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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淡衣      更新:2021-01-25 02:04      字数:2491
  自己怀里,狠狠亲了下去,直到两人气息不匀,才放开道,“在御花园我就想这么做了。”

  说完不等宁宛有所反应,再次堵住她的嘴,辗转吸吮,大手从领口的衣襟中摸了进去,时轻时重捏着两团软肉。

  “唔……”这具身子最是不能忍受夙流云的气息,当即软弱春水。但她好歹记得这是回府的路,搞不好还会遇上同路的人呀,连忙捉住他还要往下探的手腕,“夙流云!”

  连名带姓,这是她以前与自己争强好胜时的叫法,横眉冷竖,无比倔强。可如今她双目含春、吐气如兰,似嗔似怨,叫得夙流云一颗心都软了,和抹了蜜一般。他住了手,嘴里嘟嚷着:“以后都不许你出来出风头了,本帅一个美娇娘叫那么多登徒子看了去。”

  说起这个宁宛心中气不打一处来,那眼睛横着他:“还好意思说呢,是谁盯着那嘉仪公主白花花的胸,恨不得把人家薄薄的衣服盯出一个洞来的。”

  夙流云被她横得半边身子都酥麻了,征愣了一会儿,不顾宁宛更加羞恼的眼神,“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宛儿她是吃醋了吗?

  等他笑够了,才敛容正色道:“我看她,那是因为她跳得舞我非常熟悉,像极了一位故人。”

  “哦?”宁宛被他勾得好奇心起,他竟然会和自己有相同的感觉呢,“什么故人?”

  夙流云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摸了摸下巴,似乎在斟酌着言辞。他这个人向来光明磊落,眼下这位女子是要和他共度一生之人,他不想有所隐瞒。

  “在我十五岁那年,我们不是一起去孤光寺游玩?那时候你马已经骑得很好了,偏偏非要和我赛马,我怕你输了又哭鼻子,故意远远缀在后面,没想到和你走散了。”

  宁宛心中抚额,我的天啊,原身这个傻孩子。

  “我约莫觉得你是不想和我走在一起,所以寻你的时候也就慢悠悠的。晃到半山腰的时候有座空殿,我想进去歇歇脚来着,就见一个蒙着面的红衣女子现在看来应该就是嘉仪公主在里面跳着这段舞……”

  他那麦色的肌肤竟然都没掩藏住一抹红,宁宛渐渐瞪大眼睛,打断他的叙述:“所以,你对那女子一见钟情,她成了你的初恋?”

  “也……也可以这么说吧。”夙流云还搂着宁宛,“不过娘子放心,从今往后我都只会爱护你一人。”

  放你个头啊!宁宛心中郁卒,她终于想起来了,在那空殿中跳舞的是原身啊!这舞是原身她娘所教,知道的人非常少,多半是巧遇公主,缠着她跳。这些话她暂时不想讲出来,心中又气闷,于是扭过身子,一副不想理他的样子。

  夙流云却霸道地把她揽在怀中,诱哄道:“我知道你这些日困在侯府中,心情并不好,明日我带你去别院骑马可好?”

  骑马……今晚表演的时候确实感觉有点生疏,穿在这具身体上,她也爱上了可以肆意奔跑的感觉,宁宛的小耳朵动了动。

  “那里的空地足足有三十余里哦……”

  别院!三十余里!万恶的纨绔子弟啊!宁宛一边心中唾弃,一边……重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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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上play即将开始~~大概10点左右可能会再次掉落哦

  【打赏章】慎点散文《梦里江南》(与正文情节无关)

  印象中的江南是一个个依山傍水的小镇,镇里有河,河上有桥,桥畔有柳,柳下是被岁月涓涓洗过的青石板,石板上驻留着落拓清冽的行吟诗人,或者是目不识丁的浆衣老妪。一切不急不徐,浓淡恰到好处,古色古香的江南就这样滞留在时光里,拥着那一方远离尘嚣的宁静,吸引着我。

  轻扶被岁月斑驳的篱篱古墙,犹如聆听一段或传奇或平凡的故事,那份心情还略带温热,留住你的脚步。若正逢花期,墙头悠然凝起的一抹鲜艳仿佛是穿越千年红尘滂沛而来,眼里涌动着看淡前尘旧事的爱怜,或恨意。一篱古墙,一抹花事,却是情意潺潺。

  阳光,在这里褪尽刚烈,散发着一种母性的情人的光辉。她轻轻拂开珠灰的云雾,用昏黄的色光裹住江南,给本就迷离的江南镀上一层朦胧,或倦怠。安睡在这样温柔的日光里,时光也变得模糊而温顺,悄悄随着流水而逝,不痛不觉。

  谁说的,江南的河流是书法,河床是宣纸,船只是行草,河岸和小桥是装裱。其实江南整个儿就该是一幅印记未干的水粉,婉约清浅的河流,满怀心事的雨雾,和着万家杨柳的青烟,一切若即若离绰绰约约,不可言。那种如梦如幻的天堂之景只能停留在心中,一开口便会飞走。

  泛舟吧,在河上,撑船的少女星眸一点如漆,张口便是吴侬软语。荡开的涟漪就像小时候爸爸悠悠然吐出的烟圈,尘封多年的回忆与你不期而遇,原谅时光的笑容再次浮现在你的脸。你和回忆,怕是从来不曾这般默契。不用告诉少女撑去哪里,就随着这温顺的时光慢慢追忆,穿行在这临时的天堂,有如穿行在你渐成沙漏的指缝,或牢房。

  江南的风应该是细密而惺忪的,似孩子半睁半合的睡眼。微微来回,杨柳是风,雨雾是风,路过的屋檐是风,偶遇的情怀是风,风还是风。它有时情绪饱满,哀怨低诉,听风的声音,听见回忆扑面而来。与那些过去一一拥抱,美好的,疼痛的,在此刻,在江南的风里,一切只是过往。可以轻轻想一下未来,十里花香,十里风长,唯有憧憬闪耀着白光。还可以是眼前,风轻轻地吹,云悄悄地移,日子淡淡地过去,像风一般无痕,像杨柳、雨雾、屋檐、情怀一般无痕。

  随便找一家旅店住下,但须得有窗。透过它可以看到有温婉的女子,身着素布棉衫,飞针走线地将那些青春懵懂的情愫绣进平平仄仄的时光里,偶尔停歇,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有着不胜凉风的娇羞。可以看到沉默的少年手执似水年华临摹着诗帖,眉目如画,时有微笑贴在脸颊。轻轻抚过他们似锦的青春,字字针针如情人。透过它还可以看到河边正在浆洗的老妪,渐白的银发和渐密的智慧是她的年轮,抬手抚额的时候不见沧桑,只有温婉的时光静长。可以看到一些文人墨客的失意,在名优的温柔乡里醉生梦死也空。看祠堂,看牌坊,看周庄,看水乡,看生命回归原始的寂静。我们不说生活,桥水,这不流着,生活,这不过着。

  熟透的半天黄昏,薄若蝉翼,浓若钟响,等落日,等时光,等一些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被藏,这是江南的黄昏,怀抱一点落日和等待,一切朦胧而惆怅,若随落日一起出行,或许会逢着一个丁香般结着愁怨的姑娘。

  夜在黄昏的等待中一寸一寸笼罩过来,至此景物已经隐约。微微灯火有着昭然若揭的温暖,这时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