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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千叶绿      更新:2021-01-27 18:37      字数:2301
  有好下场的?他们家主子就没不把他们当人看,作为死士,这是最幸福的事儿了。

  经了一夜,宇文珲也有心情让人去打听宫里的事儿,府里管事的就匆忙进来,脸色煞白的道,“主子!后头有情况。”

  屋内都是自己人,管事也不需要藏着掖着,直接就说了事儿。

  “后院儿?”

  宇文珲微皱眉头,这府邸,他重新找人规划了风水,该拆的都拆了,以后这里就是他的潜邸,是他和穆钰兰的地方,于是宇文珲便拆了后院修花园子,现在种菜,以后可以种花。

  旁的地方急着拆,已经成了穆钰兰的菜园子,后院拆得晚,如今还在开荒阶段。

  “正是后院。”管事喘匀了气,继续道,“后院假山周围重新修葺,发现了一处暗门,打开后里面竟是一处密室。属下斗胆进去看了看,发现了一些要紧的东西,不敢擅作主张,请主子前去。”

  宇文珲只想了一下,就往后院走去。

  穆钰兰倒是心疼他一夜未休息,可如今有要紧事儿,也不能劝着他什么都不做。

  至于密室,虽然宇文珲什么都没说,但穆钰兰有自己的猜想。

  这府邸的前主人,可是先皇中意的焱皇子,很可能成为皇帝的皇子。

  越是靠近后院,穆钰兰的预感就越发的强烈,那密室,定是有天大的秘密,不然管事也不会这样小心谨慎。

  后院的假山,因为本身工程量就不小,所以拆的时候便没有大动它。

  假山东侧,此时已经被清理出来一条路,几块儿石头被搬走后,便露出藏在里头的小门。

  “主子,就在这里头。”管家询问道,“要不属下将东西拿出来?”

  宇文珲问道,“里面可是焱皇子的旧物?”

  管家只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是,算得上是焱皇子旧物。”

  宇文珲听过后,就直接走了进去,穆钰兰想了想,紧随其后。

  密室的空间不算太大,只占据了假山下侧的一部分,密室里的东西更是简单,两个书架,一张书桌一把椅子,便把地方都占满了。

  书桌上还有干涸的磨盘以及看不出字迹的纸张,书架上倒是有不少书,因为常年潮湿的缘故,书都是半湿的。

  书架最中央显眼的位置,摆放着一个贵的楠木盒子,手臂长短见方,倒是完好无损,只看那痕迹,管家等人定是看过了。

  “主子,东西就在这盒子里。”管家低头道,“属下擅作主张,只这东西……让人畏惧得很。”

  宇文珲只点了点头,没说话,拿过盒子放在桌子上,看了有一会儿才打开。

  一张明黄的圣旨,一方玉印,几张画像,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

  几乎是在他打开楠木盒子的一瞬间,进入密室内的人都默默的跪了。

  他们查看的时候,就后悔了,这大不敬的行为,让他们后怕。

  宇文珲早就见那玉印眼熟,此时轻轻拿在手中,确认再三,终于看清楚,那哪是普通的玉印?分明就是玉玺!

  “这是什么?”穆钰兰好奇的问道,只看得出来,这东西是好东西,却不知道来历。

  宇文珲放下玉玺,牵过穆钰兰的手,怕吓着她似的,解释道,“这是玉玺,凌国的传国玉玺。”

  “!”穆钰兰立刻紧张起来,忙问道,“这是不是个阴谋?!”争位的时候,为了陷害对方,便布置了龙袍等不合规制的东西,只要得手,便将置对方于死地。

  正文第291章真玉玺失败者

  一般遇见这种情况,要在被敌方告发前,毁了所有物证,找出细作……一不小心,便是万劫不复,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这么一出阴谋论,就被穆钰兰脑补了出来。“你这小脑袋瓜里,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本严肃着呢,宇文珲一对上她的眼睛,便知道她又天马行空了,压抑的心情也因此好了不少,“这些东西在这里,少说也有二十来年了,要不是咱们要修葺后院,

  怕是得时间发现了。”

  穆玉兰看了看楠木盒子,又看了看宇文珲,还是怀疑自己猜测的,“难道是我想多了?玉玺圣旨,藏在这么神秘的地方,一看就是有人不安好心。”

  宇文珲先是对众人道,“都起来,不必跪了。”

  “是。”主子不愧是主子,就是淡定,他们的心都跟不是自己的似的。

  而后,宇文珲安慰穆钰兰道,“不必多想,若是有人想要陷害我,何必用真玉玺,这那岂不是要成全我。”

  穆钰兰一愣,“真玉玺?”她以为这是假的呢。

  宇文珲点了点头,“当年皇帝篡位,弑父杀兄弟的事儿,多是传闻,本以为是空穴来风,现在看来未必。”

  那个时候,宇文珲都还没出生呢,更何况是远离长京的穆钰兰。

  以前,他是以为传言毕竟是传言,可现在,眼前的事实足以确定,皇帝的皇位,绝对有问题!先皇驾崩和宠妃,以及焱皇子的病逝同样有问题!

  因为,他眼前的玉玺是真的!

  都以为现在皇帝用的玉玺是真的,但当真的摆在面前时,才知道皇帝用那个玉玺是多么的可笑。

  即便真玉玺二十来年没见着光,但它与生俱来的神圣和威慑力,半分不减。

  “那样大逆不道的传言……”穆钰兰绕是半路村女,此时也心惊,“传言若是真的,谁那么大胆子,竟然敢说皇家秘事?谁敢乱传,不要命了吗?”

  “皇帝立罪的乱臣贼子!”宇文珲苦笑了一声,“谁是最后的胜利者,谁最有改写历史和事实的资格,皇帝说先皇和焱皇子的人是乱臣贼子,那就是乱臣贼子!”

  据说皇帝登基不久,就处置了一批乱臣贼子,不久后焱皇子病逝,现在看来,哪有什么乱臣贼子,那是先皇和焱皇子的!是走投无路了,才不得不靠传言吧?

  可惜那时候,皇帝已经以最快速度坐稳了位置,谁有那个胆子质疑?即便知道蹊跷,为了保命,也不会说啊。

  宇文珲看着眼前的楠木盒子,当年的焱皇子也是不甘心的吧?否则怎么会有这间密室了,怎么会有这盒子?怎么还留着真玉玺?还有一道不知道写了什么的圣旨。

  心理上从不解到震惊,再到现在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