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金贤重。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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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可能！！！！！！！！！！！！！！！！！！！！

  否则某桐之前铺垫那么多干嘛！！！！！！！！！！！！！！！！！！！

  要开虐了要开虐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27章

  小珉很乖巧，也很沉默，放学一般不住在学校，离家里不远，一般金贤重都能顺路把小珉接回家。

  我做了糖醋排骨，又炸了一点薯条，炒了几个菜，照常等他们回来。金贤重还算体贴我，通常下午三点我就卷卷铺盖回家了，我不能喝酒，酒会也轮不上我去。

  真正挡酒的是梁秘书，也是不知深浅地和金贤重去过一次酒会，才见识了总是温文尔雅的好好先生才是真人不露相，什么叫千杯不倒，看梁秘书就知道了。两眼放光，谈吐得体，笑容可掬，红酒香槟一杯接一杯，真是见人杀人，见佛杀佛。

  钥匙开门的声音从门口传过来，我笑了一下，他们比平时要早些。

  “你们回来了？吃饭吧。”

  “小在。”

  我顿了一下，手里一把筷子，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金俊秀。

  金俊秀对我微微笑了一下，还是那么好看，耀眼得像是黑色毛衣上的水钻袖口。

  “小在，你看见我不高兴么？”他微微皱了一下眉。

  我最不喜欢看见金俊秀皱眉，他皱一下眉头，我的心就皱一下。

  即使是现在，我也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要来见你一次，你上次在电话里说的话……”

  “金俊秀，你走吧。”我打断他的话，避开他的眼睛，假装蹲下身去剪筷子，“我们以后不要见了。”

  金俊秀走过来，一双擦的光亮的鞋尖停在我眼前。

  “小在，你闹什么脾气。”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有些事情，即使我不愿意，我也会亲手结束。

  一股大力施在我的领子上，我整个人被带得摔倒在沙发上。一个带着凉气的身躯立刻覆上来。

  黑色的眼睛，微微挑高的眼角，一笑起来就眯得很坏很坏。

  现在这双眼睛正这样看着我。

  “小在……我不知道……不然我不会那样对你的……”金俊秀轻轻凑近，像是一只猫似的在我脸上轻轻嗅着，眼睛笑得那样坏，可是眼神居然有一点受伤，“小在，你不要生气了……”

  我的胸口闷得透不过气，我对自己说，金在中，不能心软，不能心软，金在中……

  即使再喜欢这个人，也不可以……

  你已经有新的生活了……为了小珉，为了金贤重，也不可以……

  那少年白皙的脸带着骄傲站在淡绿色树荫下，制服外套搭在肩头，只穿着笔挺的制服长裤和解开两颗纽扣的白衬衫，很少笑的嘴唇鲜艳如蔷薇，冷冷的眼神，他身旁的女孩和他说话，他一脸不耐，眼睛看见我的时候，忽然微微一笑。

  他的手里，拿着一本烫金证书，和一朵红色的花。

  眼睛漾出一股热气，我闭上眼，生生逼回去。

  “你们在干什么？”

  我慌乱推开金俊秀。

  小珉一脸不知所措站在门口，看着我和金俊秀。

  “小珉，不是的……”我追到门口，小珉看了我一眼，向外跑。

  我伸手拉他，却没有拉到。

  小珉忽然向楼梯口跌下去。

  “小珉！”我尖叫。

  “小在！”金贤重推开我，跑下楼梯扶起小珉，一脸惊慌失措。

  金贤重抱着小珉走上楼，经过我回到房里我才如梦初醒跟上去，可是脚已经软了，一步一步都没有重量，一瘸一拐。

  小珉刚才就那样在我眼前跌下去了，我当时以为，会想电视里演的那样，会受什么重伤，会磕到脑袋失忆，会破相，连会流产这么荒谬的想法都有了。

  我吓坏了，小珉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我不能失去他。

  金俊秀伸手过来想搂我，被我一把推开，有点受伤看着我。

  “金俊秀，你先走。”

  金俊秀挑眉：“小在，其实……”

  “你先走吧，我不想金贤重看见你。”

