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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更新:2021-01-28 16:03      字数:2494
  么,但只坐在旁边,对韦航来说就已经引去了他几乎全部的注意力。加上今天的电影实在套路,越看越没劲,韦航更坐不住了。一个小时以后,他大着胆子凑到景铭耳边,说:“主人,狗狗不想看了。”

  “怎么了,”景铭明知故问,“哪儿难受?”

  “……涨得难受……”韦航实话承认道。

  景铭低声笑了一下,半分钟以后拍拍他的腿,“跟我来。”韦航如释重负地随主人出了影厅,景铭领他下了几层楼,找到一处无人的洗手间。

  “我看看。”景铭说。

  韦航跪在地上,把裤子解开,内.裤明显湿.了一大.片,前端被麻绳捆绑住的部分几乎已是透明状。

  “操,你怎么这么多水?”景铭无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尿了。”

  “……狗狗也不知道,”韦航难堪死了,“就是控制不住。”

  景铭拽了几张纸递给他,“擦擦。”

  韦航接过低头擦拭起来,等擦完,景铭问他:“渴不渴?”他顿时觉得自己白擦了,可头早就条件反射地点下了。

  “张嘴。”景铭吩咐了句,接着解开皮带裤链掏出性.器送进他嘴里,“饮料来了,接好。”

  韦航半.裸着下.身跪在地上,仰头一口一口虔诚地咽下主人的圣水,阴.茎前端不自觉又涌.出小股淫.水。他感觉自己简直骚贱得没边儿了,可这样又骚又贱的自己,却得来主人轻揉头发的一句夸奖:“乖狗。”

  这一刻,他突然深切地明白了自己为何如此想跪在主人脚下所有不堪的隐秘的羞耻的欲望,在主人眼里,正是他属于主人的象征。

  两人出来洗手时,景铭提醒了句:“漱漱口。”韦航不愿意,他不愿意把主人刚留下的味道洗掉。景铭说:“在家我不管你,在外面要注意点儿,再说待会儿还得吃饭呢。”他只好掬了几捧水漱了口。

  眼看离吃饭时间尚有段距离,两人索性先去几家运动品店转了转,正好景铭想买双慢跑鞋。店里人不多,等店员拿来合适的码数,韦航毫不在意地蹲在地上帮主人换鞋。景铭看着他一脸想闻又不能的表情有些想笑,用气声逗了他一句:“馋死你了吧?”

  “…………”

  “店员走了,闻一口。”景铭说,一面抬眼盯着店员离开的方向。

  韦航捧着主人刚脱下来的鞋狠狠吸了好几口气,景铭提醒道:“行了,别没完。”

  韦航恋恋不舍地把鞋放下,问:“主人,您穿着合脚吗?”

  景铭站起来试了试,“还可以。”

  “那您再试试别的款。”

  试第二款的时候,韦航冷不丁听见身后有人叫他,不过语气似乎有些不确定,疑问似的,“韦……韦老师?”

  他回头一看,是个身着休闲装的大男孩儿,由于礼拜天没穿校服,他愣了一下才认出来,站起身笑道:“洛飞,你怎么在这儿?”

  “我跟我妈出来的,她结账呢。”洛飞说,随后跟坐在一旁面无表情的景铭对了对视线,眉头下意识蹙起来,显然认出了对方是上次在操场看台见到的男人。

  “韦老师,您这是……”

  “我跟朋友出来吃饭,顺便转转。”韦航说。

  “您家也在这附近吗?”洛飞问。

  “不在这边。”

  “那您……”洛飞欲言又止,视线在对面两人之间来回打量,弄得韦航很有些尴尬,幸好僵了片刻之后洛飞的母亲在店门口叫他,他匆匆说了句:“韦老师再见。”就跑了。

  他走后,景铭笑道:“胆儿够大的。”韦航对这话不明所以,景铭解释道:“那孩子看我的眼神儿。”

  “他不是故意的。”韦航紧张道。

  “我没生气,我只是觉得很有意思。”景铭说,“自己想捧在手心的人在别人那儿一副殷勤倒贴样……他那眼神儿真够有戏的。”

  “您别这么说……”韦航低声道,“狗狗是自愿的。”

  “他可不知道,他肯定以为我欺负你。”景铭摇头笑起来,“难得,我们都过了只靠眼神儿就能表露心迹的年纪了。”

  韦航若有所思地看了主人一眼,没说话。

  当晚两人吃完饭,回家路上景铭开车,韦航意料之中地到洛飞的消息。他都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加的对方好友。

  洛飞说:韦老师,我有话想跟您说。

  韦航几乎能猜到他想说什么,只得回复道:有什么话都等高考完再说,只有几个月了,到时候我一定听你说,好吗?

  洛飞可能在纠结,隔了好一会儿才又发来一条消息,说:您真的不能现在听我说吗?

  -如果是学习上的事,你随时都可以跟我说,其他的就别说了。现在这种关键时期,不要想无谓的事。

  韦航的话说得不算宛转,洛飞肯定听懂了,没有再回消息。韦航暗叹口气,瞄了身旁的人一眼,心里同样泛着股有话不能说的酸涩。

  等红灯时,景铭侧头看了他一眼,见他面色落寞,不由问道:“怎么了?”

  韦航当然不能坦言,笑了笑,隐晦地说:“主人,您说是暗恋难受,还是被暗恋又不愿意接受更难受?”

  景铭以为他说的还是洛飞,笑道:“你难受么?”

  韦航两言并一语地回了句:“有点儿难受。”结果景铭没接话,他又赶紧找补了句:“替他难受。”

  “爱不得从来不是什么新鲜事儿,”景铭感慨地说,“是人都可能经历,早晚会想开……再说他现在才多大,你十几年前觉得天大的事儿现在再看什么都不是。”

  韦航闻言在心里苦笑了一声,嘴上问:“主人,您十几年前什么样?”

  “高中生不都那样。”

  “您之前说,您高中就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了,您怎么知道的?”韦航对此一直有些好奇,就是没机会问主人。

  “看片儿呗,”景铭无所谓道,“你不看?”

  “……也看。”

  “不过那时候看的大部分都是纯sm,鞭打滴蜡什么的,是刺激,但我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

  “狗狗明白了,”韦航笑道,“您可能是天生的。”

  “其实早知道是好事儿,早知道可以早做准备。”

  “做什么准备?”韦航诧异道。

  “不管是gay还是玩这个,都不是大众爱好。”景铭说,“任何小众喜好都需要更多的自我支持,这里面最重要的就是经济独立,因为你永远绕不开父母那道坎。”

  韦航琢磨了一下这话,忽然明白过来,“……所以您才没走家里人那条路?”

  “对,”景铭点头道,“当年因为报志愿跟我爸冷战了很久,后来选工作的事儿更是吵得天翻地覆,他打了我,不过没用,我不可能听他的,听他的我就没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