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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长发女妖      更新:2021-01-20 15:18      字数:2500
  对不行!

  薛宝珠看到刘母的表情,低下头忍不住无声的笑了,她这个虚荣还掌控欲强的姨母,此时对她的儿媳不满到了极致,只要她们留在康亲王府,这个兔爷等着被婆婆折磨吧!

  至于她爹过来,她一点都不担心,她爹可管不着她,否则她娘饶不了他。

  想想姜昱即将被姨母呼来喝去,薛宝珠一时没忍住笑出声,虽然立马止住了声音,但是在一室安静中还是突兀了。

  红珠走过去,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露出脸来。

  “你...”

  ‘啪!’‘啪!’‘啪!啪!...’

  红珠手劲儿可比一般的侍女要大很多,两巴掌下去,薛宝珠脸就肿了,更何况红珠停也未停,任由薛宝珠惨叫挣扎,一连十个耳光下去,直叫她脸肿的像是开花馒头一般。

  红瑕脆生生的声音响起,“在殿下面前失仪,对殿下不敬,掌嘴二十。”

  刘母瞪圆了眼看着眼前这一幕,又看看低头不看她的姜昱,和他身后看着她说话的丫头,原本想说的话还未出口便又噎了回去。

  她突然意识到,她这儿媳要是想整治她,就是动动嘴的事儿,即便她拿不孝压人,对方也可以不在乎,人家可是正经的皇族!

  想想自己对儿媳说话的态度恶劣,万一儿媳想...刘母不敢再想,耳朵里听着薛宝珠的惨叫,心里不住颤抖,嘴闭得紧紧的,像是河蚌一般。

  等薛礼来的时候,就见两个侍女一左一右站在他那个女儿身边,只不过他女儿是哭哭啼啼的,脸也肿的要命。

  薛礼看屋中的排场,大概能猜的出来发生了什么事,和刘凌对了一眼,敛下眼眸,“薛礼见过熙郡君。”

  “夫子快快请起。”姜昱招手让薛礼做在左下首的位置。

  “今日请夫子来,主要是有一事想问问夫子。”

  “郡君请说,薛礼必如实相告。”

  姜昱指了指薛宝珠,“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这位小姐据说是您家的女儿,硬要到我们王府做妾,不知道夫子可知道此事?”

  薛礼看了一眼薛宝珠,“薛礼不知,也从未打算让女儿做妾。”

  刘凌一手搭在姜昱的腿上,一手拿着茶壶给姜昱续茶,“可是薛小姐今日和我母亲来就是要凌择日纳了薛小姐,这委实是为难凌了。”

  薛礼转而对刘母说,“嫂子,我家宝珠年纪小,不太懂事,礼想再留她两年,做妾一事还是不要再提了。”

  刘母目瞪口呆,这意思还是她的错了?不是表妹一直说亲上加亲吗?要不是这样,她儿子都是官老爷了,当然要纳官家小姐了!

  “爹!”薛宝珠气死了,觉得她爹真是一点用没有,她受了这么大委屈,不说帮她出气,反倒是拖她的后腿!

  “爹,娘都和姨母商量好了,珠儿以后还要靠姨母照顾呢!”

  薛礼眉头一横,“胡闹!长辈说话,你插什么嘴?!你的亲事我自会帮你相看,你娘和你就别痴心妄想了!”

  刘母对薛礼可不客气,“你才是胡闹,我和表妹早就说好了,婚约都订过了,珠儿自然要到我们家来的!”

  薛礼扫了一眼刘凌,抿了抿嘴,到嘴边的还是说了,“嫂子,长生哥若还活着,绝对不会同意的,你若还对长生哥,对宝儿姐有一分歉意,就别给孩子添乱。”

  “你!你!我家的事不用你掺合,给我滚!”刘母立即变了脸色,似是被抓到了什么痛脚一般,急赤白脸的赶薛礼走!

  薛礼则向姜昱道了声歉,“郡君,家教不言,让您看笑话了,我这就带女儿走,一定对她严加管教!”

  刘凌听到他爹的名字,再看他娘的脸色,发觉事情不简单,上一辈之间,可能有一些他不知道的复杂的恩恩怨怨。

  薛礼把薛宝珠带走了,刘母也没有心情再和刘凌夫夫交流,跟着下人去了客房。

  刘凌一手还在有规律的抚摸着姜昱的大腿,下人们也十分有眼色的退了出去,姜昱出了一口长气,整个人都蔫蔫的。

  刘凌本来是在想薛礼说的宝儿姐是谁,但视线不受控制的转移到姜昱生无可恋的疲惫的脸上,突然笑了,“噗,哈哈哈...咳咳,嗯。”

  姜昱撇着他,冷漠脸。

  “哈哈哈,瑾玉,现在腿不抖了?”刘凌一直放在他腿上的手轻轻拍了拍。

  “我那是紧张的!你去父王面前撒个脾气试试,你也得紧张!”姜昱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对对对,是凌的错,为难瑾玉了,哈哈哈...”刘凌只是觉得姜昱的反应很可爱,若不是他们坐的近,他都发现不了他居然一直在哆嗦。

  而且还是只有两条腿在哆嗦,上面还一本正经的样子,把一个傲气的郡君演的活灵活现。

  “幸亏有书桌挡着,要不然我都不敢抖,那样会更紧张的。”姜昱觉得自己的腿都要抖抽筋了,自己锤了两下。

  “腿难受?”刘凌伸手给他按摩。

  “还行,不过子晋,我这样对婆母是不是不太好啊,毕竟是你母亲。”姜昱还是觉得心里忐忑。

  刘凌摇了摇头,“你呀,就这要就好,我那母亲不是好相处的人,所幸就不要相处的好。”

  “......”姜昱沉默了一会儿,“子晋,你和你母亲...关系不好?”

  “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我确实与母亲感情一般,你知道我是九岁起一直住在书院,那之前都是在自己家。”

  “小时候我和弟弟都是爹带着,教我们读书、认字,还教我们画画、弹琴,我爹是老师的小师弟,我小的时候就经常见爹和老师来往。”

  “后来我渐渐到了可以去书院的年纪,爹的身体也越发的不好,我七岁的时候,爹在某一天突然叫我去找老师和薛夫子来,然后那天晚上爹就去世了。”

  刘凌回忆着小时候的事,隔得太久,对他来说已经事三十年前的事了,哪怕是这辈子,也是十二年前的事了,已经没有了心痛的感觉,甚至连他爹的样子都已经模糊了。

  姜昱握紧他的手,神色担忧,刘凌笑了笑,“不要担心,老师说爹爹是含笑而终的。”

  刘凌所说的童年里没有刘母,姜昱便问他,“那你母亲呢?”

  “母亲啊,她一直不喜欢我和弟弟,经常和爹吵架,要爹去科举,但是爹不肯,她就经常回娘家住,后来不知怎的,她就不去外祖家了,经常去表姨家住。”

  “我小的时候很少见到她,即使见到了她也不和我亲近,一味的缠着爹,以前爹还会忍,后来就突然把母亲当做不存在一般了。”

  “然后没多久爹过世了,老师打算接我和弟弟去书院读书,但是母亲不同意,她只允许老师带走弟弟,要我在家里干活。”

  姜昱心疼的要命,“你那时候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