  金俊秀脸色变了变：“金在中，”他冷笑，“你还真以为我看上你了。如果不是……”

  他忽然停住话，冷笑一下，最后又用带着嘲讽不屑的目光看了我一眼，那目光我真是太熟悉了，只是这次还加了那么一点怜悯。

  金俊秀不再说什么，掉头走了。

  我茫然看着他的背影，愣了一会，才想起小珉受伤了，赶紧跌跌撞撞跑回去看小珉。

  “我只看见他们两个躺在沙发上……”

  “小珉！”我大叫一声。

  金贤重抬起头看着我，眼神深沉。

  我有些慌乱看着金贤重，又看小珉，小珉低着头，脸色没什么表情。

  我扯出一抹笑：“小珉，你误会了……”

  “金在中，你未太卑鄙了。”金贤重冷冷看着我，“之前是裴嘉，现在是你的亲弟弟，你还能做出多少可怕的事情来？”

  “金贤重，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裴嘉，小珉，他在说什么？

  “我想原谅你的。可是你太过分了。”金贤重的脸无比冷酷。

  小珉呻吟一声，金贤重低下头，细细检查他的伤口。

  小珉的脚扭了，袜子脱了，露出一块白皙的脚踝，肿起一个大包。

  “很痛？”金贤重问。

  小珉不吭声，忽然抬头看了我一眼，那一眼让我仿佛坠入冰窖。

  得意，嘲讽，不屑，还有如金俊秀的，怜悯。

  “沈昌珉！你……”

  “够了！别在这里大吼大叫！”金贤重抬头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的胸口仿佛被什么东西碾过。

  金贤重……我想和你，好好开始的……

  什么东西，搞错了……是的，什么东西搞错了……

  金贤重，为什么你总是不听我解释呢？

  我张了张口，却像被扔到岸上的鱼，只能呼吸，不能发出一点声音。

  “我去热一下饭，饭都凉了。”我说完，想逃跑似的躲进厨房，慢慢蹲下捂住头。

  金在中，你为什么天生就这么讨人嫌！

  一点小事都做不好，你还能干什么！

  别玩了！

  你看看人家金俊秀又是第一名，你呢？

  连个私立国中都考不上！

  你不会动作快一点么！

  你知不知道你爸爸为什么这么讨厌你！

  妈妈再也不要你了！

  ……

  我的头好痛……

  小珉还没有吃饭呢。

  小珉……小珉还在家，他还在的……

  头痛也不可以说……要给小珉做饭。

  我端着饭，一步一挨地走出去。

  头真的好痛……

  “他怎么能这么对你？”

  “哥应该不是故意的。”

  ……

  “金贤重哥，你不要多想，哥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不用替他说话，他做过什么，我比你更清楚。他和金俊秀……早就扯不干净了。”

  “那你原谅哥好么，不要因为我的事影响你们的关系，可能真的是我看错了。”小珉的头向金贤重的方向凑了凑，金贤重愣了一下，有些犹豫，但还是抱住了他。

  “金贤重哥……”

  “小在……”

  “咣啷”……

  盘子，碎了……

  小珉……你……

  “你们在干什么！”声音像是被砂纸打磨过，嘶哑难听，这居然是我的声音。

  金贤重眼神很冷，丝毫没有被揭穿后的心虚，那样理直气壮，理直气壮到好像是我的错。他还抱着小珉。

  金贤重，你在做什么？我以为，你是真心喜欢我的……

  我喉咙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小珉抬起头，看着我，眼神如兔子一样无辜单纯：“哥……”

  我嘴角动了动，“金贤重，你先离开好么。”

  金贤重站起来，经过我身旁时候低声说了一句：“你最好别让我知道你对他再做出什么。”

  金贤重，为什么我在你眼里是这样一个人呢？

  关上门，一室安静。

  小珉坐在沙发上，不看我，只是打开电视机，开始看电视。

  “小珉……”我哑着嗓子，我想我脸色一定很难看。

  小珉没有回头看我，我自己走过去，坐在他旁边。

  我的手微微有点抖：“小珉，你是不是哪里在生我的气？”

