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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九月买的饼干      更新:2021-01-25 20:10      字数:2492
  快就变得湿软起来,陆齐安的手指反复磨过某一点,傅嘉嗯嗯啊啊叫着,催他进来。

  陆齐安比他有耐心,添了一次润滑剂,等到手指的进出能带出水声后,才抬着傅嘉的屁股,缓慢挺进去。

  “啊……”傅嘉的叫声变了调,甜腻软糯,尾音还打着颤。

  陆齐安扣着他的腰,深深往里顶弄。傅嘉本来喝得烂醉,前面软塌塌的硬不起来,现在靠着后面体会到了酥麻的快感,全身的血都往下涌,刺激得他一点点硬起来。

  他的阴茎跳动着,快要射了,又好像不是要射了。

  “慢点……”傅嘉急红了眼,求饶道,“你先出来,我好像、好像要解小手了……”

  陆齐安停了一秒,没忍住,继续往里顶弄:“能忍吗?不能忍就在这里解决。”

  什么叫在这里解决?

  他还能当着陆齐安的面尿在床上吗?

  傅嘉急哭了,用手推着陆齐安:“你先出去,先别弄了……”

  他越是着急,后穴就越是无意识地缩紧,吸着陆齐安的东西。陆齐安呼吸急促,更凶更狠地往里抽插。

  “我舍不得出去。”他吻着傅嘉,“别哭了,我抱你去卫生间解决。”

  这不还是要当着陆齐安的面解手吗?

  傅嘉抖得厉害,一边摇头,一边说不要。陆齐安全当没听见,维持着两人下身相连的状态,抱着傅嘉进入卫生间。

  傅嘉眼见自己真的被他抱到马桶旁,后面还含着他的东西,又羞又臊,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不行,被你看着我弄出不来……”

  陆齐安伸手给他擦泪,下身小幅度地抽送,耐心磨他那一点。

  傅嘉一阵痉挛,嘴唇微张,瞳孔都要涣散了。十几秒后,他的阴茎跳动,终于小股小股尿了出来。

  听着哗啦的水声,傅嘉闻到了淡淡的腥臊气和酒气。他眼前一黑,差点厥过去。

  “你……你怎么故意让我在你面前出丑?”傅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陆齐安满足了内心隐秘的欲望,心里畅快,被强烈的欢愉烧红了眼角。

  “不丑,嘉嘉。”他吻走傅嘉的泪,“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第68章

  一夜宿醉,加上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傅嘉第二天醒来时,全身上下都像被车轱辘碾过一样,酸胀无力。

  陆齐安给他请了假,陪他到中午才出门上班。傅嘉趴着没动,迷迷糊糊又睡了几个小时才清醒。

  他拿起手机,发现有好几通来自汤老师的未接来电。

  他赶紧拨通,从汤老师口中得知,昨晚刘老师演讲结束后,兴致高昂,和几个多年的老同事约了一起去跳舞,回家时不小心摔了一跤,把手摔骨折了。

  年轻人摔这一下没事,刘老师年纪大,轻易摔不得,昨晚被紧急送进医院,一边打石膏,一边顺路做了个全身体检,竟在胃里查出个不大不小的毛病。

  医生留她住院,刘老师家就变天了。汤老师既要带着乐乐,又要拾东西来医院照顾刘老师,情急之下,不仅把国外的儿子儿媳喊了回来,还把傅嘉叫了过来。

  傅嘉担心刘老师,匆匆换好衣服,忍着下身的酸意,开车赶到医院。

  进入病房时,刘老师正神百倍地训斥丈夫:“我又不是要死了,你弄那么大阵仗干嘛,你非得要全天下都知道我跳舞把手摔折了?我不要面子的?”

  见傅嘉来了,刘老师气上加气,“你还叫傅嘉来?真是气死我了,你把儿子儿媳喊过来也就罢了,你还叫傅嘉做什么,我没长手没长脚吗?我断一只手也能把家里拾得整整齐齐!”

  汤老师昨晚被妻子吓得魂飞魄散,此刻根本不敢跟刘老师斗嘴,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傅嘉坐在刘老师床边,劝道:“您出事还真得告诉我,要是您不告诉我,我没能及时赶来照顾您,事后肯定会愧疚。”

  汤老师附和他:“对,你觉得把孩子们喊来是多次一举,可孩子们不觉得啊,要是没来照顾你,他们心里肯定过意不去。”

  刘老师瞪一眼丈夫,对着傅嘉没法发脾气,就说:“你们啊,把我面子都丢干净了,现在连乐乐都知道,他奶奶一大把年纪,出去跳舞还会把手摔折!”

  傅嘉忍着笑,说:“这说明您心态年轻。”

  刘老师重重哼一声,还是觉得面上挂不住。

  傅嘉在病房里陪刘老师坐了半小时,突然被汤老师叫到走廊上,说他儿子儿媳连夜赶回国,马上就到机场了,希望傅嘉能帮忙去机场接他们。

  傅嘉点点头,问汤老师要了他们的信息,开车去机场接人。

  途中,傅嘉路过了几家花店。他趁着红绿灯的时间看清了某一家花店标在门口的电话,打过去预订了一束康乃馨。

  到了机场后,傅嘉对着汤老师给的信息寻找刘老师的儿子儿媳,刚和他们对上眼,他们就认出了傅嘉,笑着向他走来。

  夫妻俩和善热情,一上车就说:“我们和乐乐视频的时候,他常说起你,谢谢你时不时过来陪他玩。”

  傅嘉笑了笑,说:“乐乐是个好孩子,大人都爱和他玩。”

  刘老师的儿媳掩着嘴笑了:“都是爸妈教得好,要是搁我和他爸爸手里,指不定教出什么混世魔王。”

  傅嘉抿着唇微笑,没有答话。

  他带着夫妻俩走向刘老师的病房。这个过程中,傅嘉也在逐渐走向一个事实。他意识到了自己的立场,所以,在快要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原本走在前面领路的他慢下步子,落后在夫妻俩身后。

  他看着夫妻俩打开病房的门,门内传来了刘老师和汤老师惊喜的声音。

  “爸妈,我们回来了!”刘老师的儿子张开手臂,先拥抱母亲,再拥抱父亲,儿媳站在一旁拿出漂洋过海带来的礼物,和刘老师抱了抱。

  “你们干嘛要回来,工作没问题吗?”刘老师嘴上埋怨,眼角眉梢却满是喜悦。她拉着儿媳的手不放,看看儿媳,又看看儿子,觉得怎么看也看不够。

  “您有事,我们必须回来啊。而且也好久没见乐乐了,我和老公趁机会请了年假,这次差不多能在国内待一个星期吧。”儿媳说。

  刘老师瞪着眼,惊讶到说不出话。

  “那太好了。”她看着丈夫,有些不敢相信,“一会把乐乐接过来,看到爸妈他得多高兴啊?”

  汤老师望着妻子笑。

  傅嘉站在门外,到底没走进去。

  血脉相连的一家人,久别重逢,气氛融洽,笑笑闹闹间的温情,是容不得外人掺合的。

  刘老师是傅嘉的老师,一辈子都是老师。他不可能从唇齿间叫出那亲密的两个字

  “爸、妈。”

  傅嘉转身离开。

  如果下辈子,他可以有一对爱他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