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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更新:2021-01-28 16:07      字数:2499
  狸尾巴回来,用尾巴尖在韦航的股缝间来回扫动。

  因为刺痒,韦航难耐地小幅度扭了两下,他没想到景铭另一只手上还拿着教鞭,马上给了他屁.股接连好几下,“我看你再动。”

  “……贱狗错了,主人。”韦航不敢动了,贴地而放的两手不自觉攥紧了。

  景铭扫见说:“手,自己把屁.股掰开。”

  韦航依言用两手扒.开臀.瓣,毛茸茸的尾巴直接刺激着肛周和会.阴。他起先憋着气强忍,憋不住的时候只好边喘粗气边哼哼求饶:“主人,好.痒,求您别弄了……”

  “我弄什么了?”景铭故意问。

  “…………”韦航不言语,景铭用教鞭抽了他大.腿一下,“回答问题。”

  “……您……”韦航吭哧了半天,结果还是在求饶,“求您别用尾巴蹭贱狗了……”

  “别蹭你哪儿?”

  “……贱狗的骚.逼……”

  “我.操你的时候它才叫逼,”景铭更正他,“没操的时候它就叫屁.眼,听见了?”

  “……贱狗听见了,主人。”

  “现在重新求我一遍。”

  “求您别拿尾巴蹭贱狗的……屁.眼了,太痒了……”

  “不蹭屁.眼……那咱们就换个地方。”景铭命令道,“内.裤脱了,跪起来。”

  韦航跪直身体的时候就意识到不妙了。果不其然,景铭坐在椅子上,手里的狐狸尾巴倒悬着离地大约二十来公分,晃了晃,似笑非笑地冲韦航问道:“狗jb该放哪儿?”

  韦航会意地膝行往前凑过去,调整距离把早已挺立的阴.茎摆到尾巴尖正下方,结果还是挨了两巴掌,“你屁.股这么沉?不会抬起来?还等我伺候你是么?”

  “贱狗错了,主人。”韦航赶忙把大.腿直起来一些,好让龟.头碰到尾巴。然而刚碰到,景铭又故意把尾巴吊高,他只好再跪直一些,结果尾巴却又降了下去,他又往下坐。景铭就这样时高时低、时快时慢地逗弄了好一会儿,韦航的气息都有点不匀了。景铭把尾巴停在一个不高不低的位置,说:“手背后,自己蹭。”

  “……是,主人。”

  韦航越蹭,刺痒感积累得越明显,可偏又越想蹭点什么缓解,但唯一能蹭到的就是毛尾巴,简直折磨人。

  大约是他越蹭越慢让景铭很不满意,干脆自己动起手来,尾巴不仅在他的阴.茎扫来荡去,还不时刮蹭他的袋囊,弄得韦航忍不住直打颤,实在痒得厉害时会忽然抖一下,紧接着就会听景铭记一个数。数到十的时候,景铭终于停下了。

  “马步十分钟,”景铭说,“不许动。”

  韦航如蒙大赦地扎好姿势,静等着十分钟过去。可景铭没那么容易放过他,一面站在他身后盯着他,一面没有丝毫预告地抽了他十教鞭。

  这么一折腾,两人再出门散步时已经八点半了。韦航看着公园里一家出来遛弯的祖孙三代,忽然问了景铭一句:“主人,您愿不愿意见狗狗家里人?”

  景铭看他一眼,笑着反问道:“你想让我见?”

  “当然想。”韦航点头,“狗狗家里人肯定都喜欢您。”

  景铭笑笑没接话,韦航又找补了一句:“当然这都要看您的意思,狗狗就是一说,不是给您压力。”

  景铭依然没说话,又遛达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道:“十一吧。”

  韦航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一脸欣喜地应道:“只要您愿意,什么时候都行。”

  “你想十一放假哪天?”景铭问。

  韦航说:“狗狗听您的。”

  “我让你说。”

  “那……二号?”韦航问,“可以留一天提前做准备。”

  景铭点点头,说:“那就两分钟。”

  韦航觉得这话莫名其妙,问景铭是什么意思,景铭也不说,直到回家以后他才明白:两分钟指的是龟.头滴蜡两分钟。

  “主人……会不会很疼?”韦航以前没玩过这个,被景铭把手绑到背后的时候不有点紧张。

  “你很快就知道了。”景铭说,又抬眼看看他,“你也可以选择不玩……”

  韦航马上道:“玩,狗狗玩。”

  “又不怕疼了?”

  “狗狗要是不玩,您就不去狗狗家了……”

  “真聪明,”景铭给他戴好项圈,拽了两下锁链,“你想要什么都得自己争取才行。”

  “十分钟狗狗也玩。”韦航嘟囔了一句。

  他这会儿大言不惭,等景铭给他戴好眼罩,他听着打火机的声响,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专业的低温蜡烛虽然相对安全,但仍然需要十分注意。景铭先在自己手上和大.腿上试了试,感受了一下不同高度落下的蜡液温度,然后才开始往韦航的龟.头上滴,依然避开了马眼位置,怕他受不了。

  第一滴蜡液滴下来时,韦航连吓带不适应地连连叫道:“啊疼!疼!疼!”身体同时大幅度晃了几下。要不是景铭手上拽着狗链,他大概要窜出去了。

  景铭暂时把蜡烛移开,让他先缓一缓。最初的痛感逐渐淡去之后,韦航又觉得十分刺激,加上他无法预知下一滴什么时候落下来,内心的不安反倒让他的阴.茎始终处于兴奋的状态,直.挺.挺立着。

  “贱逼就喜欢被虐,是不是?”景铭扇了他一巴掌,“你看你jb硬的,嗯?”

  “啊疼……嘶……”说着话,又有一滴蜡液递到韦航的龟.头上,他依旧条件反射地往后躲,却因为景铭拽着狗链躲不开,只好徒劳地把腿往一起并。

  景铭往前伸了伸脚,直接卡住他的两膝,让他想合也合不上,“别动,还有一分半。”

  “啊疼!……嘶……啊!好疼……唔……啊!……”

  韦航断断续续地叫着,忍出了一脑门汗,不过始终没有开口求饶。两分钟过去,景铭把蜡烛熄灭,摸.摸他的脸,既安慰又表扬地说了句:“你做得很好,要不要看看你的jb现在有多漂亮?”

  “……嗯……要看……”韦航缓着气回道。

  景铭给他摘了眼罩,用手遮着光线帮他适应了一会儿,他才看见自己“穿着蜡衣”的龟.头。乍一看,阴.茎像是戴了一顶红色的帽子。

  “喜欢么?”景铭问,一面爱不释手地摸了几下,“手.感真好。”

  “喜欢……谢谢主人。”

  “嗯,”景铭应了一声,随后把运动短裤连同内.裤往下一拉,“过来给我舔。”

  韦航立刻凑过去,把头埋进景铭的胯下,活动起了唇.舌。不过没舔一会儿景铭就按停了他的动作,起身解开他的束缚,把他牵去了浴.室。

  这晚,两人在浴.室里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随着气温早晚渐凉,日子一晃就到了国庆节。韦航提早跟家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