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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淡衣      更新:2021-01-25 02:18      字数:2408
  方君迟不禁闷哼出声,胯下硬得发痛。腿根处两片肥嫩的肉丘中间,粉红色的细缝已微微敞开,水中折射使得这一幕像发生在他眼皮底下一条火红的鱼儿张着银白的唇,不断啄食吞咽,那薄如蝉翼的鱼尾还不断摆动。突然那尾翼一个用力,鱼儿偏头衔住那肉缝里的小红珠,瞬间引得女子也如一位鱼般,弓着身子扭动,更多的鱼寻着药气而来,依次啄动吮吻……

  “啊~不行……这样不行的……”这磨人的刺激使得宁宛连脚掌心都发痒发颤,只觉水温也开始升高,全身上下各处敏感地带都被鱼儿触碰搅扰,幽闭的甬道中阵阵酸软空虚,渴望被什么东西填满。

  方君迟何尝不是忍得辛苦,偏非要泡够时辰不可:“哪样不行?你看你这淫荡的小穴,这么多鱼儿还不能满足你,嗯?”

  “你这个大淫魔,大色狼……”

  当那些鱼儿重新游回潭底时,宁宛已经浑身无力,只有蜜穴里未曾餍足的媚肉不断缩蠕动。

  被半搂半抱着从潭水出来,宁宛伸手便将这道貌岸然的坏人推左在地,两腿一分跨在他腰下,胡乱两把扯下早被濡湿的亵裤,那油光滑亮、怒胀饱满的一根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好宛儿,就这么着急。”方君迟享受着她难得的主动。

  “哼,我倒要看看,待会儿是谁着急。”

  她伸出小手握着那粗壮的肉具,鸡蛋般大小的冠顶还朝她点头致意,雄风十足的样子。女人狡黠的眼风飘了过来,宁宛抬起臀,双手配合引着肉具探到腿心,臀儿轻摆,早就汁水淋漓的穴口便自发张口吸住顶端的小口她紧窄的穴儿经过玉势的调教,已能缩自如。

  直到含住硕大的龟头被含住,潮湿、温暖、紧致,自制如方君迟也不由低喘一声。

  那坏坏的小女人却不再往下坐了,只衔着那顶冠小弧度划着圈儿,将小穴里汩汩流出的淫液缓缓涂在柱身,流过凸起的经络,又濡湿了两颗饱胀的囊袋……

  “现在……是谁着急……嗯哼?”

  方君迟从善如流,坐起上半身将小女儿搂进怀中:“是我,是本王。好宛儿求求你,快可怜可怜它,用下面的小嘴囫囵吃上一回。”

  两颗乳儿被他硬硬的胸膛摩挲挤压,唇舌也被他含住细细咂弄,宁宛也就不再骄矜,放松身体下坠,重力作用下,那气势汹汹的一根结结实实、满满当当撞进她空虚麻痒的深处,顿时两人都舒爽得哼出声来。

  两人早就熟悉对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甚至是从对方呻吟的声调长短来判断抽插的深浅快慢,很快宁宛便觉得要被他从下而上整个贯穿,一波一波剧烈的快感从尾脊骨攀升,冲的她飘飘然如坠云端。

  “嗯啊……小穴里面……里面要被弄坏了……”

  闻言方君迟大手拖住那两瓣弹圆的臀肉,帮助她更快更深的套弄,便引得她哼哼唧唧的声音更大更媚,额上青筋凸起:“这小骚穴咬得如此紧,我便是操上一辈子,也弄不坏的。对不对宛儿?”

  “啊!……不……不对~对……啊呀!”

  “到底对,还是不对?”两坨椒乳起伏磨蹭着男人的胸口,敏感的乳首早就开始分泌出细细的奶汁,方君迟低头含住其中一颗,大口吮吸甘甜的乳汁。身下动作不停,直到将两颗奶球都吃得泛出红晕,才将她紧紧按在自己的腰侧,自下而上快速挺动欲根,抽弄数下后,也将自己的“乳汁”喂进女人下面口吐淫液的小嘴。

  天色尚早,这颠鸾倒凤的春色还不知何时才会褪去……

  034将军和他的小兔妖1[快穿]女配逆袭(h)(淡衣)|popo原市集

  feise

  034将军和他的小兔妖1

  名震朝野的“连胜将军”郝连笙,此刻正躺在自家别院的雕花木床,大字摆开,里衣掀敞,露出大片蜜色的胸膛,随着绵延呼吸而规律地起伏,牵动着块状腹肌,是一具一丝赘肉也无、雕塑般完美的躯体。

  郝连笙不喜叨扰,诺大的别院连个伺候的下人也没有,入了夜,府中所有生机似乎都在木床的男子身上。每次打仗归来,他总要独自在别院休养月余。

  三更时分,卧室的门轻不可闻地“吱呀”一声,听着就像未关严实的门被风带开一般。又过去数十息,一道白色的人影小心翼翼从门缝闪了进来,确认床上的男子并未被吵醒,那道人影儿才行动起来。

  先是将男子随意丢在凳子上的衣物叠好,接着执起扫帚,从卧房的东南角开始,轻手轻脚地打扫起来。等将房里都拾妥当,还有一个时辰天才会大亮,人影儿远远立着,凝视着床上天神般的男子,就在她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床上熟睡的男子忽然开口,嗓音低沉而戏谑:“既然来了,何必急着离开?”

  “啊……”人影儿发出一声轻叫,迅速向还半开着的门闪去,前脚还未踏上门槛,男人的动作如同敏捷的猎豹,人影儿“砰”一声撞上一堵结实的人墙。

  踏进别院,心细如发的他就发现了蹊跷之处。三年未住人的别院花草繁茂,家具器物锃亮如新,一番清查,只少了一件年少时穿过的白色衣袍。

  未掌灯的房间微暗,看不真切,久经沙场的郝连笙全凭直觉伸手一探,直扣人影儿的要害,没想到从不失手的他竟只抓住一件衣袍,借着窗棱透进的月光一瞧,正是自己丢失的那件。

  眼光余角瞟到一团白色的小绒球迅速窜进床底。

  郝连笙轻笑一声:“原来是只兔子,出来吧。”

  他行得正坐的直,从不惧鬼神,一杆惊云枪下不知亡过多少敌魂,更何况这只兔子只是帮他打理别院,并无害人之心。

  郝连笙好整以暇堵在门口,悠哉道:“再不出来,等天亮了,正好炖一锅麻辣兔肉。”

  又等了好一会儿,才从床底下露出一颗毛茸茸的小头,接着磨磨蹭蹭的,整个出来后,立即瑟缩着身体,两只长长的耳朵紧贴着后背,仔细一看还在簌簌发抖。

  赫连笙看得好笑,这兔子都成了,胆子还如此之小?他有些话想问清楚,便将手中的衣袍丢在小绒球身边,道:“你且化作人形,我有话要问。”

  小兔子耳朵抖了抖,转着小脑袋瞅了瞅地上的衣物,又瞄了瞄仍旧堵在门口的男子,赫连笙恍然大悟,联想到先前纤细绰约的人影儿,该是一只雌兔,自己这样大喇喇盯着,害羞也是有的,遂转过身去。

  一阵后

  “恩公……”一道怯怯的嗓音在身后响起,又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