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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夙默      更新:2021-01-26 07:22      字数:2288
  谭容弦颇为受用,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下,随後缓缓下滑,舔吻过脖子、锁骨,最後来到胸前,舔了舔那蔷薇色的蓓蕾,而後张口含住,手掌亦不忘照顾另一边,拢住了情色地揉捏起来。

  “嗯……”齐眉仰头低吟,白皙修长的腿无意识夹紧他的腰,私处一紧一缩的,在他的柔情爱抚下逐渐湿润起来。

  “眉眉。”湿热的唇从她胸前移开,改而舔吻她的锁骨。

  “嗯?”他埋在她体内不动,齐眉蹭了蹭他的腰,催促他。

  谭容弦略一扬唇,却没再说,双手抓住她致细巧的脚踝,大大往两旁压开,以便他更深地进入。

  “啊啊、啊……”他顶得太过深入,齐眉高声吟叫着,双颊绯红,也不知是痛是爽。

  谭容弦俯身抱紧了她,腰下陡然一阵迅猛抽送,顶得齐眉差点没喘过气来。

  抽插间带出湿润水声,他扣紧她的腰臀,更深更狠地顶入,让那淫靡的声响愈发清晰。齐眉又羞又疼,抓紧了他,求饶的话刚出口就被撞得破碎不堪,他显然没有听她说话的意思。

  她没再说,只顾着呻吟叫唤了,他亦没开口,忙着做。

  一时间,卧室里便只剩下肉体相互撞击的声响和女人酥媚入骨的呻吟。

  一夜迷乱,清晨醒来发现自己缩在谭容弦怀里,交颈相缠,姿态缠绵。即便腰酸腿疼,腿间还染着干涸的体液,很不舒服,齐眉却满心都是失而复得的欣喜,捧着谭容弦的脸,肉麻兮兮地蹭了又蹭亲了又亲,见他并未醒来,呼吸平稳,眼睫安静低垂着,兀自睡得沈,她这才放开手,吐了吐舌头,拿开搭在腰上的手,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下了床去。

  洗完澡出来,见床上的人仍未有清醒的迹象,齐眉凑过去又亲了一口,然後走出卧室,进厨房,开始准备早餐。

  等做完早餐,在餐桌上摆好,进去卧室,见谭容弦还在睡,齐眉有些不淡定了,睡这麽沈,真有这麽累?她嘀咕着走过去,往床沿一坐,伸出一根手指戳戳他的脸,凑到他耳旁,拉长音调,“起──床──啦──”

  没反应。

  齐眉来了兴致,继续戳他,戳着戳着就觉得不对了,他是爱睡,可一向浅眠,怎麽可能被她这麽折腾还继续睡着?她瞪大了眼,疯了一般开始用力拍打他的脸,“容弦,容弦,你醒醒!你醒醒啊,别睡了,你别吓我……”见他还是不醒,齐眉慌得六神无主,狠狠揪了下头发,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後飞快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拨通启然的电话。

  就在这时,有人按响门铃,齐眉抓着手机飞快冲出卧室,门打开,竟然是启然。齐眉愣了下,继而拽了他往里走,焦急道:“你快点去看看,他醒不过来了!”

  启然在公寓外头守了一整晚,难得神还算不错,他推了推眼镜,淡定道:“让他睡吧,没事。”

  “怎麽可能没事?”齐眉将他拖到床前,指着床上闭目沈睡的人,“我刚才死命拍打他好久,他都没醒!”

  原来是被她打的,难怪他脸那麽红。启然静静看着,不知为何,突然觉得难受。

  “真的没事,只是睡得沈,在伦敦的那一月,他每晚都只能依靠安眠药入睡,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睡上一觉了,你可以将之理解为他因有你在身边而觉得放松,也可当它纯粹只是服用过多安眠药的副作用。”

  作家的话:

  吐艳shi了,一不小心就复合了(┘^└)

  ☆、(5鲜币)052这是上半章

  谭容弦睡到下午才醒,意识刚一回笼便听到手机震动的声音,他皱了皱眉,略弓起身子按住绞痛的胃部,另一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

  “你们都会有报应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机械声从电话那端传过来,辨不清男女,谭容弦坐起身来,眉头紧蹙,“你是谁?”

  嘟──!对方挂断了电话。

  这时,卧室房门被推开,谭容弦抬眼看去,见是齐眉,笑了下,将手机放到一边,朝她招招手。

  “你可算醒了。”齐眉走过去,拉住他的手就往床下拽,“早饭午饭都没吃,赶紧刷牙洗脸。”

  谭容弦赤裸着身子,下了床,抱着她揉弄一阵,这才迈开长腿走入浴室。

  洗完澡出去,往餐椅上一坐,开始喝粥。齐眉坐在对面,双手托着下巴,看他漫不经心的样子,吃相甚是优雅,不由道:“你不饿吗?”

  饿,饿过头了,疼得都麻木了。谭容弦抬了下眼,放下调羹,将剩下的大半碗粥往前一推,“饱了。”

  齐眉皱了皱眉,“多吃点,这才过了一个月,你看你瘦了多少。”

  谭容弦懒懒睨她一眼,“看到启然没有?”

  “刚才还在,你大哥发烧了,他赶回别墅了。”

  发烧?

  不知想到什麽,谭容弦缓缓挑了下唇,“还真是出息了。”

  见他笑得古怪,齐眉不由疑惑,“怎麽了?”

  谭容弦拉开椅子站起,拿了外套穿上,“我回去看看。”他走到门口,顿了下,回头看了眼一脸哀怨的齐眉,“你明天上班?”

  他怎麽知道她有在上班?齐眉愣了下,点头。

  “九点?”

  齐眉再点头。

  “我明天来接你。”说完,拉开门走了出去。

  谭大哥很郁卒,发烧伤身,知道为什麽发烧後更伤心,将自己裹在被子里,任启然如何哄骗就是不松手,不吃药。

  启然淡定地怒了,“谭曜!你吃不吃药?”

  “不吃。”难得的,这回的语调里没有了平日里惯有的懒散笑意,恹恹的,有气无力的。

  这都快三十岁的人了!启然气得不行,却也知道这人的脾气,来硬的是肯定行不通,他往床沿一坐,隔着被子轻拍他的肩,斟酌着语气,“是我鲁莽了,我道歉,我保证以後再不会有那种想法,你别与我赌气了,还发着高烧呢,先把药吃了。”

  谭曜总算露出脑袋来,病怏怏地斜他一眼,“我昨晚忘了盖被子。”

  所以才发烧……

  启然抚了下抽搐的额角,“我知道,我没有误会什麽。”

  “可你刚才那话明明就是误会了!”谭大哥几乎歇斯底里了,“我真的昨晚踢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