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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capricandy      更新:2021-01-21 13:40      字数:2495
  ,我们这些节拍器必须依照自己的组别轮流按照拍子跳动,让胸前的铃铛发出悦耳的铃声,做为给唱歌的人节拍的依据。

  唯一能交由我们独奏的机会,只有副歌中的「叮叮当、叮叮当。」我们要跟着旋律,连跳六下,让铃声代替原本的歌声…

  「由我来指挥,我们先开始试唱一次,准备好了吗?」

  我们都站在台上,面向台下…这时的我们才惊觉到,此时的台下只剩下刚才快被我们玩坏的学姐们,此时有些学姊们已经恢复神,坐起身子,她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满满强烈的期待、兴奋表情…

  这虽然是给我们的处罚,但另一方面,却也是让我们有这机会,一起为学姐们献唱啊!

  「雪花随风飘…」歌声与铃声已经开始了,还好我们是第四组,到第四小节「驾着美丽雪橇」才轮到我们跳。

  而就在我们努力对着节拍点跳了四下,成功让胸前的两个铃铛传出四遍响声后,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原本的紧张、羞耻,甚至是胸前的痛楚,彷佛都烟消云散了,我跟晴晴两人相视而笑,心有灵犀地喜欢上这种处罚了。

  第二次轮到我们的四下铃声,是主歌最后一句「翩然地来到」,而后的「叮叮当,叮叮当」所有铃铛连跳六下后,我们都差点反应不及,但是凌乱地跳完六下后,几乎每个女孩们都笑开怀了。

  而就在我们刚演奏完这首圣诞铃声,底下就传来源源不绝于耳的,学姐们的鼓掌声,甚至还不停喊着「安可」。她们此刻的心情,就好像是父母亲看到自己的小孩登台演出,不管那次的演出过程是否顺利、是好是坏,呈现在她们眼前,永远都是最棒的。

  「各位演奏家们,观众对你们喊『安可』了,你们愿不愿意再演奏一次呢?」

  突然被这么问,要答应再来一次,可能会感到些微的羞耻。但是在此刻的欢乐气氛下,竟没有人有些许犹豫地一致说好…

  就如同带动唱一样,台上的演奏家们,不管是负责唱歌、或是负责跳节拍的女孩们,都能借着这样简单表演一首歌,让学姊们听见,让学姐们享受,让学姊们开心。我们小小的心灵也能得到一点满足了。尽管这是要用自己的屈辱、自己的痛楚换来的,又算什么呢?就如有些演员也是会为了博得观众的喝采,都能拚命地演出,展现自己最完美的一面。

  而这也算是让这场圣诞晚会有一个成功的开始了。原本不解为何学姊说这次的晚会是给我们的惊喜,现在也稍微能够理解了…

  (中)

  「圣诞铃声」的演奏结束后,原本只能依靠烛光照明的昏暗礼堂,也终于打开天花板上的灯,将整个室内照亮。我们这时才能看清楚彼此的脸,也才发现每个人都是满脸通红,但也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跳跃运动、紧张羞耻、还是被学姊们夸到害羞导致。

  「现在请所有幼奴们先自行回到位置上,将烛台的蜡烛熄灭,直属学姊们则到台前领取接下来的活动所需要的道具。」

  我们胸前的铃铛并没有被允许取下来,所以有包含我们五人在内的半数同学,都是胸前挂着两个铃铛,叮当作响地走下台,刚好跟往台前做下一个节目准备的梦梦学姊插肩而过,虽然刚才全身敏感点的多重刺激,使她还显得有些疲态,但此刻她骄傲地看着我们的眼神,正说明着此时的她由衷地以我们为荣。

  虽然这次的匆匆见面,我们并没聊到话,但是眼神投递之间,却像是已经交流了无数的话语。学姊继续朝着台上走去,而我们目送学姊走远后,也不敢多所停留,赶紧回到位子上,去查看充当我们烛台的学姊情况。

  而等到我们看到了烛台学姊,我们才惊觉事情不妙,同时也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再多作逗留…

  从我们进来礼堂之后,烛台学姊胸前的蜡烛都一直在燃烧着,靠着插在她自己乳头上的烛火光芒划破周围的黑暗,甚至就连我们刚才各自拿着乐器,在学姊身上演奏,还有之后我们这些学妹们要上台为学姊们演唱,身为烛台的她们,不但烛火未曾熄灭,甚至还必须跪在原地等我们回来。如此漫长的时间,已经使得原本高至她头部的蜡烛,现在却已经烧尽大半,离烛台学姊的乳头已剩半截手指的长度,远远看去,甚至会以为那火苗正在燃烧着烛台学姊娇嫩的乳头,其景象是说不出的恐怖。

  而且,虽然危险的火舌还没真正烧上学姊的乳头,但是滚烫的蜡液,早已顺着蜡烛往下,流遍了学姊的乳尖处,一层一层将原本的肌肤覆盖住,凝固成一圈鲜红色的蜡块,取代了原本的乳晕位置。一想到这么厚、这么大片的蜡块乳晕,都是学姊胸前的蜡烛,趁着高温滚烫时滴落下来冷却形成的,我们五个女孩都有种寒毛直竖的恐惧感,究竟那会是多么可怕、多么痛苦的煎熬。

  然而,比起蜡烛对她造成的伤害,真正最让我们惊悚的,还是她所要承受的心中的恐惧感,早已清楚地显现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上…

  这些学姊们,在被蒙上双眼前,最后看见的一幕,就是被插在胸前固定的两根蜡烛,在她们的眼前被点着。之后,她们必须在看不见、听不见的情况下,站立在礼堂门口,直到被选中、带走,甚至到达目的地后跪在圈圈中间,成为名副其实的「烛台」,她们都只能靠着些微的触觉,感受着外界的变化。

  不幸的是,当我们离去时,将所有神都集中在触觉的她们,其实可以透由地板传来的振动,判断出我们都已经将她闲置在原地的残忍事实。这种失去外界联系,又形单影只的时候,人体所产生的压力与恐惧感是非常巨大的。更别提学姊自己也明白,那根燃烧的蜡烛,是迟早会烧到她的乳头上的。

  初时,她还可以拚命安慰自己,催眠自己说,我们很快就会回来救她了。但是,随着第一滴蜡泪滴上她的胸,带给她炙热的绝望感之后,她无力的自我安慰瞬间瓦解,换得的,只剩倒数着这蜡烛燃尽、灼伤她娇弱乳头的时限。

  而且,随着这一恐慌的蔓延,她也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子。虽然被下「禁声令」的她,想忠实、无声地扮演着烛台的角色,但是自己的身体可瞒不住这强烈的恐惧感。她的呼吸开始变得起伏急促,她的身体也开始恐惧地发抖,这两个细微变化,却是当先冲击着她胸前的蜡烛,胸部因为急促呼吸的起伏、无法止歇的颤抖,传递到了蜡烛上,结果在晃动的火光下,原本积累在蜡烛顶部的蜡液倾泻而下,直接洒盖在烛台学姊的乳房上,更加剧了学姊的恐惧感,然后更加明显的颤抖…

  渐渐地,随着颤抖,乳房上方已经比较没有灼热信号传来,但已经有过训练的学姊明白,这其实是极度危险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