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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你猜我叫什么      更新:2021-01-27 03:56      字数:2473
  厢里面打盹,他不是很饿,所以车里面的干粮也没有动,外面的二人应该自己解决了。

  “公子,公子。”

  成进将他给晃醒了,他迷瞪瞪的问他:“怎么了?”

  成进笑的傻兮兮的,道:“那个城守大人来给我们送吃食来了,我和盛公子吃过了不饿,就问你要不要。”

  他往车外一探,那里站着个穿着暗红色袍子的小生,手里端着个碗,碗里面有三个馒头,他的后面,站了个穿着青色布衣的人,那人二十七八左右的年纪,小麦色的肌肤,看起来十分的英挺。

  那个小生道:“这位公子可否要写吃食,我家大人瞧着你们在此等了许久,应当是没有吃午饭的,便想送些过来。”

  后面那个青衣男子笑着冲他们点了点头,他的衣服熟悉,好像是刚开始骑在马上的那个人,这不会便是沪城的城守?墨桦心中微愣,怎会这么年轻,不过看样子,八九不离十了,他本以为,这样厉害的城守大人,应当是年过四旬,头发微白有些阅历的中年人。

  未想到居然这样的年轻,且这人长的和善,一笑还带着些暖意,十分安抚人心。他越看这个城守大人,越觉得面善,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他直愣愣的打量着别人,成进看了都觉得失礼,轻轻的推了下墨桦,墨桦不以为意,冲着那人笑,那城守应当是个好脾气,也冲他一笑,笑的墨桦心里头暖洋洋的。

  他看了别人半天,这才发现,盛沅不在这里,他应当去消食去了。

  他不嫌弃这粮食粗陋,反正吃什么都是吃,连别人城守大人都吃的下去,他一介草民,还有什么可以拒绝的呢。

  他伸手,开心地道:“我要”

  话音刚落,便又听到有人说:“多谢大人的好意,车中还有些干粮,这些粮食,还是给那些做苦力的兄弟吧。”

  那是盛沅的声音,他随着声音的源头看过去,便对上了一双,略带寒意的眼睛。他不就是接受了别人的吃食吗?为什么,要用这么可怕的目光看着自己。

  那个红衣小生举着馒头,有些为难。

  城守大人带着笑,十分的温和,对二人道:“既然公子车中有吃食了,那就好,齐某就先告辞了。”

  盛沅道:“多谢大人。”

  他虽说十分的客气,但语气却不是很友善,墨桦有点懵,到嘴的馒头,就没了。

  齐大人一笑,便带着小生走了。

  “这个大人,真的好。”

  墨桦低低的说着。

  盛沅手里拿了几个水囊,看样子,刚才去打水了,正好碰上了这一幕,他一言不发,将几个水囊丢在了车顶上面,又将一个水囊,丢进了车里面,刚好砸在墨桦的怀中。

  那个牛皮水囊落在他的膝盖上面,墨桦看着那水囊,看了半天,忽然将它扫在了半边,盛沅系缰绳的手一顿,他的眼神看向墨桦,有点凉意,道:“你在闹什么脾气?”

  他这话,把墨桦问笑了,除开那日上元节,若是细细的数一下,他与盛沅,不过才相识了几日,但便是这几日,这人处处束缚管教着他,虽说他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但也不意味着自己便要对他言听计从。

  他捋了捋自己的袍子,道:“盛兄与我是什么关系?”

  盛沅看着他,不答话。

  墨桦笑道:“连盛兄自己都答不出来吧。”

  盛沅将手搭在马的鬃毛上面,听他继续说:“盛兄对我的恩情,我牢记于心,但是还请盛兄莫要越界太多,我的事情,不喜欢外人来管着。”

  一个外人,听的盛沅冷笑一声,他继续系着缰绳,嘴角噙着笑,道:“好。”

  空气中的气压,瞬时便低了起来,一个在车厢里面闭目养神,一个在整理着缰绳,闭目养神之人看似放松,实则落在身侧的拳头紧紧的握在了一起,整理缰绳的人看似不紧不慢,可眼神中的怒意却十分的骇人。

  还好,没过多久,前面的障碍已经清扫了干净,城守大人一直守在那里,与领头的工人相谈甚欢。

  他带着人打马上前,声音清冽,对他们道:“几位,前面可以通行了。”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盛沅坐上来的时候,手肘碰到了半卷的帘子,帘子便落了下来,挡住了墨桦的视线。

  “多谢大人。”

  “无事。”

  墨桦听到的,便是打马经过的声音。待他撩开窗帘,已是离去的背影,和来时一样,不过为首的那人在众多人中,还是那么的醒目,让他一眼就可以看到。

  ☆、我怕鸡飞蛋打,对不起花前月下

  “走了。”

  随着马鞭的挥下,马车晃晃荡荡的前进,没想到,盛沅驾驶着马车,偏离了路线,从香山绕了一圈。

  那夜盛沅带着他们未休息,顶着星辰与月光,除了途中稍有停顿让马儿休息,其余时间都在赶路,墨桦心中生疑,却未有问出口,盛沅虽然看起来不像个善人,但不知为何,他相信,那人也绝对不会害他。

  他便倚着车壁睡觉,直到第二日早晨,车才停了下来。

  成进跟着盛沅吹了一夜的风,他昏睡了一天一夜,所以昨晚也不觉得困倦,墨桦下车休整的时候,盛沅正在替马儿梳理鬃毛,那马踢着蹄子,鼻孔出着气。

  成进从车顶上面取了些先前存的草料,去喂那匹马,那马叼着吃了大半。

  墨桦在马车周围走了几步,四周树木环绕,像是进山了。

  他问道:“我们现在在哪里。”

  盛沅边理毛边回答:“香山。”

  到义县,有条官道,虽然他没有走过,但他也知道,去那里根本就不需要进山。

  疑问堵在了喉头,他终归没有说出来,成进光顾着逗弄那马儿,没有仔细听他们二人在说什么。

  盛沅又道:“若是再赶一下午的路,大概晚上就到的了。”

  墨桦以为他说的是义县,便也没多问,却很好奇,为什么盛沅要带他们走山路,走大道难道不好吗,山路又高又崎岖,平常人是绝对不会选择这里的。

  他的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这山里面的景色宜人,若是墨兄觉得乏味,便可出来看看。”

  他心不在焉的答道:“好。”

  几人在这里停留了半个时辰,便又上路了,这路没有平道好走,抖的他难受,东西也只吃了点,自从离开墨家,舟车劳顿,他的胃口变得不好了起来,连成进都发现短短几日,他便清瘦了些,本来就宽大的袍子套在他的身上,显得更加的宽大,但也多了那么一两抹韵味。

  墨桦此时心头萦绕的都是那日盛沅烤的那只兔子,外焦里嫩,口感极佳,他虽是想吃,却又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晃晃悠悠,又是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