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罪家族(3)
作者:杜威尔      更新:2021-01-13 06:10      字数:4119
  2020年11月4日

  第03章、噩梦伊始

  这夜,我和佳佳在床上。

  佳佳刚洗完澡,此刻正慵懒的躺在床上,我则是侧躺在她身后给她按摩着肩

  头。

  今晚的佳佳显得异常迷人,一头如墨的黑发披在身后,如脂般的玉臂轻隐在

  浴袍后,凹凸有致的身材被睡袍紧紧裹着,配合出浴后的阵阵轻雾氤氲,犹如那

  出水芙蓉的仙子,真个是秀色可餐、闭月羞花,我不禁看的脸红心跳,忍不住伸

  手抚向她的纤纤玉腿。

  佳佳「啪」一把打掉我的手「干嘛呢,不是说好了婚前不乱来吗?你不要让

  我对你失望哦。」

  我一脸窘迫「对不起,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我错了,你千万别生气。」

  佳佳撇撇嘴,对我翻了个白眼,看的我不禁有一阵心跳加速。

  「乖,吃了药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搬家呢,来,张嘴。」佳佳把「降糖药」

  送到我嘴里。

  我一口把药吞下,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

  最近不知道怎么的,总是犯困,酒量和饭量都下降了不少,而且时常感觉有

  些头晕头痛。或许是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压力太大了吧。

  阵阵困意袭来,我就这么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深夜,清冷的圆月被幽黑的夜穹裹挟着,月光凄迷,星色黯淡。

  张曼彤躺在床上,曼妙的身体在床上翻来覆去,嘴里不时嘟哝两声。

  此刻的她颊生双晕,眼波如雾,檀口轻启,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酒里氟硝西泮的药力已经发作了。

