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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萧嫣然      更新:2021-01-24 19:09      字数:2105
  “表哥莫拿表妹打趣了。”她嗔道,烟波一转,媚意自生,偏又带着一股子少女的娇憨,拓跋溟楠也不有些眼花,这样一个绝世佳人,就算他存了利用之心,也不为之倾倒。

  “好了,不逗你了,”他正色道:“表哥是特意来找你的,想告诉你,我正在集冉氏的错处,最多两个月就能将她休弃娶你过门了。”他牵起她的双手,握在胸前。

  吕黛卿并非良善之人,没对冉玉蓉怀揣什么怜惜之心,她知道,如果她要嫁给拓跋溟楠,只能委屈冉玉蓉做弃妇了。

  遂点点头。

  拓跋溟楠说完了正事,看着佳人长而宽的美眸,小巧致的秀鼻,还有那嫣红饱满的唇瓣,有些心猿意马。

  慢慢俯下身子,欲要一亲芳泽。

  吕黛卿发现他的意图,下意识想躲,但转念一想,她早晚要嫁与他的,往后还要做更亲密的事情,如果连这小小的亲吻都排斥的话,还有什么夫妻可言。

  于是闭了眼,挺直了身子,豁出去了,不就是亲吻,没什么,尽管她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呐喊着要逃走。

  眼见着四唇相贴,甚至已呼吸相融,突然竹林中一阵劲风刮过,竹子被吹得噼啪作响,二人身旁的一根竹子眼见着就要断裂折倒。

  拓跋溟楠赶紧抱着吕黛卿退到一旁,差点儿被竹子砸到。

  “表妹,你没事吧?”他焦急地上下打量吕黛卿。

  她摇摇头,暗自舒了一口气,幸好没亲到,不然她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尖叫着跑开。

  拓跋溟楠被破坏了气氛,丧失了一亲芳泽的机会,不懊恼,但也没有办法,只好道:“没事就好,也耽搁了半天了,表妹不是还要陪伴娇客?快去吧,晚了倒让人生疑。”

  吕黛卿点头,她现在脑子晕得很,也想赶忙离去冷静一下,把斗篷还给了拓跋溟楠,提着裙摆就出了竹林。

  拓跋溟楠也跟着离开了。

  待二人身影消失,翠竹围绕中,一人着墨蓝绣袍,虽已过弱冠仍旧只用一根银色丝带束发,凌厉的剑眉斜飞入鬓,一双狭长眼尾偏方的星眸,挺直鼻梁长得比女儿家还要致美丽,一双不薄不厚的红唇正紧抿,似在压抑着怒火,赫然是吕丹扶无疑。

  “好,好,真好,我以为我能忍,看来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他切齿道,拓跋溟楠,你好样的,竟想要轻薄于她,你配吗!

  他眸中的怒火有如实质,那中翻滚着巨浪,是一场风暴来临的前兆,眸光渐渐黯沉下来直至漆黑如子夜,看似平静无波,然而那后面却是不顾一切的疯狂。

  压抑了自己太久,他终于再也无法忍受,一发不可拾了。

  待吕丹扶离去过后,好一会儿,竹林中发出轻微的声响,一抹嫩绿的身影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四处查看确定了没人看见,这才匆匆离去。

  筵席结束,到了傍晚,所有客人都告辞归府了。

  吕黛卿累得够呛,全身酸痛,在落风四人的搀扶下回了碧云小筑。

  现在白日越发短了,外面天色眼看要大黑,她进了厢房,落雪和落花上前掌灯,灯火昏暗,她隐约看见床上有个人影,如鬼魅般,吓得她往后一仰,幸好落风和落月在她身后扶住了,要不就要跌倒。

  她拍拍胸口,额头都冒了冷汗,命险些吓没了半条。

  落风落月也被吓了一跳,半晌落风镇静下来才清了清嗓子道:“大胆狂徒,竟敢私自闯入郡主房内!”奈何声音中满是底气不足。

  人影没说话,也没动弹。

  落雪和落花点亮了所有灯,屋内渐渐明亮起来,吕黛卿再一看,长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吕丹扶。

  她不埋怨起来,“哥哥,你来怎么也不吱一声,简直吓死我了,我还当有鬼呢。”

  吕丹扶仍旧沉默不语,只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吕黛卿被哥哥看得心里发毛,喏喏地道:“你怎么了哥哥,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最重要的是,为什么她感觉有些心虚,她明明没干什么错事啊。

  吕丹扶开口了,声音冷得像要结冰,“你们退下,不管听到什么声响,不准进来,如若谁敢违抗,我不介意亲手拧了她的脑袋。”是对落风四人说的,他身上的气势经过战火的洗礼越发骇人,四人甚至感觉到了一股粘稠的血腥气,皆捣蒜般地点头,脚下生风地逃出了屋子。

  吕黛卿看着哥哥,总觉得他的眼神不对,黑沉的吓人,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一张嘴声音还是不颤抖,“哥,哥哥,有什么事吗?”他这样子活像她背着他杀人了一般。

  吕丹扶站起身来,迳自走到她的梳妆台前,打开黑酸枝木妆奁,拿出了那枚玉环。

  吕黛卿看着他往梳妆台那走就感觉大事不妙,待他拿出玉环,不禁大惊失色,哥哥果然已经知道了。

  前世大概还有两章左右就要结束了,已经进入高潮部分,哥哥究竟是怎么死的呢?别急,马上就要揭晓,敬请期待哦~~

  (ps:下章有肉肉,强制play,你们懂哒)

  前世番外(七)一夜长如岁(高h)(3500+)

  “这枚玉环是谁的?”他眸光晦暗,沉着声音道。

  她没由来的心虚,张了张嘴,想骗他,但想到他一定是知道了,否则不会来质问自己,想说什么,却终究是辞穷。

  他眼睛眨也不眨,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看,问道:“是不是敬王的?”

  她颇有些不自然,但转念一想,她有什么可心虚的,遂清清嗓子道:“是,是啊,那又怎样?”

  “怎样?”他气得发笑,兀自低头笑了一会儿,半晌,笑声戛然而止,他抬起头,脸色阴沉得像要滴水。

  “怎样?”他突然发怒,抬手狠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