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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铲屎官兔      更新:2021-01-24 06:12      字数:2492
  和弓箭藏在了旁边一处低矮的地方,将柴刀别在腰间,便去拽那躺在地上的人,拽了一下,没拽动。

  方言将那人扶起靠着树坐,自己蹲了下去,将那人的胳膊抬起搭在自己的背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了两次才站起身,那人的脚还拖在地上。

  平日里方言下山也就两刻钟不到,今日走了近半个时辰。

  回到家中,天早已黑透了。

  听到响动,方老二便问:“可是言哥儿回来了?”

  “爹,是我!”方言答道。

  听到方言的声音,方老二才将心放回肚子里,问道:“怎得这么晚,你一个人出去,可吓死爹了。”

  知道是自己不好,今日确有些晚了,方言道:“我没事,爹,你可是饿了?我这就做饭,你且等一会。”

  方言将那人扔到自己屋子的炕上,便点了松油等,借着些亮儿把柴刀了起来。

  正洗脸时,方老二拄着个棍子便过来了。

  “爹,你怎得走过来了,腿还没好,柳大夫说不能下地走呢!”说着方言赶紧去扶方老二坐下。

  方老二看到方言没有什么事,松了口气,道:“你过了晌午便出去了,这会才回来,爹担心哪。”

  “我这不是回来了,我都这么大了,有甚好担心的。”方言道。

  “你就算长的再大也是爹的哥儿,爹定是要担心的。”

  听闻这话,方言甚是感动,“爹,我下次一定告诉你我去了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方言左顾右盼一个多时辰了,兔作者有些疑惑,问道:“你怎么不吐槽我今天的作者有话说跑到章节前面了?”

  方言只用余光扫了兔作者一眼,道:“大宝就要来了,你已经失去了陪我聊天的作用。”

  感觉自己受到了一万点伤害,兔作者决定像大宝告状(^)

  第10章第十章

  本是已经绕过了这话,奈何吃饭的时候,方老二又想了起来,“言哥儿,你还未说你下午去了哪里?”

  听到这一问,方言有些迟疑,方老二是叮嘱过的,不让他上山,但是他已经去了几次。

  方言放下碗筷,坐直了身子,道:“爹,你听了莫要生气。”

  “你可是干了什么坏事?”

  犹豫了一会,方言咬了咬牙,道:“爹,我去了后面那座山上。”

  “什么?”方老二一惊,“你上山去了,那山甚是陡峭,你怎么这么……”

  见方老二生气,方言只得略带了些撒娇的意味:“爹,我这不是没事吗!”

  “若有事就晚了!”方老二气道。

  见方言不再说话,方老二喘匀了气,“你去山上做什么?”

  方言也是豁出去了,道:“以前是砍柴,今个是烧炭。”

  一听去了还不止一次,方老二又气了起来,怎么会有这么不听话的哥儿!

  待转念一想,方老二忽然又不气了,方言砍柴、烧炭都是为了这个家,若不是自己断了腿,拖累了他,怎么会让他干了汉子的活!

  叹了口气,方老二对着方言道:“言哥儿,爹只是担心你,都是爹拖累了你。要不是爹断了腿,你个哥儿……”

  见方老二眼发红,也不生气了,方言赶紧截住话头,“你是我爹,莫要说拖累的话!”

  方老二点了点头,“你是个好哥儿,吃饭,赶紧吃饭!”拿起筷子给方言夹了些菜,又道:“那山危险,以后还是少去。”

  方言点了点头道:“我晓得了,”又跟方老二说了卖炭翁的事。

  当说到今天下午烧炭的事时,方言忽的想起来,“爹,我今天捡了个人回来。”

  “捡了个人?在哪呢?”

  “我屋里。”

  “什么人?”

  “从山上滚下来的,好似是个猎户。”

  “是个汉子?”

  “不知道,我去看看……”

  听这话,方老二又气了起来,“不知道你就敢往自己屋里领?他人呢?”

  “爹,他昏倒了,我将他背回来的。”方言答道。

  “你且去看看,若是个汉子,你就睡到你弟弟那屋去。”

  方言听闻,赶紧拿了油灯回自己的屋里看了看。

  那人歪躺在炕上,闭着眼皱着眉,眉间有个红痣,颜色特别鲜艳。

  见他躺得不舒服,方言将油灯放在凳子上,帮那哥儿脱了布鞋,动了动身子,盖好被,便去找了方老二。

  “爹,是哥儿。”

  “那便睡在你屋里吧!”

  这一觉睡的很不舒服,一会梦见自己被绑了放在火上烤,一会又梦到自己被扔到雪地上,冻了半死。

  恢复意识的时候,第一个感觉就是全身疼,头尤其疼。第二个感觉就是饿,非常饿。

  待到他睁开眼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大亮,房里稍有些暗。他左右看了看,房里摆设甚是简单,在炕的另一端有床折好的被子,上面放着枕头,炕边摆着一个凳子,靠墙的地方有个矮柜,上面放着装针线的筐。

  他扶了扶有些疼的头,这里是哪里?我是谁……

  “可有人在?”一说话,声音带了些沙哑。

  方言刚做好早饭,便听见喊声,想是那人醒了。

  推开门,见那人睁着眼靠在那里,方言便问道:“你可算醒了,感觉怎么样?”

  那人看了方言好一会,也想不起来他是谁,便只道:“哪哪都疼,可有水?”

  方言边去给他倒水,边想:你这从山上滚下来,不疼才是奇怪。

  那人接过方言递的水喝光,还了碗,复又瞅了瞅方言,像是惊到了,“你,你,你是个哥儿?怎长的这么黑!”

  听闻这话,方言咬了咬牙,道:“长的黑怎么了!”长的黑他也是哥儿!

  那人嘿嘿的笑了笑,又伸手挠了挠头,道:“我以为你是个汉子呢!”

  虽然那人说的是实话,方言还是不大高兴,嘟囔道:“你个哥儿,没事想什么汉子!”

  “我是个哥儿?”那人似是受了惊吓,赶紧抬手摸了摸眉间,有些疼,确实有块凸起,皱了皱眉,似是才知道自己竟然是个哥儿。

  见他不言语,方言便问道:“你叫什么名?家住哪里?”

  “你不知道我是谁?”那人反问道,复又像泄了气一样,道:“完了,我也不知道我是谁。”

  见他许是真的不记得了,方言便没有再问,不记得就不记得吧,既然已经救了回来,便先留下好了。

  “你可能下床了?”

  那人掀开被子,试了试,“没事,就是身上有些疼。”随即穿上了鞋子,走了两步。

  昨日天黑,方言也没注意,今日再一看,这人站起来,比自己还要高上两寸,年纪虽然跟自己差不多,长的却很壮,这样的哥儿,可是不好嫁人的。

  活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