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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更新:2021-01-28 16:00      字数:2494
  对象。但他从不想这样,能遇见bf主当然是最好的结局,如果不能,两种身份他会择其一。早在跟第一任主人分开时他就想清楚了,倘若今后能遇见有缘的恋人,他就不再做狗。可几年后的现在,他遇见了景铭,他想跪在他脚边,他就不会再动别的心思。

  根据这些日子的接触,他以为景铭会是那种不允许奴谈恋爱的主。现在景铭这样说,说实话他并不觉得开心,因为这意味着主人也很可能有自己的恋人,就算现在没有,以后也会有。他是不敢贪心太多,但主人一旦有了固定恋人,能跟奴见面的机会肯定会大幅减少,大概又会变成他第一任主人那样,一两个月才能调.教他一次。

  想到这个,韦航的情绪突然有些低落。景铭察觉到了,问他:“又怎么了?”

  “主人……”韦航顿了一下,没头没脑地说了句,“狗狗不想谈恋爱。”

  景铭闻言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笑起来,“把你吓的,我真不干涉这个。”

  “狗狗也是真不想谈恋爱。”

  韦航是在表明心意,可听进景铭耳中跟小孩儿赌气似的,无奈道:“你憋得还长脾气了?”

  “没有,主人,狗狗不敢。”韦航憋了瘪嘴,这才想起来问,“主人,您今天过来是?”

  “来找你吃饭。”景铭站起身,“一打岔给忘了,走吧,天都黑了。”

  韦航跟在他身后,带着几分试探地问:“您是特意来找狗狗吃饭的吗?”

  “不行?”景铭回头看他一眼。

  “行,狗狗当然高兴。”韦航脸上又挂回笑意。

  说话间两人走下看台,韦航最后去教室看了一眼,隔着门玻璃见里面一切正常,跟景铭一道出了学校。

  第18章※蛋※

  景铭是在大三下学期期末考前夕跟当时的男友分手的,原因很简单,也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做.爱时他没忍住扇到对方脸上的一记耳光,让两个人彻底掰了。

  分手那天,对方骂他的话他很久都忘不了。他也曾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变.态,可他改不了。也许是因为年轻气盛,那段时间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大三暑假时,他开始了网调。几次之后他知道了,他这辈子都改不了这毛病。也是那时开始,他不再想恋爱的事,反正没人受得了他,何苦再把那样撕破脸的争吵重复演绎。至于为何没想过找个bf奴,那时的他认为自己绝不会爱上脚下的狗。

  整个暑假,他网调过的奴都是简单聊过后感觉不错的,他没特意找同城的,不过让他最满意的那个刚好跟他在同一座城市读书。顺理成章的,再开学以后,他有了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调.教经历。

  对方是个比他大三岁的学长,当时正读研三,并不是第一次约调。景铭其实还挺庆幸对方比他有经验的。见面之前两人商定好不玩10。学长提前到了宾馆,把自己拾干净,按景铭的要求带好眼罩、尾巴和项圈,跪在玄关处等着。

  景铭其实有些紧张,毕竟是第一次现实,他在去的路上琢磨着到底该怎么玩,后来他觉得这样下去不行,越琢磨越紧张,索性也不再去想,随机应变得了。

  景铭踩着约好的时间进了门。屋里的窗帘半掩着,光线朦胧。垂眼一扫,一个光.裸的人正跪在脚边,他的呼吸立刻就重了起来。不管在视频中目睹过多少淫.荡的身体,亲眼见到一个奴跪在自己眼前的画面总是令人难忘,尤其对方的性.器已经在等待自己的过程中硬了。

  景铭尽量不动声色地深呼吸了几次,为了避显露紧张,他没有马上开口说话。对方却在这时试探着叫了声:“主人?”

  不知怎么,这副讨好的语气让他的心一下稳了,他绕到对方跟前,扬手给了一耳光,说:“磕头了么就叫我主人。”

  对方反应很快,闻言马上退后一些,伏下.身连磕了四五个头,嘴里也说着:“贱狗错了,主人,一时忘了规矩。”

  听着地板上咚咚的闷响声,景铭的身体也起了反应,但到底缺乏经验,他有点怕对方把头磕坏了,伸脚往对方的额头处垫了一下,说:“行了,别磕了。”

  没有起来的命令,对方仍不敢擅自动作,把头抵在景铭的鞋面上,继续保持着跪伏在地的姿势。景铭打量了他一会儿,弯腰捋了捋他后.穴处塞的长毛狗尾,随后抬起另一只脚踩上他的腰,往下压了压,命令道:“屁.股撅起来,像个狗的样子。”等对方依言把臀.部抬高,他又说:“摇起来。”

  身侧刚好是穿衣镜,景铭从镜子里看着一高一低的两个人,心里残存的那点不自信彻底消失了,话说得也越发流畅,“摇得骚一点儿,你网上那骚.劲儿呢?求我见面时都骚出.水了,现在赏你个机会还不好好表现。”

  对方明显喜欢被羞辱,景铭越说他越兴奋,口鼻不自觉地往景铭的脚踝上凑。景铭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同时把脚抽走了,“我让你闻了么?”

  “对不起,主人。”对方轻.喘着认了句错。

  “起来。”景铭说,待对方跪直以后,他牵住项圈上的狗链,问了句,“你带绳子了么?”他这时才想起来自己临出门时因为想太多,包竟然忘了带。幸好对方说:“带了,主人,贱狗放在床.上了。”

  景铭回头看了一眼,果见床.上摆着几捆麻绳、皮镣铐还有鞭子手拍之类的工具。他点点头,没说什么,牵着狗链把人往屋里带。坐到床边,他抬脚拨.弄了两下对方已然硬.挺的阴.茎,问道:“多久没射了?”

  “两周。”

  “操,”景铭心里一算,“你那回跟我聊完就没射过了?”

  “……是。”

  “会不会回话?”景铭不满地给了他两巴掌,“没让你叫的时候叫,该叫的时候不叫。”

  “对不起,主人,”对方反应过来,“贱狗错了。”

  “正确的该怎么说?”景铭又问。

  “贱狗两周前跟主人聊完之后就没再射过。”对方这次把话说全了。

  景铭继续发问:“想射么?”

  “想,主人。”对方点头。

  “凭什么让你射?你跟我说说。”景铭拽拽狗链,把他拽得一个踉跄。他忙稳住身体,回道:“贱狗好好伺候主人。”

  “怎么伺候?”

  对方似乎琢磨了一下,说:“求主人赏贱狗舔.脚,贱狗一定给主人舔舒服了。”

  景铭一直都知道自己喜欢踩踏舔.脚之类的玩法,只是从未现实体验过,对方这么一说,他还真有点迫不及待,但到底不能表现得太心急,他抬起一只脚点点对方的手,示意道:“给我把鞋脱了。”

  对方立刻会意地把他的两只鞋都脱了下去,摆到一边。景铭见他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