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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江山如画      更新:2021-01-31 06:10      字数:2500
  脑袋瓜依然沉重得很,喉间一阵乾涸,又痒又干,好难受……

  她微启薄唇,无意识地道:“水……好渴……”

  似乎有人在床边翻了下去,走到茶几旁给她倒上一杯茶水。

  浅浅并没有看清来人,眼前朦胧的一片,看什麽都不清晰。

  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杯清查上,在那人的搀扶下坐了起来,她低头温顺地含着他送上的杯子,一口一口喝了下去。

  喝完之後,她抖了抖薄唇,轻声道:“还要。”

  那人把她放了下来,又往茶几走去。

  她睁着迷蒙的眼眸,隐隐看到他高大的背影,那麽熟悉,熟悉得让她心头不自觉泛起一阵酸楚。

  他转身向她走来,手里还捏着一只杯子,这次,她总算看清楚他了,因为看得清楚,所以,整个人在一瞬间又冰冷了下来。

  她又回到这里了,回到公主殿,回到听雪阁,回到他的床上。

  任由他把自己扶起,把他送上的茶水喝尽,她闭了闭眼,希望这一切不过是她的幻觉,等她睁开眼的时候,或许东陵默就会变成赫连子衿,哪怕是轩辕连城也可以。

  只要不是东陵默,不是定国候,谁都无所谓。

  可当她睁开眼的时候,对上的依然是东陵默那双黑漆漆,完全望不见底的眼眸。

  东陵默把手中的杯子拿开,垂眼看着她,淡言问道:“还要吗?”

  她下意识摇了摇头,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他把空杯子随意搁往一旁的矮柜,把她放回到床上,让她躺下。

  没有了他的扶持,她才忽然发现,原来自己身上连一点力气都没有,浑身软绵绵的,脑袋瓜还是那麽沉重,一双眸子也十分酸涩,看东西看得很不清楚,不管看什麽都似有两个影子一般。

  但,她却清楚知道自己如今身在何处,身边的是什麽人。她的意识回来了,只是酒劲还没有完全过去。

  两条无力的推忽然被挑开,身下,一股清亮的气息忽然又生起,浅浅睁了睁眼眸,吃力地抬起半个身子垂眼往下望去,一看之下,吓得几乎尖叫了起来。

  她身上居然是一丝不挂的,而东陵默就坐在她的两腿间,把她一双腿拉得大大的,长指不知道沾上了什麽东西,竟然在她下体轻轻摩挲。

  这一吓,吓得她又惊又羞涩有气愤。他为什麽总是这样不顾她的意愿玩弄她的身体?为什麽总是要强迫她?

  想要反抗,身下却忽然传来一阵清凉的感觉,那样舒服的感觉,让她忍不住低低闷哼了一声。

  “赫连子衿给你上药的时候也是这样吗?”东陵默瞟了她一眼,指尖又沾上一点药膏,往那处被撕裂了一点点的小口子摸去。

  指腹触碰到她粉嫩的皮肉时,她又忍不住低吟了起来。

  不过,他的话她清楚听进去了,一双眼眸微微睁了睁,之後,她无力地倒回到床上,任由他折腾自己那一点柔软和脆弱。

  本以为他在轻薄自己,却没想到他会那麽好心,竟是在给她上药。

  心里有点乱,却又不知道为什麽而乱,为谁而乱。

  不过,东陵默对她的反应却似乎不怎麽满意,指尖在她受伤的地方轻轻揉了揉,之後,他忽然眼眸微微眯起,长指往里头探进了半指的距离。

  “嗯……”

  充实的感觉让浅浅一下又睁大了圆溜溜的眼眸,想要抬头看他却又不敢,她只能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唇,拼命告诉自己要平心静气去迎接接下来的厄运。

  既然逃不掉那便学着去接受,在她成功离开这个地方之前,没必要惹怒这个男人。

  在这里,他就是天,是一切的主宰,不管他要如何对她,她也只有接受的份。咬咬牙便过去了,不是麽?

  东陵默却似乎有点气闷,完全不愿意放过她。

  长指在里头探索了一会,听着她前藏不住的低吟,他声音冷漠,完全没有半点温度,依然问着:“赫连子衿是不是经常这样给你上药?”

  浅浅忽然有点明白他刚才为什麽会忽然粗鲁地闯进去,是不是因为他刚才问了自己问题而自己没有好好回答他?他是高高在上的定国候,他的威严容不得她这种无权无势的弱女子挑衅半分。

  她摇了摇头,轻声道:“他没有这样给我上过药。”

  “你们那天都做了什麽?”他又问。

  她皱了皱眉心,强迫自己不要在意那根指头,只当它不存在,深吸了一口气,她颤抖着声音问:“哪天?”

  “你把我当傻子的那天。”这句话,出来的声音更显冰冷。

  她用力揪紧身下的被褥,明显感觉到他手上的动作在加快,明明该生气的,但,心里更多的是害怕。

  轻哼了两声,她一边喘气,一边道:“啊……嗯……没……没做什麽。”

  可是话说完,才发现自己又说错话了。

  她不该回答他,回答了,便说明某一日她真的把他当傻子了。

  他,又怎麽可能允许别人把他当傻子糊弄?这次,她死定了!

  心里很慌也很不安,知道他指的是什麽,可她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露出了破绽。

  事情已经过去那麽久了,他为什麽忽然会问起来?

  曾经有一天,她确实做过糊弄他的事,後来自己也因为那次的成功瞒天过海而暗自得意了很久,心里只想着东陵默就是个傻瓜,居然这麽好骗。

  却不想,百密一疏,他终究还是看穿了,可是,这麽机密的事情,究竟是如何被他看穿的?

  “啊……候……侯爷,轻一点,嗯……”

  果然,她就知道自己死期不远矣,定国候现在的举动,让她清楚知道他心里的气窝得多严重。“嗯……嗯疼……”

  既然要这样折腾她,为什麽还要装着好心给她上药?这个虚伪、变态的混蛋!“啊……”

  “和赫连子衿做的时候,是不是也会让他轻一点?”

  她发现今日的定国候真的很酸,哪里都酸,甚至,在哪都酸。

  一股酸溜溜的味道,酸得令人忍不住要刮目相看。

  定国候这副酸溜溜的模样,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在吃醋呢,可那些人当中并不包括浅浅。

  她清楚得很,这个男人不过是觉得自己的东西被人家拿去用了,心里不舒服而已。

  於他来说,她始终不过是个玩具。

  “我在问你话。”冰冷中带着不悦的声音再度传来。

  浅浅也总算在那阵疯狂的蹂躏之下寻回了涣散的思绪,她张着小嘴,低喘着气,轻声道:“没有,东陵默他真的没有,东陵默,嗯……侯爷,嗯……侯爷,我……可以解释。”

  “又想在我面前带上一副温顺的面具吗?”她的温顺已经在她醉酒的时候被自己一手撕破,平时在他身边活得如同小狗一般,事实上,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