

  我心。这种不问道德，只看美感的评价标准，难道不是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吗？为

  什么美的事物总是不被人接受，为什么大家都喜欢谴责源氏滥情？然而源氏对美

  的追求依然不够存粹，明明喜欢着自己的亲妈，却找了个藤壶公主来代替。我陶

  醉地思考着这些问题。

  「干爹，现在已经半夜两点了，你这样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是不行的，身体

  扛不住的，世界上的知识你是学不完的。」卢宇的妈妈李佳现在已成了我的禁脔，

  住在我家。

  「扛不住？我就让你看看干爹我行不行？」我一把掀翻了李佳，脱下她的裤

  子，提起鸡巴就插进了她的屁眼儿。

  自从上次密室事件以后，我做爱的时间直接翻了几番，现在持续一个小时都

  不成问题。

  「你个小贱货就是找操来的，是不是？」我一边抽插着，一边问李佳。

  「啊……啊，轻点，佳儿是真的关心干爹啊。」比我大20多岁的李佳一边狡

  辩，一边呻吟着。

  这时，妈妈张木白走了进来，看到我又在操李佳，叹了口气说：「我说你们

  俩每天大半夜都搞，要么你俩干脆结婚算了，我也省得给子业找儿媳妇了。」

  我看了妈妈一眼说：「放什么屁，你也滚过来，把裤子脱了。」

  李佳也说：「是啊，你个张白屁股，还有脸说我，每天被我干爹操得学猪叫，

  你赶紧过来趴着，我看你这白屁股能坚持多久？」

  一个月下来，妈妈和李佳已经处得很融洽了，甚至互相起了外号，李佳叫妈

  妈张白屁股，妈妈叫李佳屎夹馍。

  妈妈调皮地一笑说：「来了来了，白屁股来了，请子业大人检查。」说完也

  脱下了裤子趴在床边。

  我从李佳的屁眼儿里抽出鸡巴，一下插进了妈妈阴户里。

  李佳笑着说：「干爹，我说你们那个育畜高中，我什么时候能加入啊？」

  我叹了口气说：「在申请了。我也是没办法啊，学校校规就是校内人在

  任何情况下不得向无关人泄露学校信息。但结果呢，不但组织的情况被你猜到了，

  我还喜欢上了你。主人之前特意叮嘱我不要违反校规的，没办法，只能把你也变

  成校内人了，只是到时候可不只有我一个人搞你了。」

  李佳说：「我可不怕，还能怎么难，比你的密室还难？张白屁股都挺过来了，

  我有什么怕的。」

  李佳说完「啪」地拍了妈妈的屁股一下。

  妈妈吃痛叫了一声，然后也「啪」地拍了李佳的屁股一下说：「在密室里叫

  我张奶奶，现在叫我张白屁股，你个屎夹馍，怎么这么没大没小？」

  这时，家里的电话响了。半夜两点，谁会打电话给我？

  我接起了电话，那边传来了李若水的声音：「子业，早上请假吧，来我这里

  一趟，带着木白。」

  「是，主人。」我严肃地说。

  翌日，我带着妈妈来到了「育畜高中」。

  电梯到了地下，李若水正站在门口迎接我们，就像我次来「育畜高中」

  那样。

  「子业兄，你可有一段时间没来了，是不是忘了还有我这么个老朋友了？」

  李若水永远是那么儒雅，说出的话总是要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确实，我最近很多时间都花在了李佳身上，以前我都是睡在「育畜高中」的，

