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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糖尾帅      更新:2021-01-24 04:56      字数:2486
  去扔了。”

  听到男人的回答,何青有些难堪的低下了头。

  其实那些衣物都是何家还在时买的,怎么可能会破旧,只是用来诓他而已。

  少年却不知道,他攥紧毯子,声音细弱蚊吟,“那我,穿什么……”

  卫秦屿早就有准备,他将自己一件衬衫丢在床上,恰恰落在了少年面前。

  “就穿这个。”

  何青有些无措的看着白色衬衫。

  没有内衣,没有裤子,只有这么一件对于他来说过大的衣物,他迟疑半响,最终还是没敢问出来。

  一双漂亮纤细的手,悄悄从毯子下伸了出来,握住了衬衫。

  随即,少年看向男人。

  卫秦屿心中清楚他为什么要看自己,却还明知故问道,“看什么?”

  “换衣服……”

  何青怕他,怕到了说话都不敢直视男人的眼,他像是做错了事一般低着头,声音又轻又低。

  男人大大方方的坐在沙发上,一双锋利的眸子看向他,“换吧。”

  他这副摆明了不肯离开的模样让少年更加不知所措起来,躲在毯子里不敢出来,“您能不能离开一下,或者背过身……”

  卫秦屿笑容不变,语气却是冰冷的,“你还以为自己是小少爷吗?”

  “你现在整个人都是我的,还怕我看吗?”

  他目光落在何青身上,下了命令,“把毯子拿下来,衣服穿上,一点都不准遮。”

  何青被他猛然冰冷的语气弄的红了眼,屈辱感,羞愧心,还有那抑制不住的委屈,让他忍不住颤抖起来。

  少年缩在毯子里,可怜又可爱,可这副模样却并没有让男人留情,他道,“拿下来。”

  裹在毛毯下的身躯猛地一颤,眼泪顺着他白皙漂亮脸颊上滑落,何青抽泣着,一点点,将毛毯从身体上滑落。

  白生生的漂亮身子毫无展露的出现在男人眼前,身体的主人只觉像是公开处刑一般羞耻,他垂着白皙脖颈,如同天鹅折翼,丢失了全部自尊。

  这就是卫秦屿想要的结果。

  他想得到的是失去庇佑的金丝雀,而不是还保留着反抗廉耻心的何家小少爷。

  男人从沙发上起身,来到了少年面前,在他因为恐惧与羞耻不停颤抖的身体前站住,修长手指,落在了那张漂亮面容上。

  红着的眼,形状漂亮的唇,滑嫩脸颊,手落在锁骨上时,感受到手下的身体猛然僵硬起来,卫秦屿笑了。

  他回手,没再继续下去,而是亲自将衬衫从何青捏到发白的纤长手指下拿了出来,亲自披在了少年光/裸身体上。

  男人的声音依旧淡淡的,却带了些愉悦,修长双手一颗一颗帮何青扣着扣子,看着白色衬衫随着自己的动作遮盖住了这具漂亮身躯。

  “阿青,你现在是我的所有物,所以,别再反抗,好吗?”

  被衬衫包裹着的身体颤抖着,何青慢慢抬起了眼,语气脆弱到了极点,又仿佛在故作坚强,“我会还清钱的。”

  “对,我相信你。”

  卫秦屿笑着,将人拥进了自己怀中。

  磁性声音仿佛在安抚,又仿佛在一点点打破少年仅有的希望。

  “但是在这之前,你只能是我的。”

  “想要什么,就用身体来换,这就是我的规则。”

  他含着少年的唇,品尝着软软触感,声音轻轻地,却又仿佛充满了引诱,“现在,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何青紧张的颤抖长长眼睫,手像是抓住什么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了男人衣服一角。

  “我要……衣服……”他怯怯的说着,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好。”

  男人勾唇笑了,唇落在他耳边,轻声道,“想要什么,就用你的身体来换。”

  “坐上来,自己动。”

  感受到怀中人猛地僵硬起身体,他不以为意。

  “要么交换,要么你就穿着这件衬衫,自己选。”

  白色衬衫因为男人身高比何青高的原因,穿在身上恰恰遮盖住臀部,可没有内/裤,只要轻轻一动,便能轻而易举的走光。

  穿上这件衣服,他不可能出门。

  自然,也就回不去学校了。

  这些在少年脑海中转了一圈,现实中也只是过了两秒钟而已,他轻轻眨了下眼,眼泪便滑落了下来,温热的,滴在了男人手背上。

  接着,卫秦屿越来越多的感受到了身上这人该有多么爱哭,结束后,何青已经是满脸泪了。

  男人遵守诺言,当真给他带了一套衣服来。

  光着身子一天的少年在重新穿上衣服后,终于不再有那种能将人压得喘不上气来的羞耻感。

  晚上他甚至不敢再脱衣,像是守护着珍宝一般,合衣不安的睡在了房间。

  卫秦屿之前得到了餍足,此刻也大发慈悲的第一次放过了他,让他好好睡了一晚。

  第二日清晨,男人起身,突然想起自己还从没去过何青房间,突然来了兴致。

  他来到少年门前,根本没有敲门的意思,推门而入。

  房间里,空空如也。

  男人的脸,沉了下来。

  “何老师,你这几天脸色不怎么好?是不是没睡好?”

  何青神情恍惚,听到身边人关心,笑了笑,轻声道,“我没事。”

  虽然昨天卫秦屿没有找他,但他却还是一夜都没睡好,梦中浑浑噩噩,仿佛什么都有,又仿佛什么都没有。

  清晨醒来,几乎是逃也般的离开了那个地方。

  他知道卫秦屿想要让他一直待在房间,如同笼中鸟一般供那个男人取乐,可他不想。

  只要还在学校,还能接触到各种人,他总能找到机会,一点一点的将钱攒够,而不是成为一个只能被人床上取乐的玩物。

  心里想着事,胃口就好不到哪里去,咽下几口菜后,何青放下筷子,走出了食堂。

  卫秦屿要求他晚上必须在,白天倒是没有要求,于是何青便白天都在学校,像是维护着自己最后的尊严一般,坚持着白天不去见他。

  他去了树下,那是他最喜欢的地方。

  因为楼上是弹钢琴的声音,每天都有学生在练习,磕磕绊绊,不是那么好听,何青却听得津津有味。

  他想起了自己的琴,小时候就拥有,长大了,却被拿去抵债的琴。

  现在用别的钢琴,仿佛总没有那么顺手,不是不和手,只是习惯了而已。

  靠在树后,少年掩下眼底酸涩,微微合上了眼。

  琴声突然变了,熟悉,而又带了些陌生。

  何青猛地睁开眼,往楼上望去。

  十分钟后,少年顺着琴声推开了门,里面,一个儒雅的男人正背对着他弹琴。

  他进来,琴音落下,男人转过了头,在看清少年面容后,惊喜的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