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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姜以纾      更新:2021-01-25 23:40      字数:2498
  你老跟它腻在一起。”

  北夏觉得好笑,“它不是你送我的吗?”

  玄陈前倾身子,把她扑倒在浴盆里,不由分说的热吻贴上去。

  北夏在接吻方面,虽不是新手但胜似新手,是以总是吻一吻就呼吸困难,脸红耳赤,玄陈没太过分,在她喘不上气、自己身下一团膨胀起来时,放过了她。

  女生大口喘气,抓着玄陈衣裳,缓了好一会儿,男生面目扭曲,估计是什么东西烧的他难受。

  狗在旁边看着他俩,一脸懵逼。

  玄陈在北夏额头亲亲,随后起身去了卫生间。

  北夏缓过来,继续给狗,洗澡,洗完吹干,玄陈才从卫生间出来。

  狗冲他汪了一声,北夏看过去,看他额头汗涔涔那模样,皱起眉,“你宁可自己动手也不碰我?”

  玄陈坐在她身侧,把她搂在怀里,“我给章姐姐打过电话,她亲口说再等一个星期。”

  北夏不信,章婕明明跟她说可以了,她用玄陈手机给章婕打电话,让他再问一遍。

  玄陈也听话,照做,得到章婕确切的,“说多少遍了不行呢,你这一天给我打这么多电话,就渴成这样了?要不我给你买个飞机杯?或者你自己先练练手速,到时候也能让她开心一下。”

  “……”玄陈把北夏的忍不住也揽自己身上,“我只是,只是她太漂亮了,我总也忍不住。”

  那头笑出花儿,“我当着她面儿说可以了,是不想让她知道她现在疫力多低,口子是好了,但剧烈运动肯定会引发炎症,到时候遭罪的是她。”

  电话挂断,北夏抿抿嘴,两只手捏着小狗耳朵,心不在焉的。

  玄陈一手勾起她窝,一把托背,把人抱到自己身上。

  北夏重心被他带走,手不自觉勾住他脖子。

  小狗看北夏被人抱走,露出一脸凶象,玄陈只能是把它也抄起,放在北夏怀里。

  北夏胡撸胡撸毛,话对玄陈说:“误会你了,晚上我做饭。”

  玄陈笑,顺顺北夏的长发,手停在她脊梁,大拇指轻轻摩挲,“我不想委屈我的胃。”

  北夏白他一眼,“不要拉倒。”

  玄陈看着小狗还往北夏怀里钻,揪起它的皮,把它拎远一点。

  北夏还想着章婕那话,跟他说:“章婕这人,经常在明骚和暗贱之间来回切换,以前是挺正经一个人,后来被吕妙带坏了,人还是蛮好的,很仗义,有事儿就可以跟她招呼的那种。”

  言毕,没等玄陈说话,又说:“知道吕妙吧?玄斯珠宝创始人,人特别飙,她老想见见你。”

  玄陈笑,“我之前跟你说,发布会结束,出趟远门,还记着吗?”

  北夏有记着,“去哪儿?什么时候走?”

  玄陈没说话,摸了摸小狗头。

  北夏想起画家也要去泰山,“你要是出远门画画,不如跟我们一起。”

  玄陈问她,“我们,是谁?”

  北夏跟她念了几个名字,“这几个人,你可能听过。”

  玄陈没听过,但没直说,“你让他们去吧,你跟我走。”

  北夏扬眉,“跟你去哪儿?”

  玄陈亲亲她扬起的眉毛,“我生活的地方。”

  北夏还挺感兴趣的,“柏林?”

  玄陈眼上恍然朦胧,北夏的缩影在他眼里,是那样不可方物的美妙。

  北夏还等着他说话,结果却等来他的深吻,极致的深。

  “你别……别咬我啊,舌头舌头……”北夏被他含住唇瓣,话说的呜呜哝哝。

  玄陈忍不住,似乎亲吻时没点别的动作就是不完整。

  那只狗亮黑的小圆眼直勾勾盯着两个人。

  北夏脸皮儿说厚,厚,说薄,也薄,哪怕是只狗,她也不好意思。

  把狗抱到身后,她靠在玄陈肩膀,“你亲了我,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玄陈的温度还在北夏身上迂回徘徊,“什么代价?”

  北夏唇瓣夹住他滴血的耳垂,手攥着他衣领,拉下来,对上他的眼神,说:“跟我……”

  玄陈年轻,哪儿经得住这种……有些东西早在她第一句就已经难以掌控的活跃起来。

  什么在推挤着她,让那样嫩的一块肉,根本无力承受他没有节奏的撞击的那一块肉,又以眼见的速度红成一片晚霞。好在北夏心里有数。

  玄陈是个细心的,发现北夏眉目微微飞转,了然了她的不得劲,把她人抱起,上楼。

  到了床上,两个人空间大了,却都没继续下去。

  玄陈心疼北夏,北夏也心疼玄陈一颗心只为他的心思,忍住满腔想要,没再继续。

  理智跟身体向来沟通不畅,也不指望它能叫醒整装待发的……

  玄陈忍得脸通红,却还是把北夏摁进被子里,“你昨晚处理工作太久,睡得晚,补一小觉,我给你做饭,好了上来叫你。”

  言毕要走,北夏抓住他的手,“你上来抱我一会儿。”

  玄陈苦笑,“你是要我死在这儿吗?”

  北夏硬拉着他坐下,拨开他运动裤裤绳……

  玄陈很无奈了,“你别笑我。”

  北夏抬眼看他,目光柔和,“我竟然比……还好使,你只是亲我一口,就能彪成这样?”

  玄陈实话实说,“可能是因为年轻。”

  北夏自动,随后在玄陈意料之外的,俯身……住,给了他更一番感受。

  玄陈呼吸节奏又轻又缓,直到他失控,北夏嘴里的东西筋络鼓了鼓,两个人都知道,来了。

  北夏要抽身,结果被玄陈握住肩膀,那一股浊腥,满满当当全结束在嘴里。

  太突然,做好心理准备也抵挡不住,北夏全吞了进去,她苦着一张脸看玄陈。

  玄陈捧起她的脸,唇舌席卷,托着她后脑勺,也扶着她腰,然后用他的频率补偿了她刚刚那一番辛苦。

  北夏是没有g点感觉的人,所有感觉都来源于c点,而玄陈除了那截,副活儿也极好,把她伺候到一个巅峰,还得意的问她,“可以吗?”

  “……”北夏双颊比火红,可见的地方咸湿一片,落得一床狼藉。

  玄陈的一次跟北夏的一次,几乎是云泥之别,玄陈完事还能下楼给北夏做饭,北夏完事就只能躺在床上装死了,不装也不行,根本站不起来,腿一直是软的。

  她望着天花板,两种欲望在这一刻得到了满足,之前她并不知道,她这样喜欢玄陈。

  为什么只要青年画家呢?其实这里边的故事并不复杂。

  搞艺术的,要么是一炮而红,要么是无闻到死,毕竟是出名才能活命的圈子,有没有能耐先放一边,没有资源是无论如何都赶不上趟儿的,是以除了北夏、梁栋这种有团队、有规模的推手,还有一堆大小策展人,拿客户点,拿画家点,把俩人一撮和,这买卖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