  小珉，不要离开我。

  他单纯的眼睛看着我，只是在那单纯中流露出一丝恶意：“哥，你在说什么呀？”

  我握住他的手，轻轻抱住他，想说什么，我也不知道我想说什么。

  小珉，我就只有你了。

  “你喜欢金贤重，我也不会和你争的……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好好的生活……”好好的生活……好么？

  小珉被我抱在怀里，我看不见他的脸。

  “小珉，重新开始吧。谁没有吃过苦，可是以后……我们都不再是一个人了。”

  小珉动了动，从我怀里抬起头来，那种刻意伪装出来的无辜已经不见了，在我面前的小珉，又恢复成了那个有点沉默，有点老实的孩子。

  “哥。”他垂下眼睛，轻轻叫了一声。

  我笑了一下，轻轻握着他的手。

  第28章

  小珉去上课，我在家包饺子。

  春天的天气不错，外面太阳暖暖的，北京的树也都发芽，还有一树一树紫色的桐花。

  桐花……

  “哥，我回来了。”

  “恩！”我答应一声，然后放下手里的饺子皮，擦擦手出去，“今天吃饺子。”

  “什么馅儿？”

  “胡萝卜羊肉。”

  “我不喜欢吃胡萝卜，也不喜欢羊肉，味道都好重。”小珉随手把围巾解下来扔在矮桌上。

  我沉默了一下，笑道：“你今天怎么回来晚了？”

  小珉顿了一下：“今天金贤重没有接我。”

  眼睛没有看我。

  我嗯了一声，转身回去包饺子。

  想了想，又找出几根黄瓜。

  黄瓜馅儿……以前只是在饺子馆吃过，自己做得好么？

  想了一下，还是洗了洗，削皮剁碎，又找了一块冻牛肉出来，放到微波炉里解冻。

  “黄瓜馅儿行不行？”

  外面好一会才答道：“行。”

  八成又是回房间捣鼓电脑去了，小珉好像一回家就是对着电脑，那么长时间，对眼睛不好的。

  想着，我又找了一包香菇和木耳。

  木耳好像明目吧……

  这几天明显感觉金贤重避着我，我想找机会和他把话说清楚，却这么夜找不到机会。

  心里说不难受是不可能的，本来又不是复杂的事情，说清楚不就好了么……

  “哥。”小珉站在厨房门口叫我。

  我抬起头，沾了面粉的手不知道放哪好：“什么事？”

  他拿出一张油画，不大，a4大小，上面是深浅深浅的紫：“这副画是谁画的？”

  “我碍…”我看了一眼那画，别开眼。

  桐花。

  “还挺有莫奈的感觉的。以前我学画的时候试着仿过《花园》，和这幅画的意境好像。”小珉笑得很开心，眼睛柔柔的。

  我也笑了一下。

  莫奈……

  “今天……”小珉开口，声音低低的，这点我也是最近才发现，以前总觉得他是孩子的声音，可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声音有点低，该不会是嗓子不舒服吧，不过胖大海不能乱喝……

  “我说话你听到没？”小珉皱眉看我。

  “啊？”刚才走神了，没注意他说什么，只能张大眼睛看着他。

  小珉看了我一会，忽然笑了一下：“没什么。我饿了，你快点。”

  “哦。”这小子……之前一直都是他做饭的，我那时候态度很恶劣，他该不会想报复我吧……

  这个小子……

  又想看一眼他手里的画，可是他已经关上门，走出去。

  外面，有风，从十七楼窗口向下看，很多东西渺小到失真。

  紫色的，深浅深浅……

  围裙口袋里的手机震动，我擦擦手，是朴有天。

  你们和好了吗？

  没。

  怎么了？

  没什么。

  恩，那改天有没有空一起吃个饭？

  什么事？

  金贤重上次和我们公司的生意出了一点问题。

  那你应该和金贤重谈。

  和你有关，私下说。

  好。

  我端出饺子，摆好碗筷，想起小珉喜欢吃醋，又去拿了陈醋出来。

  “小珉，我出去一下。”