  现在一周却只能来个两三回。

  我想跪下道歉，但却被李若水拦住了：「我又没说一定要你来，你啊，加入

  了育畜高中之后，对我总是那么客气，你看看别的老师们，还不是跟我有说

  有笑的，何必这么严肃呢。来，进屋，我这次可是求你办事，木白也跟进来吧。」

  他说着话把我们拉进了一个屋子里。

  李若水在沙发上坐下，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然后对站着的我们说：「脱光吧，

  你们俩，让我看看。」

  李若水的话就是命令，我和妈妈以最快的速度脱光了衣服，然后直挺挺地站

  在他的面前。

  「子业，最近扩过屁眼儿吗？」

  我回答说：「回爸爸，一天也没有耽搁，现在最大可塞进直径12厘米的球体。」

  李若水点点头说：「在木白面前别叫我爸爸，怪不好意思的，叫主人就好了。

  木白呢，最近状态怎么样？子业

  在家有欺负你吗？」

  妈妈微微一笑说：「当然欺负了，主人，他仗着自己这里比我等级高，那可

  是无所不用其及地欺负我，还叫我张白屁股，主人你评评理，他在家都把我

  屁股打红了，我在家该叫张红屁股了。」

  李若水一笑说：「看来你们母子相处的不错啊，我还怕你们回家之后会有点

  尴尬，看来是多虑了。」

  妈妈说：「还不是因为他仗势欺人。」

  我对着妈妈咳了一声，然后说：「主人把我们叫来，一定有重要的事情，你

  就别在这打诨了。主人，有什么我可以效劳的，还请吩咐。」

  李若水慢慢地靠在了沙发上，眯了眯眼睛，然后说：「木白，你跪下给我俩

  口交，我跟子业得聊一会。」

  妈妈听话地跪了下来，李若水示意我坐他身边。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子业，知道三年前，我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是怎么控

  制育人高中，控制秦岚的吗？」

  我摇摇头。

  李若水说：「很简单，因为育人高中的前任校长周玲，就是我妈妈。」

  「啊！」我惊叫了出来，看得出妈妈也是一惊。

  李若水说：「可惜她并不是一个合格的教育工作者。趋炎附势，爱慕虚荣，

  有时甚至会出卖一点色相，生生地把全市最好的高中办成了一个贵族学校，自己

  却大把大把地捞钱。你知道她上任的5年来她贪污了多少钱吗？一个亿。」

  李若水看了看房间的四周，然后摸了摸在努力吮吸着他鸡巴的妈妈说：「按

  说贪了这么多，也该满足了，但她偏偏贪心不足蛇吞象，还要扩建学校，收

  的学生，贪的钱。扩建就需要土地，而当时学校旁边的土地都是住宅，于是

  我的妈妈周玲就想到贿赂本市的高官，让他们帮自己得到附近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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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这也无可厚非，贪心的人总想得到的。」

