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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你猜我叫什么      更新:2021-01-27 03:57      字数:2473
  “什么?”墨桦听的不是很真切,“你刚才说什么?”

  盛沅摇摇头,牵着他,道:“没什么。”

  墨桦也未去追究那话里说的是什么,他只是沉浸在与盛沅相处的静谧中,这小巷中白墙青瓦,让人赏心悦目。

  时不时的还听得见撑船而过,波动河水的哗啦声,这里的墙头一般高,瓦头处还长着点点的青苔。

  他听盛沅说:“以后,我也想与你执手,如同今天。”

  墨桦点头道:“会的。”

  盛沅牵着他走了一截路,忽然问道:“小花,你爱我吗?”

  墨桦被问的一愣,随即又是脸红,这是他娘对他的爱称,被别人叫难有些不好意思,一时间有些害羞,讷讷的答道:“啊?”

  他回答的有些含糊不清,待那害羞过后,他却还是答不上来,什么,才算是爱?他也不知道,他回答不上来,到底是喜欢还是爱?他对爱的理解,还是不够清晰。

  两人之间虽然相处时间不多,但很诡异的是,盛沅对他的态度,就像是老夫老妻一般。

  盛沅看出了他的一时停顿,只好叹了口气,捏了捏他的手心,道:“你记住,我爱你就好。”

  一时间,墨桦心中像是漏了一拍似的,盛沅的眼中的深情足以让人沉醉于此,他的眼中不是第一次透出如此神色,虽然墨桦也奇怪,他是如何这么轻易的将爱说出了口,但他不得不承认,他信了。

  盛沅,是个情场高手,他很轻易的,就掌握住了一个人的人心。

  盛沅抬起他的手,轻吻了一下:“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要相信我,我不会害你。”

  墨桦盯着脚底的路,不说话。

  在不远处的墙头上面,趴着一只雪白的狐狸,那只狐狸个头不大,皮毛光滑,只是在他的眉间,有一点红色,衬着砖瓦,十分的好看。

  待墨桦发现他的时候,那只狐狸与他对视了一眼,很快的,便从那处跳了下去,消失不见了。

  速度十分的快,一时间让墨桦以为,自己是看花了眼,可是他却肯定,那里不久前,站了一只狐狸。

  那狐狸,就像是有灵性一般,看他的感觉,就像是个人盯着他看一样,不知是否是他太过敏感了,他总觉得,那视线中,有一丝悲伤。

  他扯了扯盛沅的袖口,问道:“这姑苏城中,可有狐狸?”

  “嗯?”盛沅皱眉,“怎么了?”

  那处早没了那只狐狸的身影,他答道:“哦,没什么,只是问问。”

  “哦”盛沅的语气淡淡,可是他眼中的颜色,却是暗沉了许多。

  他们两个无聊的逛了许久,忽然盛沅停了下来,对他道:“你先和成进回去吧,我去给你买些藕。”

  墨桦忽然想起,自己在船上的时候,盛沅有这么问过他,他本想告诉盛沅,算了,他其实并不想吃藕,但是又怕他问起刚才的事情,盛沅一向善于循循诱导,万一说漏了嘴,自己当时便没有说清楚,事后再讲,岂不是更要让眼前这个醋坛子误会了。

  于是他点点头,后又有些疑惑的问道:“为何不让成进去。”

  盛沅道:“他找不到地方,那处小摊,我还记得。”

  墨桦犹豫了半响,毕竟他不是真的要吃藕,却还要盛沅跑那么远去给他买,一时间他有些过意不去。

  成进跟了上来,道:“公子,那我们先回去吧。”

  墨桦看了眼笑着的盛沅,点点头,对他道:“那我们先回去了。”

  “好。”

  在回去的路上,墨桦忽然想起盛沅与他说的话,他只是说,不会害他,却没说,不会骗他。

  作者有话要说:耶耶~

  ☆、毕福

  还好几人住的客栈在当地算是小有名气,本来成进不识路,后来问了几个小贩,大致知道了那处的地方。

  成进嘟囔道:“盛公子也是怪,明知道我不识路,还让我带公子回来,那藕不是到处都在卖吗?为何偏偏要回那处去,况且,我记得,公子是不大喜欢吃藕的”

  他顿了一下,仿佛像是又想通了一般,笑道:“莫不是只为了公子那一眼,以为公子就是认定了那家的藕,啧,若是这番看来,盛公子还是有心了。”

  他笑的坏坏的,惹得墨桦也露出了笑容。

  二人的身边有人匆匆的走过,大概是走的急了,光是低头,没有抬头看路,“啪”的一声撞在了墨桦的身上,力道有些大,一时间,两人都被撞在了地上。

  成进“哎哟”一声,连忙去扶他,墨桦扶着成进站了起来,成进觉得气愤,边给墨桦拍身上的灰,边在嘴里抱怨道:“真是的,走路也不看路。”

  那人手中像是抱了个东西,捂在怀里紧紧的,跟宝贝似的,他手撑着地,想站起来,十分不好意思的道歉:“不好意思啊,冲撞了二位。”

  其实墨桦摔的不痛,也并未有生气,他伸手去扶那个人,道:“无事。”

  那个人搭着墨桦的胳膊,站了起来,抬头,刚想道谢,一句谢字还未说出口,就卡在了喉头,两人均是一愣。

  那人道:“公子,是你?”

  这人,正是齐居延的车夫,开始他在船上看到的,正是两人,齐居延也到了姑苏。

  墨桦也道:“原来是你。”

  那车夫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挠挠后脑勺:“不好意思,冲撞了公子。”

  墨桦冲他点点头,示意自己无事,又看他一个人,便问道:“你家大人呢?”

  问到齐居延,他明显感觉到,这车夫的眉头一皱,道:“大人在客栈中修养着。”

  他说的是修养,也难怪,被砍了一刀,的确是要好好的修养。

  墨桦点点头,他看这人形色匆匆,像是有什么急事一样,于是他又问道:“小兄弟这是要去哪里,急匆匆的。”

  那车夫听了,脸上瞬时便愁云密布了起来,一脸苦色。

  墨桦看他的样子,像是遇到了什么难处一般,问道:“可是有什么难处,说来和我听听,说不定,我就可以帮得上你呢。”

  那车夫一听,眼中一亮,想要开口,但是话到了嘴边,又将它给咽了下去,一副难以言说的样子。

  墨桦的声音温润,及带有安抚的魔力,他道:“无事,说来听听,也许我也可以帮你分一下忧。”

  那车夫低头看着鞋尖,低垂着眼角,最后终是叹了口气,告诉了墨桦。

  原来,这一切,还是和齐居延有关。

  齐居延是个远近闻名的清官,清廉的连公家的一片叶子都不会带走的人,每月只领那么一丢丢的俸禄,家中也只有简单的几件家具,还是先父生前留下的。

  他进京所需的银钱,几乎花光了他所有的积蓄,哪里还拿得出钱干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