  小珉的房间关的紧紧的，估计又在玩电脑。

  我留了张字条在桌子上，披上外套出门。

  作者的题外话

  问下大家哈，是不是大家都希望最后是badending啊？

  he不好么？

  或者大家最喜欢小在和谁啊？现有的啊，或者要求新出现啊？

  ……

  跪拜，退下……

  第30章

  朴有天的车停在楼下，厉害，l的，不知道像我要想买这样的车得做到什么时候，人和人的差距，有时候，还真大……

  朴有天看见我，笑了一下。

  我走过去：“你久等了吧。”

  “没，是我临时起意来找你的，没耽误你什么事吧？”

  “没有。”

  还是约在上次吃饭的地方。

  朴有天叫了许多菜，我看了看，却没什么胃口，只想着小在还在家里等我，他还等我吃饭呢……

  我开门见山：“你说新锐的这次案子和我有关是什么意思？”

  朴有天举着筷子的手顿了一下，缓缓放下，好笑地看了我一眼：“小在你今天性子还真急。”

  “还有……新锐和致远之间因为上次机密泄露的事情，让我的境地很尴尬，这次你叫我出来，我也是犹豫很久的。”

  朴有天定定看着我：“上次的客户名单对于致远意义并不大。即使真有人想卖给致远，我也未必会花钱去买。”

  我抬头看他一眼：“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一定是被人耍了。”朴有天看我的眼神有点同情。

  我笑了一下。

  我当然知道。

  “其实金贤重那边我和他解释过了，其实客户名单这件事他倒是不太在意，毕竟致远虽然和新锐都是在电子行业，竞争是难的，但终究面向的客户群体和提供的服务是不同的。他是个明白人，只要说一句他就明白。但是，”朴有天笑了一下，“他好像比较在意的是你和我照片的事。”

  我脸热了一下，喝了一口桌上的啤酒。

  “金在中。”朴有天忽然正色叫我，“我不管你和金贤重是怎么回事，嘉嘉那边你打算怎么交代？”

  “裴嘉？我和她没关系。”

  朴有天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是么？嘉嘉也这么想的？”

  “不然她能怎么想？”想起她上次扑到金贤重怀里的样子，我就已经对她没了半点好感。

  真是个会做戏的女人。

  “你还是说这次合作的事吧。”我还是决定岔开话题。

  朴有天点点头：“这次私下把你约出来，是因为这次想请你帮我劝劝金贤重。”

  “劝金贤重什么？”金贤重这个人在商场上狡猾的像狐狸，很多公司的高层都对他恨得牙痒痒，他还有需要别人劝的时候？

  “这次金贤重太冒险了。他拿出新锐百分之五十的流动资金来投资梦想之城这个项目，百分之五十你知不知道对金贤重来说意味着什么？”

  我愣了一下。

  新锐流动资金的百分之五十，这个数字换成现金都可以砸死一群人了。

  等于……他的全部身家。

  “金贤重头脑很清楚，他不会做出这么不明智的举动的。你确定这是他的真实想法？”

  朴有天叹了口气：“我和金贤重从小玩到大的，他这个人很固执而且很自信，认准了的事情就要一头做到死。这次他显然是对自己的眼光过于自信了。我承认，梦想之城的确是个俊秀常诱人的项目，可是风险和利润是成比例的。多少人想看着金贤重栽跟头，他这一路太顺了，顺的已经有很多人看不过去了。如果这些人联合起来，那么金贤重这次，凶多吉少。”

  “为什么要我去劝他？”

  朴有天笑了一下：“我看得出，金贤重对你很特别，至少这么多年我从没见过他对谁这么……爱之深责之切的。”

  “可是……”我顿了一下，“金贤重最近已经不太让我参与公司的事了。”

  朴有天皱眉：“金贤重怎么这样？你是个很好的助理，这点连我都俊秀常欣赏金贤重的眼光，他怎么会疏远你？”

  “谈不上疏远，可能是我们两个最近有一些事情都要静下来想一想，暂时分开一下也是好的。”