  李若水说：「对，行贿受贿嘛，钱权交易，世人见怪不怪了。可她偏偏竟找

  到了本市最贪心的公安局长黄虎，而那黄虎不光要钱，还喜欢女人。」

  我疑惑地说：「这也正常，哪个男人不喜欢女人？」

  也许是妈妈把李若水的鸡巴吸得太用力，她口中发出了「啧啧」的响声。

  「小点声，我跟子业谈事儿呢。」李若水轻轻拍拍妈妈的脸，然后摇摇头说：

  「一般的女人也就罢了，那个畜牲偏偏喜欢猎奇，什么孕妇，老人，残疾人是他

  的最爱，而在那个阶段，他特别喜欢少女，于是，我妈妈周玲，就把她9岁的亲

  生女儿，我的亲妹妹献给了他。」

  我大惊。

  李若水说：「9岁的小姑娘哪里经得住黄虎的摧残，几下就被搞死了。」

  他说得时候语气是平静的，而我的内心则是波涛翻滚。

  李若水靠在了沙发上，然后痴痴地看着天花板，像是在回忆。过了一阵，他

  用脚的侧面拍了拍妈妈的腰，妈妈便停止了口交，乖乖地跪在他的两腿中间听候

  下一步的指示。

  李若水说：「坐上来吧。」

  妈妈走流程一样地问：「逼还是屁眼儿？」

  李若水说：「你随意。」

  妈妈说：「那就屁眼儿，屁眼儿紧点，舒服。后入行不行？后入我腿使得上

  劲儿，动作还能大点。」

  李若水说了声行。妈妈便熟练地咳了一声，并吐了口吐沫在李若水的鸡巴上，

  均匀地按摩了一阵。然后妈妈站起身来背对着李若水，略微弯腰并使自己的屁眼

  儿对准他，一只手扶着他的鸡巴，试探性地向鸡巴那里坐。开始角度有点偏了，

  妈妈挪动了两下屁股，屁眼儿终于感觉到了湿漉漉的龟头，然后用力一坐，直接

  被插了进去。

  妈妈完成任务似的松了口气，并努力地上下运动了起来，知道李若水在和我

  说话，所以全程没有一声呻吟。

  李若水一边享受着妈妈肛门的挤压和抽搐，一边说：「我父亲去世得早，妹

  妹惨死，我当时的心情你能理解吗？于是，我人生就只剩了一个主题，就是复仇。

  而我的仇人有两个，一个是公安局长黄虎，还有一个就是我的妈妈周玲。

  一天晚上，

  我用迷药迷浑了妈妈，然后绑着她去见了黄虎。我当着黄虎的面，

  抽了妈妈几个耳光，然后强行扒掉了她的裤子，把她强奸了。并提出了如果黄虎

  跟我合作，我就把妈妈的赃款分他一半。

  我记得黄虎当时哈哈大笑，说钱他是看不上的，可以都给我，但能看到一个

  上亲妈的小孩是人生中一大乐事。于是，他用私牢囚禁了妈妈，并通过一些法律

  流程，把妈妈的银行里的钱转到了我的帐下。你现在看到的这个地下宫殿就是这

  么建成的。

  接管了这笔钱，我自然也就接管了育人高中的管理权，于是我找到了秦岚—

  —一个真正关心教育的老师，说服了她做我的傀儡，当然少不了一大笔钱。

  同时我也在筹建这个育人高中的对立面育畜高中——当然那时还不叫这

  个名字——作为我聚集势力除掉黄虎的法宝，同时也把妈妈囚禁在这里作为对她

  的惩罚。

  所谓的三校规也是为保密起见在那时订的，当时我是想把这里打造成一

  个情报机构，专门去搜集黄虎的犯罪证据，最后扳倒他，哪知中间出了一次意外，

  差点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我没想到自己亲手扶植的秦岚，可能是因为之前做过妈妈的下属，竟然慈悲

  心大发，背着我把妈妈放了出来。妈妈时间去找了黄虎，说我在密谋害他，

  并在建立了一个组织。

  于是，根据我自己订的规则，我只能砍去了妈妈的双腿，把她囚禁在了育

  畜高中的最底层。你刚来这里时，给你看到的那个因为违反校规被砍去双腿的

  女人的照片就是我妈妈。而秦岚虽然没有违反校规，但我始终让她处于育畜高

  中的最低级。」

  我「啊」了一声叫了出来：「她……那个人竟然是你妈妈！那黄虎，他知道

  了你的密谋后怎么样了？」

  坐在李若水鸡巴上的妈妈都停止了运动，屏气凝神地听着。

  只见李若水随着妈妈的停止，身体一抽搐，竟然射了出来。妈妈知道是自己

  没控制好节奏，于是带着愧疚地站了起来，拿了张纸想给李若水擦擦。

  李若水摆摆手对妈妈说：「纸给我就好了，你去服务下你儿子。」

  妈妈红着脸地点了点头，然后走到我面前跪下，声音柔和地说：「子业，你

  要我怎么服务？」

  我听得聚精会神，没想到妈妈这时来服务我，但既然是李若水安排的，我不

  可能拒绝，于是对妈妈没好气地说：「直接坐上来，操操逼就行了。」

  妈妈说：「是面对面，还是我背对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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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妈妈的话有点多，毕竟李若水在跟我谈这么重要的事情。于是用鼻子

