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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更新:2021-01-28 16:01      字数:2500
  。不过韦航的心终于踏实了,人有意识就好。他绕过床尾去到飘窗边,把窗户打开条缝通风,又去投了热毛巾给景铭擦脸和手。

  擦完,他站在床边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给主人把衣裤脱了。主人曾经说过,没有得到允许是不能擅自碰主人身体的,但他看着主人半条腿搭在床沿外,心想这样睡一夜不得难受死,怎么着也得把鞋脱了。

  一想到脱鞋,韦航条件反射地跪到床边,盯着景铭脚上的皮鞋不合时宜地咽了咽口水才伸手替他解鞋带。等把鞋放回门口鞋柜里,他又去投了遍毛巾,打算给主人擦擦脚,拿着热毛巾重新跪到主人脚边的时候,竟不知不觉有些眼眶发酸。曾经多少次他幻想过,将来能有那么一个人,让他心甘情愿跪在他脚下,服侍他,迷恋他。

  你迷恋他吗?韦航一边给主人擦脚一边在心里问自己。答案显而易见:一个人让你哭让你笑,带给你各种极致体验,让你在他面前再羞耻也不想有所保留,让你不自觉在意他说的每一句话……韦航笑着摇摇头,俯身在主人的脚底吻了两下,最后替他把衣裤脱了,盖好被子。

  宿醉的人最容易口渴,清晨不到五点,景铭就醒了,睁开眼呆愣了好一会儿才把昨晚饭局的记忆找回来。他捏捏眉心坐起来,正纳闷自己醉成那样怎么还知道脱衣服,视线一斜,扫见了靠坐在屋门上的韦航,正抱臂趴在膝头睡着。他一下明白了,原来昨晚是韦航在照顾自己。

  他悄声下床想去喝口水,结果刚走到门边,韦航抬头了,“主人您醒了?”

  “我喝口水去,渴死了。”景铭冲他摆摆手,“别坐地上,去床.上睡。”

  韦航没动,景铭喝完水回来时,他改成跪.姿待在门边。

  “这才五点,你不困?”景铭简直无奈了,他是喜欢有规矩的奴,但也并非不讲人情,“你昨晚上肯定没睡好,一块儿睡会儿吧……”说着,再次躺回床.上。

  “狗狗不困了,主人。”韦航说。

  “那过来陪我躺会儿。”景铭往里挪挪,拍了拍空出来的位置,结果等了会儿还是不见韦航动作,只好佯作生气把声音一沉,“非得让我倒计时?”

  韦航一看主人的脸色,赶紧爬上了床,不过没敢跟主人睡在同一个高度,往下蜷着身体躺在景铭腰侧的位置,因为穿着衣裤,也没往主人的被子里钻。

  景铭垂眼扫了扫他,也没说别的,只随口问了句:“我没吐吧昨天?”

  “没有,主人。”韦航说,“您就是一直睡觉,狗狗叫不醒您,只好给您简单擦了擦脸……”

  “衣服也是你给我脱的?”景铭又问。

  韦航稍微顿了下,说:“……狗狗怕您穿着衣服睡难受。”

  “乖狗。”景铭笑着探手摸.摸他的头发。

  韦航见主人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试探着问:“主人,您昨天怎么喝那么多酒?狗狗上来请安的时候见您家大门都没关好,就进来看了一眼。”

  “我说你怎么进来的……”景铭闭着眼有些烦躁地“啧”了一声,“其实没喝多少,我就是喝不惯高度酒,太上头……妈的,非灌我。”

  韦航还是第一次在调.教状态之外听见主人说粗话,忍不住笑了一声。景铭听见讶异道:“笑什么?”

  “没有,主人。”韦航话音刚落,头脸便被一只脚踩住了。

  “问话该怎么回?”景铭的语气明显带着一丝不满,“跪起来。”

  韦航立刻翻身跪了起来,垂下视线道:“狗狗错了,主人。”

  景铭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说:“裤子脱了。”

  韦航闻言十分尴尬,因为他正处于晨勃的状态,可主人要求了,他不能拒绝,顿了顿,把外裤连着内.裤一齐褪了下去,重新跪好,已经挺立的阴.茎刚好被上衣遮住。

  “jb露出来,”景铭再次给出指令,“膝盖打开,手背后面去。”

  韦航把上衣往上撩了撩,但因为太宽松总是又掉回来,他正不知所措的工夫,又听景铭说:“掀上去盖过脸。”他只好把上衣掀过头顶,这下不仅眼睛看不见,连呼吸都被封在了一层布料之中。

  “往前点儿。”景铭说。

  韦航膝行着往前蹭了蹭,马上感觉一侧乳.尖被主人的脚趾拨.弄起来,“嗯……”

  “告诉我,我玩的是什么?”景铭问道。

  “……主人玩……贱狗的乳.头。”韦航哼着答道。

  景铭听出他的难耐,故意调笑道:“这么有感觉是么,你喘成这样?”

  韦航起先没作声,但脸上很快被主人的另一只脚扇了一巴掌,他只得赶快回说:“贱狗有感觉,主人。”

  “有什么感觉?”景铭又问,一面换去揉.弄另一侧的乳.头。

  “嗯啊……”韦航抖了一下,说,“有点儿痒……想让主人踩踩下面……”

  “下面?”景铭故作不明,“哪儿?”

  “……贱狗的jb。”

  “这里?”景铭故意拿脚趾拨.弄韦航的两个袋囊,就是不往上去。韦航很有几分欲求不满地摇头哼唧了一声:“不是……”

  “不是?”景铭偏继续装着惊讶道,“那我踩的是什么?”

  “是……是贱狗的……蛋……”韦航心里很诧异,这个并不粗俗的字眼为何此刻这样难以说出口。

  “狗蛋?”景铭戏谑地问。

  “是,主人。”韦航虽然对这个称呼感觉羞耻,但还是在听见的第一时间点了点头。景铭逗弄了一会儿才把脚往上,踩到韦航的龟.头上,马上引来他又一阵低喘,“嗯……啊……主人,贱狗想射……”

  “不可以。”景铭无情地断了他的念头,“我说过你一周只有一次射的机会,你已经用过了。”

  韦航闷在衣服里咬了咬嘴,少顷,他听见主人又问他:“为什么你不能想射就射?嗯?”幸好没有彻底被情.欲压倒,他脑子还算在线,稍顿了顿,答道:“让贱狗射是主人给的赏赐,不是想要就有的,这样贱狗才能知道珍惜。”

  “对,珍惜每一次我准你射的机会。”景铭说,一面把脚拿开,“现在我再告诉你一个新决定:你可以搬上来住了。”

  韦航愣住了,半晌没反应,从景铭的角度看,他整个人是僵着的。

  “没听见还是没听懂?”景铭用脚拍了拍他的脸。

  他身体晃了两下,有些不敢相信地问:“……主人,您说真的吗?”

  “真的,”景铭说,“衣服穿上吧。”

  “谢谢主人。”韦航把上衣拽下来,先给景铭磕了个头,才转身去拿裤子往身上套。

  等他穿戴完毕,景铭也坐了起来,语调更严肃了几分,道:“我只说两点:第一,我允许你跟我一起住,要求自然会更多,你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