  朴有天想了想，说：“这样吧，我再和他谈一次，会把你的意见也告诉他。希望他能改变主意。如果他俊秀要一意孤行……虽然我是他的朋友，但我也要为致远的员工负责，我不可能陪他冒这次险。”

  我笑了一下：“金贤重又你这个朋友很幸运。”

  朴有天微微一笑，伸手在了在领口的领带，笑道：“你该不会爱上我了吧。”

  我笑着摇头。

  回到家，天已经黑了。客厅灯亮着，我换了鞋，把楼下买的水果放在地上。

  “小珉，洗下水果！”

  等了一会，却没人应。

  奇怪，一般这个时候小珉会在客厅看财经新闻的。

  他可是个关心经济的小孩。

  笑了一下，只好又提着水果到客厅。

  我家玄关到客厅之间是一条三米左右的走廊，还要转个折角才到客厅。隐约能听见有人在说话，可是因为看不见客厅，猜不出是谁。

  “小珉……”我愣了一下，“裴嘉？”

  裴嘉正双臂交叠在胸前，踩着十厘米高跟鞋，冷冷看着小珉，听见我叫她，愣了一下，然后回头，表情有点古怪，可是很快又扯出一抹笑：“协…小在，你回来了。”

  “叫的还挺亲热。”小珉冷笑一下，嘲讽地看着裴嘉。

  裴嘉脸色铁青，看出一点恼羞成怒的意思，怒视着小珉：“姐姐和哥哥说话轮不上小弟弟插嘴。”

  小珉凉凉看她一眼，那种眼神又把裴嘉气得够呛。

  “哥，这个女人是来找你的，等你很久了。”

  裴嘉瞪了小珉一眼，有转过头看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灯光的关系，脸有点红红的：“小在，我来是和你道歉啦，上次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金贤重怎么会那样……我我……我已经和他解释过那天的事了……”

  虽然没有礼貌，但我还是打断她：“电话里不是都已经说过了么。”

  我实在不想听她说这些虚伪的话。

  如果你要解释，为什么当时不解释？

  “我……我想来看你……我我还买了吃的……”她自己走到餐桌旁边，提着一个巨大购物袋小心看着我。

  薯片，饼干，巧克力……

  还真是……挺有营养的……

  “我哥你要见也见了，想说上话也说了，现在是不是该走了？”小珉见我看她发呆，忽然凉凉插话。

  裴嘉听了他的话，脸一下子涨的通红：“你神经病吧沈昌珉！我和你哥说话你一直在旁边着急个什么劲！小在都没有要我走！”

  “他刚才不是已经说了电话里和你把话已经说清楚了么？你真这么白目，听不懂他在送客啊？”

  小珉……什么时候这么伶牙俐齿了……

  裴嘉说不过他，眼睛气得红红的，兔子似的看着我：“小在……”

  明知道这个女人有点小狡猾，可是看一个女孩那个样子，还是有点于心不忍。

  “小珉，算了……”

  “什么算了，谁知道她又想玩什么花样。”

  “人家是女孩子。”

  小珉听了，冷笑一声，却没再说什么。

  裴嘉脸色好看一点，又对着笑得甜甜：“小在，那你是不是原谅我了。”

  我看了她一会，却不知道说什么。

  原谅？

  或许吧。

  “裴嘉，”我清了清喉咙，“能不能和我说说你的目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瞬间感觉裴嘉的脸苍白了一下，但是再看的时候，又是那副红红的，很可爱的样子，歪着头看我：“小在你说什么呀？”

  我抿了抿唇，不说话。

  裴嘉脸上的笑渐渐退下去，静静看了我一会，忽然说：“小在，我走了，下次再聊吧，这次有个讨厌鬼很不方便。”眼睛飘过我，看着我身后的小珉，眼神犀利。

  小珉从后面忽然伸手搂住我的腰，我一惊，想挣开，却发现他手上用劲很大。小珉笑笑看着裴嘉：“不送。”

  裴嘉微微一笑：“我偏要小在送。”说完，又可怜兮兮看着我。

  小珉脸色一变，刚要开口，我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