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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更新:2021-01-28 16:03      字数:2496
  。韦航一直小心观察主人的眼色,并未见到任何暗示,于是只好有些心虚地坐在沙发一角。全职刚巧坐在对面,不知是不是错觉,韦航总感觉对方的目光偶尔会扫过自己的膝盖。可他跟季轲不一样,季轲和拉斐尔是恋人,怎样相处都无可厚非,他只是主人的狗,他怎么敢坐得住。

  幸好许桐琛接了个电话后说:“走,先去吃饭吧。”他这才暂时松了口气,不过跟在景铭身侧往餐厅走的路上,到底还是忍不住小声问了句:“主人,您刚才怎么没让狗狗也跪下?”

  景铭侧头瞟了他一眼,“坐不住了?”韦航点点头。景铭说:“我等着你自觉呢。”韦航一愣,忙道:“对不起,主人,狗狗给您丢脸了。”

  “记下来,晚上再跟我认错。”景铭淡淡道,随后回目光不再看他。

  韦航略顿了顿步子,再提脚时随在了景铭的斜后方,几步之后又偷偷瞄了瞄对自己爱搭不理的主人,下.身突然传来一阵疼痛。

  餐厅因为还有其他人就餐,七个人均是坐着的,但只要季轲稍一留意,其中谁是主谁是奴马上就能分辨出来。他在心里感慨着伺候主子的不易,手上倒是不停吃着许桐琛夹过来的菜,间或也给许桐琛夹几样他觉得好吃的食物。

  一桌人随意闲聊着,景铭问全职毕业有什么打算,全职一脸委屈道:“一看你就一点儿不关心我,拉斐尔都知道我保研的事儿。”

  景铭闻言有些惊讶地看了许桐琛一眼,“我还真不知道。”他有日子没登陆过扣扣微博了,大群小群的消息全没看见。

  许桐琛对他的眼神很是熟悉,撂下筷子笑了两声,“这小子告诉我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谁知道看着不着调,成绩还挺好。”

  “不用实习你还不趁机出去玩玩?”景铭问全职,“真到暑假了热得都不想动。”

  “我倒想了,”全职叹气道,“我们老师现在就开始使唤我了,真没人性,我估计我暑假也放不了几天。”

  “那也比我们这没暑假的强。”许桐琛说。

  季轲马上接话道:“这么说韦航最美了。”

  韦航嘴角的笑意刚挂起来,便听景铭悠悠来了一句:“他放假得伺候我。”紧接着全职也调侃地补了一句:“那他更美了。”

  其他人都笑起来。韦航感觉自己的脸有点热,低了低头没言语。垂顺的桌布下面,景铭把一条腿架到他并拢一处的膝盖上,他顿时觉得下.身涨痛得更厉害了。

  景铭在桌面下压着他,桌面上却把话题拐去了全职的两个奴身上,尤其其中一个戴眼镜的斯文男是他没见过的,问全职道:“你新的?”

  全职刚往嘴里送进一口菜,含糊着点头道:“清明的。”

  “换口味了?”景铭打趣了句。

  全职偏过头看看眼镜男,说:“挺有意思。”

  接下去几个人再度闲聊起来,大家得知眼镜男跟季轲是同行,另一个是全职学校同学院的学长,研二在读。

  “你还吃上窝边草了?”许桐琛笑道。

  “这叫近水楼台,”全职更正他,又冲景铭和韦航的方向扬扬下巴,“枭神不也是。”

  “没你近,”景铭说,“我们起码上班不在一起。”

  全职闻言痞痞地一挑嘴角,“倒也是,等再开学于公于私都方便。”

  这时韦航正抬眼,碰巧跟斜对面的眼镜男对上了视线,他注意到对方的表情似乎有股熟悉的落寞,见韦航看自己,轻轻笑了笑。韦航也回给他一个笑。

  吃完饭出来,阴了一上午的天终于淅淅沥沥下起雨来。几个人全没带伞,索性先回了住处。这次韦航十分自觉地跪在景铭脚边,替他端茶倒水。全职的两个奴都被戴了项圈,牵引绳一边一个连在他的脚踝上,全职去哪儿走动他们俩都会跟着。

  对此景铭和许桐琛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态度;韦航在心里后悔自己怎么没带项圈来;只有季轲因为没见过盯着人家看了半天。最后还是全职逗了他一句:“你这么想要,让拉斐尔也给你戴一个。”他才尴尬地回视线,然后又去看韦航,注意到韦航脖子上的链条,觉得不像饰品,小声问是什么。

  韦航同样小声地回道:“是狗牌。”

  季轲好奇地指了下景铭,问:“是……?”

  韦航点点头。季轲好奇地凑过去,“我能看看么?”

  韦航把狗牌从领口拽出来,季轲拿起来翻看了一会儿,说:“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对狗来说是最特别的。”韦航笑道。

  全职说:“能给我也看一下么?我看看枭神的品味。”

  韦航跟景铭对了对视线,把狗牌摘下来,季轲帮忙递过去,全职看了几眼,马上明白了为何狗牌上除了主人名字和日期什么都没写,笑道:“果然是枭神的做派。”递回去时又说了句,“不过我可知道你叫什么了。”

  景铭无奈地摇头笑笑。全职说:“不白知道,我叫沈赫。”

  “呦,你不是说绝对不报真名么?”许桐琛揶揄他。

  “谁让我知道你俩叫什么了,我这么讲究的人,不干这不公平的事儿。”

  “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许桐琛诧异道。

  沈赫笑起来,抬手指了指季轲,“只要跟你俩见过面的都能知道,他叫你叫得太顺嘴了。”

  季轲面色一窘,不吭声了,片刻后起身说去冰箱看看有什么能吃的水果。结果等他端回来两盘洗好的水果,本以为已经消下去的那点别扭又泛上来了。

  他看见全职的一个奴跪趴在地上,背上搁着一个托盘茶杯,大概是怕水洒出来,一动也不敢动。二十分钟以后,那人开始抖,估计是累的。

  “让他歇会儿吧。”季轲见杯里的茶一直在晃,好心提醒了句。

  “谁?让他?”沈赫提眉笑了笑,又伸手挠挠跪趴脚边的人的下巴,问:“想歇着么?”

  “……听爸爸的。”

  季轲刚往嘴里塞进一颗樱桃,听见这称呼差点噎着,好不容易平缓好呼吸,一扭头又看见韦航的膝头也架着一双脚,脚的主人同样一脸理所当然地端杯喝着茶。他不由得回头看了许桐琛一眼,许桐琛冲他摇头笑了句:“你不用。”

  沈赫终于把脚边人背上的茶杯端走,示意他起来,然后抬脚踩了踩他的裤裆,调笑着说:“把你.爽的。”

  “……谢谢爸爸。”

  这简短的对话其实并没有特意说给谁听,但季轲总觉得真正的听众就他一个。当沈赫的脚从那人身下起开时,他看见裤裆处明显支起了帐篷,一时更是难以置信。要说他跟许桐琛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虽然能接受的越来越多,但单纯被当做家具使用就兴奋这种事,仍是他体会不到的。

  另一边的韦航渐渐也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