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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莫心伤      更新:2021-01-26 03:41      字数:2476
  对他有什么优惠条件吗。”纪翎又问。

  严义宣看了纪翎一眼,他再一次意识到纪翎这个人的可怕,每次都能抓住事情关键的地方。

  严义宣说:“他们要求以后销售板块的事宜全部由严义礼来联络,还承诺严义礼在,他们可以为严氏提供销售与租赁房屋的折扣,降低我们的成本。”

  纪翎摸了摸下巴,说:“有点意思。”

  如果真的合作成功,严义礼的地位会攀升很多。

  严义宣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神情很复杂,他说:“刚才严义礼其实说的是对的。我确实有私心,当时我听到这个消息,第一反应是一定要阻止下来。”

  纪翎淡淡笑笑,说:“你敢保证你和严义礼换个角色,他肯定也是这个反应。大家都是商人,谁比谁高贵,都是条件反射会思考自己利益的人。严义礼几次三番用公司大义逼迫你,让我觉得很神奇。”

  严义宣终于也笑了。

  他笑起来,立刻就显得柔和了许多,他静静地说道:“你说的对,大家都是商人,本质都一样。”

  他冲纪翎扬扬手里的杯子,说:“为商人干杯。”

  纪翎从善如流,也举起酒杯。

  “其实我明白严义礼更多的是虚张声势,我好歹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他在道义上不占理。他需要一个借口,名正言顺的师出有名,所以总说我不为公司着想。”

  纪翎忍不住提醒:“你别被他带偏了,你这个哥哥搞起舆论攻势来,一套一套的。”

  严义礼还曾经在媒体上为自己造过势。

  严义宣继续笑:“我自有分寸。”

  他虽然笑着,但眉眼间早就有了倦色,毕竟他工作了一天,回来又遇上这种事,饭也没好好吃。

  纪翎有点心疼,但是他更加担心别的事,他想让严义宣给他交底,能让他心里能有个数。

  纪翎想了想,直接问道:“我一直都想知道一件事。”

  严义宣一副有点稀奇的样子,说:“问啊,纪老板怎么突然开始讲客气了,我还有点不习惯。”

  严义宣在调侃,纪翎却没有笑,只是问:“严义礼到底有多少股份,你又有多少股份。”

  严义宣沉默了。

  纪翎知道目前严氏股价不是很稳,他的问题属于敏感问题,如果不是足够的信任,是没有资格知道答案的。

  严义宣看着纪翎,思考良久,最后终于说:“我拥有百分之二十九,严义礼百分之十九。”

  纪翎惊讶:“这么多?”

  严义宣挑眉,纪翎接着解释道:“我是说,严义礼居然个人手里有这么多股份,怪不得能当上副董。”

  严义宣听着他的话,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说道:“因为爷爷去世的时候,把他的股份给妹妹留了百分之五,其余的平分给我和严义礼。”

  作者有话要说:

  严义礼是个阶段性boss,所以戏份多些,就把他当小怪兽好了o(□)o

  再次声明一哈,本文商业相关肯定与现实不同,请勿较真。

  第54章

  纪翎早就料想到严济生在遗产方面会有所偏颇,没想到竟然这样。

  所谓平分,就是最大的偏向。

  把一半都给严义礼,让他有机会争夺公司,这是什么样的逻辑?

  严义礼总这么傲慢,肯定跟严济生的支持有关,就是有这么一个后盾,所以他才总是肆无忌惮。

  纪翎都觉得不可思议了。

  他从没见过给太子拆台的皇帝。

  纪翎有点怒,严义宣哪里不好了,才干也不差,个性也好,有时候傲娇但是又很温柔,说他温柔吧,但又有底线,最重要的是比严义礼长得好看,他要是严济生,所有的财产全给严义宣。

  纪翎想着,停顿一下,回刚才的想法,还得给严悦诗留点。

  想到这里,纪翎又问:“不是还有一个孙子吗,他有多少?”

  严义宣笑了一下,充满讽刺:“一毛没有。”

  纪翎彻底对严太爷无语了,问:“为什么?”

  严义宣思考了一下,想了想该不该说,后来他自嘲地笑笑,道:“算了,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我的那个在外的堂兄可以说是能翻天的性格,他们全家包括我去世的伯父,都与爷爷不和;而我,爷爷有时候觉得我不够霸道,我和我的母亲很像,总有让他不满意的地方。只有严义礼,他的个性跟爷爷简直一模一样,所以才让爷爷喜欢……”他顿了顿,改了说辞,“爷爷还是更强势一些,你可以想象一下,比严义礼更居高临下,更专断固执,就是我的爷爷。”

  纪翎真的想象了一下,觉得简直是灾难。

  严义宣仿佛看出纪翎的想法,笑了起来,说:“不要以常理来推断我们家的人,其实每一个人都很任性,也很固执,所以这个家的人才会越来越少吧。”

  严义宣说着,也像刚才严义礼那样看了看餐厅的布局,有点怀念地说:“其实爷爷到晚年大概意识到了家里的问题,对我也不错,让我执掌公司,他并没有给妹妹设立基金而是直接给她股份,那些股份其实还是算在我手上,而且……”他看着空空的餐厅,说道,“堇园留给了我。”

  严义宣说不要以常理来推断严家的人,其实他自己也是这样。

  纪翎以前哪里想过严义宣会有这样的内在,他觉得严济生大概也清楚地了解到这点,他当时一定矛盾了,在两个孙子之间犹豫,虽然觉得严义礼的性格比较和他的口味,最终坐镇这里的,还是严义宣。

  就是因为严义宣比严义礼更为谨慎包容,所以即使严家的人现在天各四方,只要有严义宣在,这个家就不会散。

  纪翎突然想到自己。

  父亲当年一定是偏向他的,那时候他的弟弟宗季麒不知道是什么心情。

  纪翎觉得胸口那种满溢的感觉又来了,让他无处排解,他直勾勾地看着严义宣,说:“我想吻你。”

  严义宣没料到他突然说这么一句,有点恼火,骂道:“满脑子虫吗?你。”

  纪翎弯着嘴角,说:“男人不都这样?别说你没想,叫我在家里等着的不是你吗。结果等了半天还来了个瘟神,把我气坏了。”

  说着,他就身体力行,站了起来,绕过大而长的餐桌,走到严义宣身边。

  严义宣还坐在椅子上,抬起头看着他。

  “我上次说过我要拾你,你没忘吧?”严义宣眯起眼睛。

  纪翎轻笑着,覆上他的嘴唇,说:“欢迎,请赐教。”

  两个人吻在一起,刚开始还比较温存,到了后面真的有赐教的意思了。

  谁都不让,互相较劲,拿出浑身解数想让对方屈服。

  口舌之间的纠缠完全挑起了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