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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更新:2021-01-28 16:00      字数:2500
  航放了暑假正清闲,但因为景铭很忙,下班时间不固定,工作日里两人的相处通常并不涉及调.教,也就是偶尔一起出去吃个饭。有个周末调.教过后,景铭下厨,韦航跪在操作台旁边主动提道:“主人,狗狗给您做饭吧?”

  景铭没理解他的意思,正切着菜,眼神都没晃一下地回了句:“你那胳膊腿又不打颤了?”

  “不是,”韦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狗狗是说平时,狗狗现在放暑假时间多,主人您要是不介意的话,狗狗可以给您做晚饭……您还没来过狗狗家……”

  景铭这时垂眼瞟了瞟他,笑道:“你想让我在你家玩你?”

  “主人您真是……”韦航瘪了瘪嘴,“狗狗就是想跟您多待一会儿。”

  后来景铭同意了,不过去的次数相当有限。两周里,这是第三次在韦航家吃晚饭。饭后韦航把洗好的水果端到茶几上,跪在旁边一脸虔诚又幸福地给主人倒茶。

  “你不用一直跪着,”景铭回完几条工作消息,扭过脸道,“我说了穿上衣服的时候你可以随意。”

  韦航摇头笑笑,“狗狗喜欢这样跪在主人脚边。”

  “那随你吧。”景铭笑了句。

  韦航又说:“主人,狗狗准备开始健身了。”

  “吃不消了?”景铭看他一眼,“我都没真罚过你。”

  “狗狗想让主人能更尽兴。”韦航说着话把头低了低,表情有些发窘。

  这些日子他也感觉到了,景铭在调.教时会时刻注意他的状态,每次他受不了求饶时,主人虽然常说他没用,却从未真正强迫过他。他总觉得如果他能坚持更久,主人大概会更满意。他其实一直有跑步的习惯,距离小区不远的公园正好有跑道,倘若天气正常他定会去跑上几公里,即使天气不妙他也会在小区里简单跑一跑。但目前看来还是不够,他需要更大的运动量。

  景铭听他说完这话,偏过头打量了他一会儿,用淡淡的夹杂了一丝慵懒的语调说了句:“可以,我尽兴了你也能更尽兴。”

  “……是,主人。”韦航心口忽然“咚咚”擂起了小鼓,主人每次这样看他,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时,他就控住不住地心跳加快,可是跟调.教时的激动又不一样。他其实不太敢认这种心情,只好把视线移开,改盯着桌上的茶杯,笑了句,“还是您体力好。”

  “你以为我每次回来晚了,都是在加班应酬啊?”景铭笑道,“我一周最少去三次健身房。”

  “难怪,”韦航恍悟道,“狗狗经常跑完步回来看您家是黑着灯的。”

  “要真天天都是应酬,谁也受不了。”景铭端杯喝了口茶,刚放下,一边的手机屏幕亮了,他一看,是扣扣消息。

  拉斐尔:枭,这个周末有空么?

  训犬师:怎么?

  拉斐尔:出来聚聚呗。

  训犬师:你又清闲了最近?你家里那个训好了?

  拉斐尔:就是他说想看看别人都是什么样。

  训犬师:呦,我以为你这回得金屋藏娇呢。

  拉斐尔:磨了我俩礼拜了,没辙。

  训犬师:你不是吧,你俩到底谁是主?

  拉斐尔:哈哈,我是把他当男朋友才这么说。

  训犬师:都有谁去?

  拉斐尔:全职,他放暑假有的是时间,还有他朋友影子,你也见过一次。

  训犬师:就咱们几个?

  拉斐尔:那多单调,我让全职把他的奴带上,你方便的话也带一个呗。

  训犬师:等我先问一下。

  景铭回完一句,扭头问韦航:“如果我让你跟我一起去见朋友,你愿意去么?”

  韦航从刚才起就好奇主人在跟谁聊天,但不敢乱问,现在主人倒是主动问他了,他忙应道:“狗狗听主人的。”

  景铭点点头,给拉斐尔回了句:行,能去。然后把手机放回了桌上。韦航带着几分试探地问:“主人,您要带狗狗见什么人?”

  “群里的,”景铭说,“拉斐尔,你还没见过吧?”

  韦航闻言一顿,想到自己曾被拉斐尔网调过,有些尴尬地摇头道:“……没有。”

  景铭伸手拍拍他的脸,“不好意思了?”

  “有点儿,”韦航咧了咧嘴,“狗狗很久没见过别人了。”

  “不用想那么多,跟着我就行。”景铭说。

  “是,主人。”韦航看了他一眼又把头低下了,同时觉得脸有些发热。等景铭离开以后他才反应过来:这是他第一次以主奴的身份跟景铭一起去见别人。他想,主人明明还有别的奴,可因为平时工作忙很少出去消遣,这段日子又几乎每个周末都调.教他一次,基本上不大可能有时间玩别的奴,现在选了带他去见朋友,也许主人对他的满意度要比他自己想得高。

  韦航本来已经在主人离开时磕过头了,可睡前他还是又给主人发了磕头的照片,说:谢谢主人,您晚安。

  主人给的一切都是赏赐。现在韦航越来越理解这句话。他是真的心存感激,感激主人给了他一个跪在脚边的机会。

  他经常看到有人说:没有奴的自愿臣服,主算个屁。其实这话没有道理,主奴永远是一体的。对圈外人而言,这种另类关系中的两方都是“变.态”,所以话只能放在同类里说。奴给了主掌控支配的权利,同样的,主要愿意才会允许奴跪在脚边。彼此的权利其实都是对方给的。在这段双方都认可了前提的关系里,本分地做好自己这个身份下该做的事,是作为奴可以给主人最好的回报。

  聚会最终约在周六下午,上午时拉斐尔给景铭发了地址,景铭看完发语音问他:你什么时候爱唱歌了?

  拉斐尔把电话打了过来,说:“不是我,是我们家那个爱唱歌,而且人多我也怕他到时候尴尬,唱歌还热闹点儿。”

  景铭一听好奇道:“去多少人?”

  “十个。”拉斐尔回道。

  “哪儿那么多人?”景铭更诧异了。

  拉斐尔说:“咱俩是四个,影子两个,全职带仨,不正好十个?”

  景铭有些无语道:“他带那么多干嘛?”

  “你说呢?”拉斐尔笑起来,“你以为我为什么定下午,省得耽误他午夜场。”

  “操,他也不怕玩废了。”景铭在电话这头连连摇头。

  “年轻就是爱折腾。”拉斐尔哈哈笑了两声,“行,地点你知道了,下午见。”

  下午景铭带韦航到了地方,刚从停车场出来就撞见了拉斐尔,身边跟着一个相当帅气的年轻人。拉斐尔先打了招呼:“又这么巧。”

  景铭朝他点头笑了一下,又偏了偏视线,问年轻帅哥:“怎么称呼?”

  “季轲。”对方笑着回了句。

  景铭倒愣了一下,诧异他怎么说真名,不觉瞟了拉斐尔一眼,拉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