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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姜以纾      更新:2021-01-25 23:42      字数:2481
  她手上,她恍然低下头,亲吻了他的热泪……

  须臾,她伸手环住他,脸贴着他胸膛,只是哭。

  第38章

  又回到了北夏昏迷两天的病房,又在这病榻养了两天。

  下午,阳光尚好,病房里的两张床,倏然空了一张

  玄陈硬要挤在北夏床上。

  北夏推他,“你起开!”

  玄陈耍无赖,双手抱她,“不要。你动不动就不要我,我怕。”

  北夏喟然一笑,“我有说过吗?”

  玄陈高高大大的个子,努力蜷成一团,窝在北夏怀里。

  他手指轻轻触碰北夏肩窝已经缝合好、结痂的伤口,问她,“疼吗?”

  疼,但只是当时疼。北夏却故意说:“疼死了。你呢?疼不疼?”

  玄陈眼里蒙上雾气,忽略了她后半句话,“那你还要?”

  北夏扬颌,亲亲他眼睛,“我觉得挺值得。”无论是对历衍诚,还是对玄陈。

  这是第一次,玄陈在北夏眼睛里看到她对他们爱情的坚定,她似乎已经相信,他们会有一个好的结局。年轻如他,那截又活跃起来,在北夏腿间。

  一个星期不能运动的时间早过了,可突然这么多事齐刷刷压过来,北夏实在没有心情。

  她选择装死,想到还有件事,试图提来转移玄陈注意力,“那个渔民,是你找来的。”

  玄陈认了,“你不是知道吗?”

  是的,当她听出渔民话题有点跑偏是时,就知道了,是以那天,她后边那些慷慨陈词说是跟渔民说,其实都是跟玄陈说的。

  北夏想想那天,试问谁的人生会这么‘特立独行’?她呼口气,靠近玄陈,攀上他脖子。

  她需要一个肩膀,来消化过剩的感慨。

  玄陈托着她的腰,在她耳畔低语,“怎么了?”

  北夏蹭蹭他颈间,“没电了,充充电。”

  玄陈笑,把她人到自己身上,嘴唇贴贴她额头。

  “充电不用插头吗?”

  “?”北夏从玄陈身上起来,拿小被子裹紧自己,“你离我远一点。”

  玄陈委屈,“你才说不会不要我。”

  北夏往后退,“反正现在你离我远一点!”

  玄陈手长,一把把她捞过来,固死在怀里,“你不要下火了?”

  北夏推他,慌乱中口不择言,“你比我小九岁!毛都没长齐!”

  玄陈拉着她的手,往下探,“我的毛长没长齐,你不是看过吗?没看仔细?”

  北夏说了实话,“你是我闺蜜的儿子……”

  玄陈手没停,“如果你很在意,那我就单方面声明,跟她解除母子关系。不过也没人知道。”

  北夏不知道他是吕妙儿子时,挺坦荡的,现在心里有道坎,总也过不去。

  玄陈知道她的别扭,可也依然不准备放过她。

  北夏垂死挣扎,“那什么,我们身上的伤还没好,你忍心吗?”

  玄陈咬住北夏耳垂,“你让我忍了那么久,你忍心吗?乖,放轻松,很快的。”

  北夏想哭,两只手攥着玄陈衣裳,“我们再等等,等我把这些故事都消化……呃……”

  她突然小腹一紧,一股什么东西顺延下去,她倏地红脸,一口咬在玄陈肩膀上。

  操!

  这种时候,为什么总是被他牵着鼻子走?

  北夏不平,撕开他的衬衫,让他好看的肌肉暴露在白炽灯下。

  玄陈皱眉,同时手下用了力度。

  ……

  意乱情迷之中,玄陈舌尖在她口腔里来如自如,“北夏。”

  北夏手攀着他脖子,被玄陈吮吸厮磨,已经无力回应一声。

  “我要你。”

  没有‘想’,是要,他要她。

  北夏想都没想,“给你。”

  ……

  北夏被这种久违的快感包裹,以自己最致命的武器风韵去迎合他的给予。

  月光从窗户钻进来,照进一双乱颤的腰肢。

  玄陈用近乎疯狂的节奏,把北夏被撞的灵魂破了缺口,猛地碎了一地。

  ……

  北夏花光所有气力,再也动不起来,湿哒哒的身体贴着玄陈湿哒哒的身体。

  不过令她惊喜的是,玄陈给了她前所未有的体验。

  可也太要命了。北夏真情实意地说:“我,可能不太适合,这项运动。”

  玄陈细密的吻落在她额头,笑她的一身狼狈,“怎么?这就不适合了?那你后半生要怎么办?”

  北夏动动身子,额头贴着他胸膛,哭唧唧,“你他妈没告诉你那玩意儿这么能抗!”

  玄陈低低的笑,搂紧北夏,“这个我没办法。”

  北夏心里苦,“还有,你不是说你挺快的吗?你看看表几点了!”

  玄陈还在笑,把她湿哒哒的头发往后拨弄,随手开了空调,“这个我也没办法。”

  北夏不说话了,她又满足,又空虚。

  到底是许久未经耕耘的地界儿,被折腾一回,真不是闹着玩儿的。

  玄陈见北夏久也不讲话,问她,“怎么?活儿太好也不高兴?”

  北夏脑袋里迸出吕妙的身影,苦逼兮兮的叹口气,“我在想,我该怎么跟你妈交待……”

  玄陈咬一口她鼻梁,“我们只需要对我们彼此交待。”

  北夏贴贴他胸膛,目前只能先是这样,毕竟坏事儿已经干了,而且说实话,做那会儿,她真没想起吕妙,所以说,玄陈是不是她儿子,在她这里,似乎也没那么重要。

  孤家寡人那么多年,她要的是一个男人,而玄陈,正好是一个最好的男人。

  记得小时候,父母都忙于华夏的生意,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不管不顾,给能她的,只有毫无温度的、臭气熏天的钱,哪怕一个笑脸,于她来说,都是奢望,是痴心妄想。

  家里阿姨心疼她,总是变着方儿逗她开心,教她道理,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一定要记住,你父母很爱你,可他们身上有担子,重的让他们腾不出时间来陪伴你,但你一定要记住,你是有人爱的,你是一个在爱里长大的孩子。

  北夏会拥有一个傻白甜的童年,没有太多父母把她丢掷一旁的阴影,全靠这句话。

  长大一些,她开始怀疑,怎么想怎么觉得,这都是屁话。

  她开始上学,懂得更多的道理,明白了一种谎言,叫善意的谎言。

  对于阿姨的宽慰,她铭感五内。

  而那段时间,她对父母的怨恨已经达到之最,她得不到他们的笑脸,那她自然而然就起了她的笑脸。

  家庭关系变得紧张,而父母那时候,还只是在坚持事业,坚持让北夏着手华夏经营。

  北夏青春期是个狗脾气,虽然跟那种七个不服八个不愤还相差甚远,可也是谁都不敢得罪的。

  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