  房门轻启,杜威蹑手蹑脚的窜了进来,踱步到床边,将一块浸湿了七氟醚的

  手帕盖在女人的鼻尖,再从挎包里抽出早已准备好的注射剂小心注入张曼彤的颈

  项下的静脉血管。

  床上的张曼彤因为药力的发作对这周遭的一切都浑身不觉。

  「怎么样了?」屋门轻启,佳佳探出头小声问道。

  「出去给我盯着,别让人打扰我。」杜威目泛淫光,如同饿狼一般盯着床上

  的的女人。

  可怜正在隔壁昏睡的我,根本不知道我妈将落入杜威的魔爪。

  杜威爬上床,解开我妈的睡袍,用手轻抚着那如凝脂白玉般的肌肤,一手迎

  上那饱满高耸的丰乳,手指揉捏着乳头。另一只手滑过小腹,探入蕾丝边内裤里。

  「嗯……哼……」我妈秀眉微蹙,嘴里忍不住发出醉人的娇吟。

  见她有了反应,杜威加大了揉捏的力度,低头含住一颗玉乳,右掌已寻到花

  径口,两指翻开阴唇捏着阴蒂轻捻慢挑。

  暗红色的床灯下,我妈玉体横陈,如雪的肌肤泛上红潮,玉体滚烫,腰肢轻

  摆,一双美腿紧紧的夹着杜威的手掌,在杜威的淫弄下,檀口微张,面色羞媚。

  药效看起来很不错,不过起效慢了些,看样子可以增加一些东莨菪碱的比例,

  杜威心里想着。

  这可不是普通的催情药,作为一名三甲医院的专业麻醉师,杜威手段高超,

  通过各种途径在国外搞到了一大批违禁药,亲自提纯配制出的静脉注射剂,远非

  迷圈那些垃圾三件套能比的,除了致幻和催情效果,还有一定的成瘾性,长期使

  用甚至还会改变女性的心智。

  此刻药效已经彻底发作,再加上杜威的淫弄,我妈的下体早已泥泞不堪,杜

  威脱下衣裤,跪坐在床上,分开那双玉腿,掏出那硕大的阳具,在肉穴口擦蹭着,

  感受着那湿滑滚烫的蜜穴的温度。

  「宝贝,我要进来了哟。」

  见我妈没有回应,杜威腰身一挺,龟头顶开两片肉瓣,进入了我妈那自我爸

  死后就守贞十多年的身体。感受着蜜穴里紧致细腻的肉壁错落交织的包裹感,杜

  威不禁舒爽的发出一声长叹。

  太美妙了,简直仿若处子,那紧致的快感让杜威差点就射了出来,他深吸一

  口气,双手按床,躬身压在我妈身上,肉棒在蜜穴中开始抽送。两具肉体就这么

  在床上交合了起来,紧搂着怀中的动人肉体,杜威一边奋力抽送着,一边贪婪的

  吸嗅着丰满胴体散发的芬芳,低头吮咬着那粉嫩的乳晕,欣赏着我妈被肉棒奸淫

  的娇媚欲态,双手也肆意的亵玩着那对丰盈圆润的玉乳。

  龟头的肉冠棱沟刮蹭着嫩穴肉壁,阴道在这狂猛的抽插下更是滚烫如同热锅,

  杜威愈干愈爽,肉棒在她的体内上下翻飞,搅动得蜜穴「噗嗤」作响,随着大肉

  棒的来回捣送,阵阵淫水从玉壶里溢出,沿着臀股间淌流下来。杜威双臂发力,

  微微抬起她的小腹,曲腿半跪着弯腰挺臀,势大力沉的将肉棒撞进肉穴,而且越

  撞越深、越撞越狠,每一次都搅进了那幽穴花心。

  神智迷乱的妈妈在杜威那硕大阳具的奸淫下,嘴里竟然发出

  娇媚酥婉的呻吟

  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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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啊……嗯……嗯」

