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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云城砚楼      更新:2021-01-29 04:40      字数:2486
  了,我跟你说呀,最近戏园子新来了个花旦,那曲儿唱得,那身段,啧,可真是不错。你去了定是不会后悔的。”虽然他也是道听途说,但是这么说就没错了。

  顾隽斜眼看着他,漫不经心道:“我若是后悔就把你抓起来狠狠地揍一顿。”

  “……”林徽亦。

  “我发现你好像有点不一样了啊。”云沐鸿偏着头若有所思看着顾隽,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若是换个人难被云沐鸿的敏锐所惊到,但是顾隽却不会。他露出笑容,对着云沐鸿“呵呵”了一句。这一句何其的意味深长。

  云沐鸿愣了一下,慢慢品出味道来:“……我仿佛觉得你是在嘲讽我,说我是个傻子。”

  顾隽没说话。

  林徽亦也“呵呵”一笑。

  云沐鸿不善的看着林徽亦:“……你呵呵什么。”

  林徽亦挑起一个笑容,道:“说你是个傻子啊。”

  此话一出还能忍?必须是不能啊。他也就把自己心中的那一点疑惑抛去,同林徽亦互怼起来:“你再说一句我绝对不打死你……”

  然后他们两个就吵嚷起来了。

  顾隽:……两个傻子。

  作者有话要说:

  嗨呀,昨天忘记谢谢地雷啦,今天补上2333333

  谢谢嘉鱼的地雷。

  我觉得这肯定是一个假的快穿,我感觉我会写成大长篇,

  感觉我一个世界就可以单开一本书,这框架完全支撑得起orz

  第4章公子如玉满京华(4)

  三个人一路到了梨园京城最大的戏园子,许多达官贵人都喜欢来这里听戏,或是请一班子人马去府上表演。

  顾隽对于戏曲兴趣不大,但是耐不住被洗过脑啊。虽然当时好险没忍过去,差点拿剑一剑砍死丞相。

  “今个儿是什么曲目?”云沐鸿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纸扇,摇了摇,并没有正眼看眼前戏班子的副班主。莫说是副班主,正班主也是得不到一个正眼的。虽说梨园极大,与许多达官贵人之家都有些许牵扯,但是实际上在他们眼里,仍旧不过是下三流取乐的存在。

  “今个儿有新曲出来……”果然,那副班主还是恭恭敬敬的点头哈腰介绍。

  林徽亦听着无趣:“就说梨园那当红的南枕何时出现,别说那些有的没的。”

  顾隽却突然开口:“将军令,是说什么?”

  这正是方时那副班主很郑重提过几句的曲目。

  林徽亦就嚷嚷道:“那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将军”说到这,他突然被云沐鸿一肘子打了下。他不耐烦想要对云沐鸿说什么,却见云沐鸿使劲对他使眼色,眼神瞥过顾隽示意,他愣了愣,突然恍悟过来,立马就改了口:“那肯定是很好看的,征战沙场,男儿烈事,且去!”

  纨绔必备准则是看人脸色然后在对方生气时更加火上浇油,最后闹大事情,你丫去找我爹呀!这就是唯恐天下不乱了。然而对于内部人员,他们还是相当人道的。我们可以将其归之于……他们不是一般的纨绔。

  “将军令……”这名字意外熟悉。

  他还犹记得,十八岁那年,他一步一步肃清着朝中那些不安定的因素,却不知哪里出了差错,朝中反扑,他落到了一个极为尴尬,仿似难以翻身的地步。屋漏偏逢雨,彼时边关告急,顾隽这才发现,朝中真正能够堪此重任,击退敌军的,根本没有。他当时在极度艰险的情况下,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御驾亲征。

  当日,一个未名人送上了一首曲子……沙场激烈,万仞兵戈,好像都在其中,更兼有一种囊括四海的豪气。

  他将这曲子初时命作了《帝王令》。后战场上,他恍然觉得熟悉,也好像明白那不知名的人送上此曲的意思。后下了战场,他将此曲更名为《将军令》,自此放下高高在上的架子。为帝为将的尺度,都在他心中。

  那副班主似乎是误会了顾隽的意思,忙解释道:“《将军令》说的是某朝一段旧事。”

  这个“某朝”自然是为了避讳,某朝正是前朝。虽然前朝已经过去百年,但是该忌讳的还是得忌讳。

  顾隽点点头,林徽亦却有点不满道:“你就不能仔细说几句?怎么?看不起爷几个?”

  云沐鸿也皱起眉头看着副班主,表情很是有几分不善。

  副班主虽然当时汗就下来了,但在京城这个地界,也算见多识广,所以他很快补救道:“因着戏曲自然自己看是最有趣儿的,小人嘴钝,怕是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反坏了客人兴致,因此才没有细说。若是几位需要细说,小人这就去找个会说的小子过来。”

  林徽亦就扬高了眉头:“怎么?还不能让你屈尊纡贵说解说解?可是金贵了?看不起爷?”他语气嘲讽句句戳心,深得“鸡蛋里挑骨头”的真传。

  云沐鸿也挑起眉头,语气相当刻薄:“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也敢在爷几个面前摆架子?”

  那副班主欲哭无泪,又怕辩解反更惹了他们厌恶,正是无比惶然。

  “你先退下吧!”顾隽看也不看那副班主,突然出口道。那一句话,竟莫名说出一种皇恩浩荡之感。

  那副班主本就被两个说得差点跪倒求饶,听了这话如蒙大赦一样,满头大汗急匆匆就走了。

  云沐鸿看着副班主背影嗤笑了一声,林徽亦虽然方才说话一分都不留情,实际上也只是惯常的为难,他们三人没少这么干,不然怎么能说是纨绔呢。

  “怎么就这样放过他了?”云沐鸿问道,扇子被他合在手上,然后不知道又塞哪里去了。

  “今日或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顾隽若有所思道。

  “你小子怎么知道的?”林徽亦偏过头,一手搭上顾隽的肩膀。

  “直觉。”顾隽瞥过一眼林徽亦搭在他肩上的手,道。

  在那束目光下,林徽亦感觉自己的手像被火烙到一样,他咬了咬牙,就是不回手,就听见这么一句:“……”

  看戏的客人也是分为几种的,有的就在台子底下看,有的自持身份,却是需要另备包厢。

  顾隽三人当然是后者。待他们坐到包厢里时,外面已经开始热闹起来。今日梨园不仅有新曲目,那京城第一花旦南枕也是要出场的。不少人冲着这南枕而来。

  说来这南枕也不是个简单人物,梨园是京城第一大戏园子,后边站着不少人,那水可深着,这南枕能一曲成名,众人追捧,不得不说厉害得紧。

  “往日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可别是徒有虚名,那可就扫兴了。”林徽亦没什么心情喝茶,对那南枕却期待得很。

  “哈哈哈,她若徒有虚名,哪得这么多人追捧,京城瞎子多,可不是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