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掉地上就碎了
作者:云鬼爱      更新:2019-10-19 00:53      字数:5620
  明祥真人的手臂全部恢复,徐熙就收拾东西,御剑带着肖龙轩 和李治旗去了庞贝古城。

  古城郊外修建了比较简易的飞机跑道,和一些基础设施,可以供飞机临时起降,也是跨界旅游的中转站。

  朱江带着三人上了飞机,各自检查逃生装备和随身携带。

  他们清一色的绿色军装,帽子整齐扣在头上,连回头张望的表情都一样,见到翎乐吃惊的表情也是一样的。

  并且异口同声惊呼:“你们怎么在这里?”

  话一出口,六个脑袋从座位上探出来,翎乐和鸿蒙傻子都在,身上的服装与他们一模一样,显然是经过特殊打扮和精心准备的。

  尤其是步仇的长发,他身材修长,肌肉流畅结实,穿上军装更是显得非常纤细修长,朱江险些没找到合适他的衣服。

  就是那头发,朱江建议他剪了,因为蓝星那边是没有留这么长的头发的,尤其是男人,头发更是短得不行。

  翎乐也这么认为,长头发是女生的专利,男人留,虽说也很漂亮,但穿上军装的长发就过分了。

  只是步仇一脸冷漠,我行我素,翎乐命令吉野几个摁着步仇,毁了他的长发。

  战斗开始,吉野占不到便宜,行歌和迟珏听到动静,纷纷前来助阵,上手帮忙抓捕步仇。

  一方阁变成战场,瓷华和翎乐坐在高处,一人一盘点心,边吃边看,是不是傻笑两下,配合鸿蒙四傻的表演。

  事态发展,拉锯战持续了两天,三人也没抓住步仇,剪了他的长发,翎乐问瓷华:“你怎么不上?”

  瓷华嘴里吃着点心,说话不清不楚的:“我?点心好吃啊。”

  翎乐:“……”这个理由给满分。

  到了古城,在城主府还闹腾了一阵子,打碎了季廉汾家不少东西,还是没得逞。

  鸿蒙最能打果然不是盖的,三个都没抓住步仇,翎乐也就放弃看步仇短发的念想,转而送了步仇一条发带,让他将头发绑好,再扣上帽子。

  步仇军装帽子,走出来的那一刻,利落脚步,长腿长手,刀削斧凿的面容,被长发柔软的独特俊美,翎乐赞赏点头,身边的秦九端着托盘,只看了一眼,眼睛就直了,直到步仇几人离开,没了身影,才被季廉汾推了两把,回过神来。

  …………

  朱江起身,宣布飞行禁令,并请所有人务必执行,这才坐下系上安全带,飞机轰鸣声越来越大,窗子外的风景向后倒退,渐渐的开始奔跑,不一会儿飞机便飞了起来。

  步仇问:“这东西掉地上会坏的吧。”

  翎乐答:“掉地上就碎了,还会爆炸着火。”

  迟珏:“我了个天,我只关心会不会烧掉多闻的头发!”

  步仇一记刀眼过去,三双眼睛挑衅回来,让他着实恼火,翎乐赶紧说:“这东西很脆弱,不能打架,上次我就轻轻挥刀,它就漏了。”

  朱江、徐熙、肖龙轩:“………………”

  肖龙轩的内心是这样的:“好像说点什么来提高一下国之重器在这些混带眼中的水平,可想想自己被殴打过的次数,还是算了吧,大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一路上,鸿蒙傻瓜剑拔弩张,终于安全落地。

  其实,这趟航班上,出了机组人员,其他人都非常安心,徐熙睡梦里梦到妈妈给他包了饺子,还是虾仁馅的。

  飞机下降,停机场上站了两排,足足一个连的人,其中竟有肩膀扛着星星的军官,了一遍,当然,不能说的他可没说。

  陈立岩问:“那三个小崽子知道吗?”

  朱江摇头。

  在其他三个单间里,都被问到同样的问题,答案是一致的,徐熙三人圣山宴请时都喝了不少,就算李治旗不喝不喝,也被鸿蒙四傻灌的头重脚轻,不知怎么回得营地,对翎乐几人出现在飞机上全都一概不知。

  陈立岩得到肯定的信号,问:“知道她此行目的吗?”

  面露难色的朱江嘴角拉长,犹豫了下,还是照实说:“她说魔军把她养的花都给糟蹋尽了,回蓝星来寻一些奇花异草回去种。”

  陈立岩:“放屁!”

  一屋子小辈:“…………”

  已经气到无法维持长辈形象的陈立岩再次强调的问:“你知不知道尹霜露此行的目的。”

  朱江委屈,说:“她的确是这么跟我说的。”没等陈立岩骂人,朱江又说:“后面是我推断的,前一阵子,异界调查委员会的毛元德在我们面前爆炸了,临死之前说了很多关于ddd研究所的事情,我想,尹霜露来这边多半是因为这件事情。”

  说完,他被陈立岩白了一眼,一脸早捡干的说就不费唾沫星子骂你的表情。

  其他三人也接受到同意个问题,徐熙连他们上飞机都不知道,目的便更不清楚了,肖龙轩就是个傻子,说翎乐是在修仙界带烦了,回老家串门。只有李治旗还算有些头脑,将毛元德的事情说了出来,也做出和朱江相同的猜测。

  只是猜测。

  陈立岩耳机里传达出来,四个人说法几乎一致,没有出入,便深深出了一口气,心里的石头算是放下了。

  问:“吴东进的伤不是病危了吗,怎么治好的?还恢复得挺好。”

  朱江憋着,不想说,左看又看的,抬头对上陈立岩一脸的想让老子骂你两句的表情,立马缴械投降,说:“尹霜露给治好的。”

  陈立岩出得那口气又吸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