  对着妈妈轻蔑地「哼」了一声，然后扭头对李若水说：「主人，请你接着讲。」

  妈妈见我这个态度，自己也知趣，便站了起来面对着我，两腿叉开跨在我的

  腿上。操逼比肛交好操作得多，妈妈一手扶住我胀起的鸡巴，另一只手两指撑开

  自己的小穴，「噗」地一声就进去了。

  妈妈挺着腰，一样认真地上下扭动，依然一声不吭，怕打扰了我们的对话。

  李若水继续说：「还好我也有情报，事先拿到了消息。在黄虎怒气冲冲地来

  找我时，我已经遣散了所有的情报人员，并把这里改造成了一个妓院的样子。而

  秦岚也是出于愧疚，自愿做了这里的个妓女。那晚她把黄虎伺候得舒舒服服

  的，黄虎搂着我的肩膀说是场误会，最后还祝愿我们做大做强。

  于是，我干脆将计就计，真的把这里改造成了个性爱宫殿，并召集了一些老

  师，黄虎也是每年都能来一次，一是作为消遣，二是来监视我做什么。」

  「等等……」我不由得打断李若水，「对不起，主人，你是说这里只有你和

  这几个老师，还有你妈妈周玲？没有任何保卫人员？」

  李若水摇摇头：「一直没有。」

  「那安全呢，被人发现了怎么办，遇到……」我喃喃地说。

  「哈哈，」李若水轻轻地笑了起来，「里有云，固国不以山溪之险，

  威天下不以兵革之利。你当时怒气冲冲地来这里又把我怎么样了？我现在全告诉

  你了，而我就坐在这里，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我听了赶紧惶诚恐地说：「主人，我可绝没有这个意思啊！」

  妈妈看到我惊恐的表情，也停止了动作。

  李若水看妈妈停了动作，便用手拍了一下妈妈雪白的屁股，笑着说：「给自

  己儿子操还偷懒，让你停了吗？」

  妈妈见李若水言辞温和，知道没什么事，便继续动了起来，并轻轻地发出两

  声呻吟，像是在告诉李若水自己是很认真地在被操。

  李若水对我说：「子业你觉得我青面獠牙吗，为什么总是这么怕我？我不记

  得对你做过什么严厉的事情啊。」

  我也说不出来，但李若水永远给我一种风行草偃的感觉，我就是跟草，不管

  长得多高多壮，只要有一阵风吹过，我就不得不低头。

  李若水看我不说话，就继续说：「自从把这里变成性爱宫殿后，我对付黄虎

  的思路就变了，变得更高明了。之前总想着收集证据，一举扳倒他，现在想想就

  可笑，权势在他手里，就是铁证如山又能怎样，我向谁去告他？」

  我突然恍然大悟似的说：「录下他来这里跟老师们发生关系的视频，然后发

  到论坛上，现在已进入互联网时代，他封不住的！」

  李若水一笑说：「子业果然聪明，这也是我现在的思路。但有个问题，互联

  网他是能封住的。」

  我「啊」了一声，对网络技术我确实不太了解。

  李若水说：「想置黄虎于死地的人不只有我一个，之前有个人不惜献出自己

  的老婆，从而得到了黄虎的性爱录像。可是发到网上没有半天就被全网封杀了，

  黄虎把那人关进了监狱，而且还把挖去了他老婆的双眼，并调教成了性奴，永远

  囚禁在了自己家里，这是我去他那里亲眼看到的。」

  李若水的话，就连我听了都不禁打了个寒战，然后说：「主人，我听明白了，

  感谢你说得真么清楚，现在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李若水淡淡地说：「子业，你能为我去死吗？」