  「舒服吗?」杜威见她有醒转的迹象,不但不惊,反而更加兴奋。

  「怎么……?我怎么……?」妈妈奋力张开双眼,入目处却是一片漆黑,隐

  约只见一个黑影在上下耸动着。

  「妈,你喜欢儿子的肉棒吗?」杜威一边将肉棒加速抽送着,一边无耻的说

  道。

  「你是谁……?你放开我……?」我妈浑身无力的挣扎着。

  「我是正文呀,你不爱我了吗?」杜威这卑鄙的小人,居然一边奸淫我妈,

  一边冒充我。

  「正文……?你在做什么……?放开我……?」因为药力的关系,妈妈头疼

  欲裂、目迷神乱,受药物影响,根本看不清眼前的是谁,对方说话也是瓮声瓮气,

  根本分辨不清。

  「老爸走了这么多年,也没人慰藉你,今天我这个当儿子的就来好好满足你。」

  杜威满脸坏笑。

  「不行……!你走开……!」我妈奋力的仰起头,想要起身,下身却被杜威

  牢牢锢着,只能用双手无力的在对方胸膛上推搡。

  「妈,我都快要结婚了,你就让我操一下,满足我的心愿嘛。」杜威卑鄙的

  淫笑道,肉棒依旧不停的在肉穴里来回搅拌着。

  「你这个畜生……!放开我……!」妈妈似乎有些信以为真。

  「反正我是你儿子,你让我干了也不亏啊。」杜威继续无耻的冒充我。

  说着,杜威用双手扶住我妈那盈盈一握的纤腰,将她拦腰环抱而起,如同观

  音坐莲一般套在肉棒上,下体交合处却一刻不停的如暴风骤雨般挺送着,妈妈想

  要起身却浑身无力,目不视物,双手被杜威擒住环于身后,蜜穴被那坚硬如铁一

  般的肉棒一刻不停地抽插着。娇弱的身姿如雪莲摇曳般随着杜威挺送而起舞,柔

  若无骨的腰肢扭摆着,丰盈的肉臀上下跳动着,双手无力的抗拒着。

  感受着美人那绵软无力的挣扎抵抗,杜威淫兴更盛,伸出双手将那对丰盈圆

  润的玉乳揉捏成各种形状,双膝顶起肉臀再狠狠放下,蜜穴被肉棒撞击得「啪啪」

  作响,妈妈被这一浪接一浪的快感弄的欲仙欲死,不断攀升的快感侵蚀着她的神

  智,她的双手不自觉的搂住杜威,嘴里发出蚀骨销魂的淫叫。

  「啊……!啊……!不要……!我受不了……!轻一点……!」多年未曾体

  会过性爱滋味的妈妈心神已经有些松动。

  「别忍着,妈,叫出来,让儿子用肉棒好好孝顺你。」杜威不停的用这些淫

  荡的话挑逗着她的心神。

  「不要……!正文……!你不能这样……!」妈妈语带哭腔的悲吟道。

  「怎么不能?儿子操妈不是天经地义吗?」杜威这个畜生,居然用我的身份

  说出这种违反人伦底线的话来刺激我妈紧绷的神经。

  杜威翻过身来,把我妈压在身下,腰身一沉,肉棒尽根没入,硕大的龟头在

  蜜穴内驰骋着,两瓣嫩肉被他的肉棒带得翻进翻出,蜜穴肉缝张合有致的迎送着

  那根硕大的肉棒,淫水横流、蜜汁翻飞,重峦叠嶂的蜜穴肉褶蠕动着如同无数小

  嘴一般吸吮着杜威的肉棒,享受着这紧致蜜穴的挤压研磨,杜威爽得飘飘欲仙。

  两具肉体在床上翻滚扭摆着,杜威如同八爪鱼似的把我妈紧紧地缠绕住,张

  嘴咬住那吐气如兰的檀口,一口含住丁香玉舌,两片舌头顿时激烈的搅拌在一起,

  不断发出「啵唧」声,两张嘴紧密的贴合在一切,互渡唾液,感受着那丰满朱唇

  柔软的触感,杜威贪婪的吸吮着这甜美的香津玉液。

  「啊……!好舒服……!不行了……!快停下……!」妈妈柔声哀求道。

  「舒服吧,让儿子把精液射到妈妈的子宫吧!」杜威说着,抽送速度开始加

  快。

  「不行……!不能这样……!正文……!不能这样……!」妈妈双眸噙泪的

  哭求道。

  感受到这阔别多年性快感和高潮,如同久旱的旱苗再逢露水的滋润,妈妈本

  该感到快乐,但这快感却是因为自己的儿子,这不断攀升的情欲快感如浪潮一般

  撞击得她几欲昏厥过去,那一阵又一阵酥爽绝顶的快感如电流般不断冲刷着她的

  身心,和亲生儿子做爱的耻辱罪恶感也在不断的冲击着她的理智。

  「啊……!啊……!啊……!不要……!停下……!正文……!求求你…

  …!儿子……!」妈妈已经被操的语不成声。

  「啊……!啊……!啊……!不行了……!要死了……!好舒服……!快一

  点……!」往日清冷傲艳的妈妈此刻竟是被操的满脸迷醉的淫态。

  那双修长纤细的玉腿被杜威高高抬起,下体的肉棒如同攻城锤一般凶猛的撞

  击着子宫颈。不断积累的快感袭上杜威的大脑,下药奸淫别人的母亲,还要装作

  她的儿子,在她无力反抗之下强行内射,这变态的快感和下流的淫念充斥着他大

  脑,终于……

  「来了!妈妈,接好了!」杜威一声狂吼。

  伴随着妈妈声嘶力竭的尖叫声,一股浓稠的精液自龟头处如高压水枪一般凶

  猛的喷涌进子宫里……

  历经了这整整两个小时的奸淫,妈妈早已体力不支,再加上药力还没消退,

  刚被杜威放开的她,一头便栽倒在床上,天昏地暗的睡死过去。

  杜威穿起衣裤,细心的用医用棉纱清理干净妈身体上的污迹,再给她穿上睡

  袍,将床和屋内也重新整理了一遍,把关于这一晚的痕迹都抹除的干干净净。

  房间里一切又恢复如初,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夜幕下的罪恶似乎就这

  样被掩盖了,只有窗外那轮明月依旧清冷,仿佛在诉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