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4
作者:膏药狐      更新:2021-01-25 22:14      字数:2383
  们几个当中。但是要到结局部分才会揭露是谁。

  仰天叉腰三段式奸笑~灭哈哈。

  驯化(二)

  第二十二章:驯化(二)

  所谓强奸体验,即指在相互情愿的强暴游戏中,幻想自己是加害或受害者得以性愉悦及高潮。

  人的欲望是被深深压抑著的,只需一个缺口便可释放,对奴隶展开性攻势是强奸体验的华乐章。反抗与暴力,深陷无助和绝望的境地,以及在体内抽动得阴茎,将会把他们深层次的受虐欲挖掘出来,然後得到前所未有的性高潮。

  而在sm中,这种游戏通常都是支配者得到奴隶的默许才会进行,否则太过突然的强奸虽然刺激,却可能遭到奴隶的反抗,特别是轮奸计划,如果奴隶不接受的话,那将会产生极其恶劣的效果。

  如同钢板上的男人。

  就算戴著眼罩,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也依然能感受到他强烈的抗拒。

  这样继续下去,可能会取不到想要的效果。

  那麽,该怎麽做呢?

  小宙选择了将性快感与萨德主义融合一起施行。(注:萨德主义是指以制造痛苦为目的的行为)

  人的抗拒是可以扭正的,施加疼痛,将“抗拒”变成“愉悦接受”。

  他抬起男人的腿,在其臀部下方垫上一块白色的床单,再取来一条sm专用的皮鞭,尔後,扶著自己早已高涨得性器,对准男人还干涩的穴口,一举插入──

  “呜……”李昂的腰部猛地抬高,只觉得下体被一根巨大的烙铁撕成了两半。

  没有前戏,没有爱抚,只是这样粗暴的侵入,狭窄的内壁没有任何分泌液体,被硕大的性器粗粝的摩擦著,犹如被砂纸磨损。

  剧痛难忍。

  冷汗一层层渗出,湿透了他的发,脸孔。身体轻微有痉挛,皮肤泛白。

  而在被进入的那一刹,胸膛亦有皮鞭落下。

  一鞭破骨。

  空气中隐隐破出血腥味。

  极痛。

  连骨头都要裂开的痛。

  李昂头微低,手指中在空中张合,背脊挺直,像是在说,他受的起。

  “这是第一鞭。我将击碎你。”小宙报数,性器往里深入一分,再後抽,撤至穴口部位。

  皮鞭再落。

  唰!

  惨白的胸膛泛起第二道鞭痕。

  皮肤不会破损,却留下道道红痕。

  蜜穴内再次被性器全部填满。

  “这是第二鞭,打碎的你,将被我重造。”

  鞭子越落越急,疾风骤雨般,鞭鞭噬骨,将钢板上那副血肉鞭笞的体无完肤。

  每一鞭落下时,配合那疼痛的,是他性器的抽插。

  二者完美融合,进攻著男人,抱著打碎他的决心,在他体内冲撞。

  火热的,剧烈的煎熬。

  双腿被高高吊起来,可以看见二人交合处一片不堪。

  粉红的、娇嫩的穴口,被巨大的肉棒撑开到极致。干涩,依旧没有可润滑的液体。因为粗暴,穴口部位有轻微的撕裂,鲜的血水顺著蜜花往下流,滴滴答答湿润了臀部,以及臀部下方那块白色的床单。

  每当小宙将性器往里推入时,柔嫩的穴口肌肉便一翕一合,两片花瓣也轻轻颤抖著,紧紧吞噬著他青筋暴涨的分身。

  “知道我在做什麽吗?我在强奸你。”小宙向前挺动著,粗大的鉴定毫不留情在他柔软的体内贯穿,他的左手放在李昂大腿内侧,在上面轻轻抚摸著,呈一种吞噬的姿势,侵犯,冲撞。

  耳边回荡著充满节奏感的、湿滑肌肉摩擦的水声。

  男人的手因剧痛而死死攥紧,骨节狰狞。

  “我正在强奸你。不管你的意愿,占有你。”性器摩擦著干涩的内壁,好像磨砂纸一样,刮得穴径不住的抽搐。

  皮鞭再落。

  第一百七十八鞭。

  “疼吗?没关系,因为我想怎麽打就怎麽打,因为你是我的奴隶。”

  “疼痛可以让你记得更牢固。”

  “感受到了吗?我的性器正插在你体内,强奸你。我正在与你性交。”

  第一百八十五鞭。

  第一百九十鞭。

  两百鞭。

  抽插持续。

  没有情动,没有快感。

  李昂的下体仍旧是干涩的。

  在先前的强暴中,因为有春药,所以反应很热情。

  再追究到更久远的时刻,那时候的性交,他有快感。他的身体是敏感的,只要男人一碰,就会酥软,轻易地释放出他最风情的一面。

  唯独,在面对sm时……不可屈服。

  这种毫无尊严近乎凌辱的性行为,是他从头到尾抗拒接受的。

  只是……

  还能坚持多久?

  他咬著牙,承受著来自身体的疼痛。“没关系,可以忍耐。不要听任何人的话,记住自己,记住自己是个人。不可沈迷,忘记肉体的快感。”他在心中告诫自己,可是下体被滚烫的肉棒插著,疼痛之中,似乎掺了些许微妙的感觉。

  那种感觉缠绵而激情,接近於愉悦的状态。通过性器与性器的摩擦,皮鞭落在身上激起的痛感,正在朝身体各处急速扩散,很快就会蔓至全身。

  小宙插入的很深,虽然很粗暴,但是仍然具有技巧。

  每一次插入就好像有预谋性的,直接捣到他最敏感的花心处。

  如果李昂反应很好的话,他便会继续朝那里进攻。如果李昂仍旧抗拒,他便调换角度,在柔嫩的蜜穴里横冲肆虐,给予他疼痛。

  在阴茎又一次顶撞到花心时,小宙以一种暧昧而肯定的语气说:“你湿了。”

  李昂的脸如骨灰一般惨白。

  是的,他湿了。

  在这种近乎於凌辱的强暴性交中,他湿了,身体有了反应。

  无论他再怎麽努力忘记,身体仍旧对这种粗暴的性行为有记忆。

  “被我强暴的你,却湿了,所以,你是淫荡的,你果然是做爱的容器。”小宙说。

  某种快乐和痛苦交织在一起的感觉涌向腹股处,李昂反问自己,是吗?我是容器吗?

  “别再否认。你的确因为我的强暴而感到快乐了。不然这里……”冰凉的手指摸到二人交合处,沾了点和著血丝的透明黏液,小宙说,“这里流了好多水。”

  李昂把脸别过去,就算看不见,他也能感觉到对方充满讽刺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

  他下意识地想去逃避,不愿承认自己身体的反应。

  “你喜欢被男人强暴。”小宙肯定的下了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