  我听到这里反而轻松了下来，也是淡淡的一笑说：「主人，我到底做错了什

  么，让你这么看不起我？」

  李若水也笑了说：「你看，这不是挺有幽默感吗？事情失败你可能会死，即

  使成功你也会身败名裂，怎么样？」

  我说：「竟然还可能不死，那岂不是赚大了，我当然义不容辞啊。主人，你

  有什么计划，请说就是了。」

  李若水眼睛一亮，然后言语中带着犀利地对我说：「今晚黄虎会来，我要你

  想办法操了他的屁眼儿！事出突然，我以为自己还有几个月的时间，没想到今年

  他来得这么早。」

  「啊。」我惊呼了一声。

  我感觉到妈妈的阴道抽搐了一小下，然后就不再有起伏。原来妈妈也被惊到

  了，不由得坐在我的鸡巴上，看着李若水。

  这次轮到我了，我抬起手，用力地挥下，重重地打在了妈妈的屁股上，只听

  「啪」的一声，整个屋子都颤了一下，回音持续了2秒中才消失。

  妈妈吃痛，「啊」地叫了出来。

  我说：「没让你停就别停，主人在跟我说话，你是个什么东西？」

  妈妈忍着疼痛对我说：「对不起。」然后继续摆动起了自己曼妙的细腰，带

  动着自己的屁眼儿和阴道，又做起了活塞运动。

  我这才说：「主人，操黄虎的屁眼儿，这……这有用吗？」

  「若水兄真是管教有方啊，」李若水伸出一只手，揉搓了两下妈妈雪白的奶

  子，收手时还顺带捏了两下粉红的乳头，然后笑着说：「有用的。我研究过一点

  互联网的传播，之前那人公布黄虎的性爱视频过于单调，只是简单的做爱，多说

  就是通奸，所以即使发到黄网上都很少有人看。黄虎管制起来就非常容易，一天

  之内悉数查封，没有造成任何的社会影响。

  而这次，我题目都想好了，就叫12岁男孩操得公安局长叫爸爸，然后同

  时上传到国内外所有的成人论坛上。这种标题，再加上劲爆的内容，一天就下载

  量一定在10万以上，那时候他再想封杀已经来不及了，即使他速度快得能及时把

  所有的片子都下架，我同时再制作10万张光盘，作为线下的传播。

  同时我也联系了省公安厅厅长，他和黄虎素来不和，一旦片子流量上来了，

  他一定会搞定纪检委员会，到时候，即使领导想包庇他，人们群众也不会答应的。」

  我问：「但是，我为什么一定要操他屁眼儿？」

  李若水说：「因为每一个环节都不能有错。操屁眼儿这种事情最能带来关注

  度，而且是被一个未成年操，一定会火的。其他形式的性爱不保险。」

  我点了点头说：「明白了，主人，很漂亮的计

  划。只是……今晚只有我一个

  人吗？」

  李若水点点头说：「今晚的视频是露脸的，一旦发出去，你的名誉就全毁了，

  连大学都上不了了，我不想再多搭上一个人。」

  我拍了拍坐在我鸡巴上的妈妈的屁股说：「能不能把她派给我，因为我名誉

  毁了，她一定受牵连，教师的工作肯定是保不住了，名誉也相当于毁了，还不如

  我俩一起行动，成功率大一些，事成之后，我们再也不露脸了。」

  李若水看看我，又看了看妈妈，有些犹豫地说：「木白，你觉得呢？」

  妈妈已经被我操得高潮了，但却依然扭动着腰，不敢停下来，只得说：「嗯

  ……嗯……木白觉得……」

  我又拍了一下妈妈的屁股说：「主人现在问你话，你给我坐好了认真回答，

  别一上一下的，没人想看你的骚样！」

  妈妈红着脸停了下来，缓了好一会，终于平静了下来，对我调皮地说：「我

  能说话了？我还以为你真的把我当成母猪，这辈子都不许说话了呢。」

  我鸡巴还硬着，妈妈不方便下来，于是转过头去对李若水说：「主人，子业

  说得对。再怎么说，你们还是小孩子，这种事情要有大人才对等。况且子业再怎

  么女装他也是个男人，黄虎未必上来就吃这一套的，怎么说也要有个女人过渡一

  下。身败名裂之后有主人你养我，我不怕的，我一定要参加的。」

  李若水突然爽快地大笑了起来，然后说：「是我太拘泥，小看了木白，育

  畜高中尽是精英，木白风姿绰约，雅致宜人，怎会在乎世俗的眼光。子业，你

  操了木白能有20分钟了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的？」

  我腰往上用力挺了两下，妈妈感觉到力量，便自觉地动了起来。

  我笑着说：「不瞒主人说，就是上了那个曾经欺负过你的卢宇他妈李佳以后，

  我这玩意儿一下子就厉害了。」

  李若水说：「哦，这么厉害？我听说了，子业你的密室调教玩得高明，那李

  佳也必是个有意思的女人，才能被你看上。」

  我说：「主人过奖了，明天我就把她带来，让她伺候伺候主人，也知道知道

  这里的规矩。主人，关于她入育畜高中的事儿……」

  李若水说：「嗯，规矩就是规矩，她既然自己猜到了，那就只能来这里了。

  子业，李佳是你个完全用自己的能力征服的女人，这也是你为什么在她身上

  变得持久了吧。但我可以答应你，解决了黄虎之后，李佳即使是在育畜高中，

  她也是你的禁脔，别人不会动的。」

  我大喜，连说「谢谢主人」。

  这时，妈妈「嘤咛」一声抱住了我的脖子，转头看着李若水说：「主人，你

  怎么这么偏心啊，对子业那么好。我不管，事成之后你可要给我涨工资了。」

  说得我和李若水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