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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维维兔      更新:2021-02-01 22:36      字数:2484
  圣上,不。。不是。”魏七战战兢兢,他坏了圣上兴致不知是否会被降罪。

  “是。。。是奴才,自个儿。。着急。”

  皇帝又是呵的一声笑,笑声低沉似萧管,透着点愉悦。

  他并不知晓魏七是恶心自己才干呕流泪,还以为是急于取-悦而失了分寸呛出来的。

  皇帝的手掌宽厚,手指修长,因常年习武握枪指腹与掌心略有薄茧,他的力量渐渐加重,魏七胸前细嫩的肌肤被粗糙的茧磨得发红。

  他微微颤抖,深知自己不能推拒,只得咬住嘴唇堵住痛呼,纤细的手指紧紧攥住床下明黄色的丝锦,想借此压下抵抗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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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全身覆汗,痛到极致时只能松开叼住枕巾的牙齿,转而用手腕堵住自己的嘴。

  魏七浑浑噩噩中突然觉着自个儿现下这种模样,这般姿态,就好似一尊带着穴-口的器具,皮肉相貌都只不过为装点罢,仅使主子用起来时更愉悦而已,卑贱如蝼蚁。

  他思索到这儿只觉讽刺,想要笑,却连提起嘴角的力气也无,身后皇帝终于将龙-根尽数埋入,开始大力讨伐。

  后头隐隐有鲜血缓缓流出,魏七心知天亮过后自己又会被送回内廷监。

  今日临走前,吴公公曾对他说,内廷监众人会备全膏药等着他回。

  魏七眼角砸开一滴热泪,隐入明黄枕巾,辨不出痕迹,两眼一闭,痛地昏死过去。

  半个时辰过去仍不见皇帝叫人,安喜在殿外着急。

  他鼓起勇气,狗腿讨好地喊着:“圣上,圣上,到时辰了,该抬魏七出来罢。”

  皇帝从没哪一刻觉着安喜那阉人尖细的声音像今日这般扰人,一回都没弄完,就听得他在外头叫魂。

  “滚边儿去!狗东西!再多嘴朕赏你二十板子!”

  安喜听圣上训斥,吓得扑通一声跪地不起,口中特意大声回到:“奴才不敢!奴才知罪,请圣上宽恕!”

  里头的人没搭理他,肉-体碰-撞的声音倒似更响了些,咸阳殿的奴才又呼啦啦跪了一地。

  安喜心下觉着奇怪,他是自前朝起就入宫,历经三朝的老人了,因着对先帝建朝的那点子功劳,自圣上还是太子起就很是得尊敬。

  圣上也极少对他发主子脾气,今儿也不知是怎么的,不过如往常一般按规矩小意提醒,怎的就触怒龙颜了?

  安喜不解,难道是初尝龙-阳滋味儿,一时得趣

  罢了罢了,规矩是死的,人可要活命,且再瞅瞅。

  殿外一片死寂,众奴才只听闻那令人面红耳赤的碰撞声,未曾听见平日里如宫妃们发出的或愉悦或痛苦的求饶呻-吟。

  一时心里俱敬佩魏七能忍,却不知他早已昏了过去。

  殿内床帐遮盖下的一方天地里,魏七正好被皇帝那恼怒的一喝吓醒。

  那声音饱含痛-楚,不似一般太监的尖细,反而因着初醒,有些低哑。

  皇帝因着这声痛苦的呻-吟更加勇猛。他是见惯血腥的人,敌人越强大,越倔强,越显得凄惨,他就越嗜血,越兴奋,越想去征服。

  然而魏七又不知这些,若是知晓,他就是咬断自个儿的舌头也绝不会叫出声儿来。

  这时只能怪自个儿不争气,没多晕一会儿。

  这呻-吟像解开了野兽身上的枷锁一般,动作如狂风暴雨。

  魏七再没能如前头那般忍住。

  皇帝本就是想听他叫出声儿的,一个人干又有什么得趣。这会子魏七叫得越可怜,他就愈得意,愈兴奋,如此这般魏七陷入越发恶劣的境地。

  殿外跪着的宫女太监们:这。。。这今儿这声响实在是。。。圣上。。。实在是。。。才说那奴才有些骨气,现下看来还是硬不过圣上。

  安喜:圣上。。。实在。。。实在是过火了些,只今日可怜了那孩子。若是个女娃子,这会儿得是飞黄腾达,可惜是个。。唉,太监。

  殿里头龙床上两人倒不像是在欢好,却像是一方对另一方的施-虐,如此又过去一盏茶的时间,圣上终于了结一回。

  魏七叫地嗓子都哑了,这下见圣上终于完事,尽力气开始往前爬,想脱离他的掌控。

  外头众奴才也跟着松了口气,心道:总算弄完了,光是跪在外头听都觉着疼,屋里那人也不知成了什么样子。

  安喜听屋子里没了动静,也猜着今晚总算是圆满,他又大着胆子朝门里边儿谄媚地喊:圣上,圣上奴才们可能进来抬了人,让您也好歇息啊?”

  皇帝把玩着魏七的臀,玩得惬意了,一时又有些意动。

  不想安喜还敢来败他兴致:“且等朕完了事,来砍你脑袋!”

  魏七没那根-东西,也不明白怎的这档子事就真这么令人愉悦。

  他在圣上身边近三年,心知其虽不是清心寡欲的圣德贤明,却也向来端庄自持,怎的,怎的今日竟如此,如此荒唐!

  第6章沉于内廷

  若是再来一回今日怕是要命丧于此,魏七于绝望中生出些求生的渴望,他转过头凄惨擦地将圣上望着,似仰望主宰一切的天神。

  他的声音沙哑又轻微谨慎:“圣上。。圣。。。上。。。求圣上,饶了,饶了。。奴才这回吧,奴才。。奴才。。后头。。疼。”

  那声音越说越轻,说到后头时便没了声息,似羞于提起。

  皇帝本欲提-枪再-战,却听那小奴才求饶,沉着脸看他那满面苍白如纸的俊秀小脸儿和一颗颗豆大的掉落的眼泪。

  再往下细细地看那开-合的肿-胀着的穴-口和里头隐隐露出的鲜红的媚-肉并那丝血迹。

  皇帝想着,也不能一次畅快就不顾下回,若东西使得称心,得慢慢享-用,往后日子还长的很,且明日还需上朝,今晚却是有些太过沉迷于肉-欲。

  “安喜,进来抬人。”

  魏七听见这话,终于能咽下堵在喉头的那一口气,放心地晕过去。

  殿外安喜应声,宫女太监们起身端着木盘子跟着进去。

  驮妃太监依旧拿绵缎卷了他,不过这回动作轻柔许多,大抵是心下都可怜他今次受苦。

  安喜不敢多看,怕惹圣上恼怒,他只匆匆一撇,但也仍瞧见那孩子模样凄惨,心下一叹。

  宫女太监们各司其职,开帘子的开帘子,熏香的熏香,端水的端水,换褥子的换褥子。

  皇帝被众人伺候着净了脸面又擦了身,躺在连方枕都换新的龙床上安然入睡。

  魏七却在被送至内廷监的路上便开始发热,但他没力气开口,且即便开了口下场也还是一样。

  他只不过是这宫里头成千上万个奴才里普通的一个,便是生了再如何严重的病也没福分请太医,能被打发去内廷监上上药已是圣上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