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们。”李向喊了一声。

  “没碰到。”宁谷回答。

  要小心，安全地活着，只有这样才能知道钉子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这样才能得到所有未知的答案。

  他不再寄希望于有一天会有谁给他一个解释。

  湾还是老样子，头，探出，像是怪兽在不断地寻找着猎物。

  李向拉过宁谷，冷光瓶几乎贴到他身上，脸上，脖子上，手上，腰上，脚踝上……出来接触到原住民的位置都检查了一遍，最后又确定了一遍他的衣服没有破损，这才停了下来。

  “这几天都不要离开庇护所太远，”团长看着宁谷，“原住民已经被惊扰，金属坟场和垃圾场肯定都会出现更多，不安全。”“嗯。”宁谷应了一声。

  “你如果想住在老疯子那里，就住着，”团长说，“但是你要看住连川，不能在鬼城随意活动，易条件之一。”“我怎么看得住他？”宁谷说，“他要想走，我眼睛眨一下他就不见了。”“有解决方案，”团长迈开步子往回走，“今天会有审判。”“审判？”宁谷愣了愣，“连川吗？审判什么？”“除了你和我们几个，”李向推了他一把，让他跟上团长，“了他，死在鬣狗手下的旅行者不计其数，谁都希望能为那些同伴报仇。”宁谷没了声音，沉默地跟在团长身后快步走着。

  “如果要保他不死，”李向说，“就只能审判，拿出让所有人都接受的理由，给出让大家都觉得不会在鬼城被鬣狗威胁的办法。”“什么办法？”宁谷问。

  李向和团长都没有回答。

  回到疯叔的小屋时，连川已经没在躺椅上，而是站在角落里，手里拿着一个小铁罐子，正放在鼻子前闻着。

  “饿成这样了？”宁谷有些无语，“我去给你找点儿吃的吧。”“不用，”在小铁罐上轻轻敲了一下，“这是疯叔的东西吗？”“是，”宁谷走过去，“你从哪儿翻出来的？”“没有翻，”连川说，“就掉在这里。”宁谷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翻了也没事，我感觉疯叔不会回来了……再说你在失途谷也偷过配给了，还是四盒……”连川转头看着他。

  “这个罐子怎么了？”宁谷迅速转移了话题。

  湾里看到的事告诉连川，但咬牙先忍下了。

  湾那一幕，给他带来的冲击实在太大，这种状态下他根本无法思考，他需要先冷静下来想清楚。

  能不能告诉连川？

  湾的事告诉连川，但团长也肯定知道，格，多半是会说的，毕竟没有人肯再帮他找到钉子的下落，而连川是唯一的希望。

  待？

  连川把小铁罐递到了他面前：“闻闻。”“臭了吗？”。

  连川没说话。

  宁谷试着闻了闻，没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确切说根本就没闻到任何味道，于是他低头把脸扣到了罐子上，了一口气。

  很淡。

  是以前疯叔屋子里经常有的味道，也是在失途谷闻到过的味道，锤子告诉他，这是茶叶的味道。

  “茶叶吗？”他问。

  “嗯，”连川又把罐子拿到自己鼻子下闻了闻，“他有茶叶？”“有吧，，”宁谷说，“应该就是茶叶，跟在失途谷闻到的那种一样。”“茶叶只是传说。”连川说。

  “传说？”宁谷没明白，“到是吧？。”“是根本没有。”连川说。

  宁谷愣住了。

  城还是鬼城，都有很多传说，的东西。

  传下来的，一代一代，城坍塌殆尽，城重生，却又会留下无数的蛛丝马迹，变成一个个传说，所以人人都觉得，出口是真实存在的。

  “那茶叶这东西，城的呢？”宁谷拿着罐子用力闻着，有些后悔当初没有强行从疯叔手里抢一点儿，“一条扭线，还是三条扭？还是四角星……”“不知道，”连川说，“城有多少代。”宁谷拿着罐子愣了很长时间：“城，是哪个城标？”“无穷符号。”连川说。

  “什么是无穷符号？”宁谷又问。

  连川刚要开口，他又摆了摆手：“算了我怕我听不懂你解释，总之就是一个表示无穷的符号，对吧。”“嗯。”连川应了一声。

  “城野心很大啊，还想要无穷尽……”宁谷不屑地说，想了想又问，“以前那些城标呢，又代表什么？”“不知道。”连川说。

  “为什么会有四个我？”宁谷靠到墙边。

  “是五个。”连川说。

  “……对，”宁谷皱着眉，“那我算不算是传说，城都会有一个长得跟我一样的人……那会不会别的人也是这样？还有五个你，五个疯叔……”“这个不是重点。”连川打断他。

  “重点是什么？”宁谷问。

  “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