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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萧澜      更新:2021-02-02 04:22      字数:2496
  能集能量,我不行?我的能量多了,你完成的比例自然就少了。还真觉得能斗得过我?”

  苏景阳抿紧了唇,胸口重重的起伏,告诉自己不要生气不要生气不要生气。最后还是没忍住,捶床恶狠狠的说了句:“老子就能斗得过你,狗东西你等着吧!!!”

  要他在系统面前保持心平气和,简直就是难如登天!

  苏景阳起床了发现容辞已经在院子里教阿轩练木剑,他顶着满头乱糟糟的头发打着呵欠出来洗漱,容辞听见动静回头看他一眼,见他漱着口都还将眼睛闭着,就道:“一大早就没打采的,昨晚干什么去了?”

  苏景阳吐掉漱口水,抹了抹嘴上的水珠,抬起眼皮看向他哼道:“晚上梦见你了,跟你干架,然后将你打死了。”

  容辞摇了摇头,道:“你也只能在梦里幻想一下了。”

  苏景阳正准备舀冷水洗脸,陵离从厨房端了盆子热水匆匆的过来,将他手里的水瓢拿走。苏景阳冲着嘿嘿一笑,用热水洗脸,陵离总是这样对他体贴入微。

  苏景阳边洗边问:“阿离,你炖什么呢,好香啊。”

  陵离柔声道:“鸡汤。”

  苏景阳当时脑子云里雾里的还没反应过来,等上了桌才盯着碗里的汤半晌才猛地跑出去鸡笼里寻那只爱翻墙的鸡,结果,竟然没让他找到!原本的五只,只剩下三只了。笼子还没开呢,它不可能自己飞走。

  苏景阳风一样的又往屋子里跑,容辞见他慌慌张张的,似乎知道是为什么,不紧不慢的道:“都已经炖成汤了,还找什么找。”

  苏景阳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容辞又道:“哦,我给陵离钱,把这只鸡给买下了,让他炖的。”

  陵离欲言又止,苏景阳生气的对容辞道:“你这个、你这个无情无义的男人!它那么爱你,每天不顾一切去找你,你居然忍心!?”

  说起来好笑,虽然苏景阳每天跟它追来赶去的,还常常骂它出轨鸡,可年长日久的还莫名的弄出点不舍的感情了,如今知道它被炖了,真情实感的忍不住有点伤感起来。

  容辞啼笑皆非,跟一只鸡讲爱不爱,世界上估计就这么一个人,也不知道他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容辞用筷子敲了敲汤碗,对他示意道:“瞧见没,爱上我就是这么个下场,惨!”

  见苏景阳气呼呼的,陵离终于看不下去了,对他道:“阿易骗你的,他是买走了那只鸡,但放在隔壁养呢。”

  苏景阳愣了一下,眼神怀疑的瞥向正笑得一脸高深莫测的容辞。陵离无奈道:“你总该信我吧,今天炖的是另外一只。”

  吃完早饭,容辞就回家了。苏景阳趁着时间还早,拿着大扫帚在打扫院子的卫生,突然,他耳朵听到隔壁传来容辞微微高扬的声音,“来,阳阳,阳阳,过来吃饭了。阳阳,快过来吃,这里还有好多呢。”

  苏景阳眉头一皱,直觉事情并不简单,扔下扫帚就爬上了梯子,趴在墙头一探究竟。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气到昏厥。容辞竟然是在给那只出轨鸡喂食!

  “喂,你有毛病吧,为什么要给只鸡取名字?!!”

  容辞撒完剩下的米,拍了拍手,转头看向他,笑着道:“取名字怎么了?我乐意取。”

  苏景阳从鼻子喷气,不高兴的道:“那你不准取名叫阳阳,你到时候要是把它宰了吃了,多不吉利啊。”

  “可是它好像很喜欢啊,我一叫它就过来了。”容辞又回头叫了声:“阳阳。”

  那只鸡果然又欢腾的跑过来,苏景阳眉尖狠狠抽动,他正要下梯子,容辞喊住他,“我今晚要带阿轩回容城了,七天后才回来。这只鸡就交给你帮我喂了。”

  苏景阳老大不愿意,“凭什么啊,凭什么啊。”

  容辞道:“就跟你说的,要是阳阳被饿死了,多不吉利啊。你每天过来帮我喂,我把钥匙给你。”说着就又走近了几步,朝着他丢了一样东西,苏景阳下意识里就伸手去接,却发现是一锭银子,苏景阳原本板着的脸登时就喜笑颜开了。

  苏景阳主动的对他伸手:“行吧,钥匙给我,我会帮你喂鸡。”

  容辞又将钥匙丢给他,满脸真挚的嘱咐,“那我的阳阳就托给你照顾了哦。”

  苏景阳好钥匙和银子,比了个ok的手势,想起来他可能看不懂,就又道:“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它的。”

  容辞见他怪认真的样子,忽尔轻笑了一下,不是平日里惯常的嘲笑冷笑哂笑,而是真正温和少年气的笑容,如画般的眉眼弯起,好看得令人目眩神迷。

  苏景阳奇怪道:“你又笑什么?”

  容辞手抵了抵唇,正色道:“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也许……你不用来我家里喂。”

  容辞说的是十分正确的,因为那天晚上容辞带着阿轩离开之后,那只鸡又跑回来了,自己往鸡笼里钻。苏景阳试着将它丢到隔壁,没过一会儿它又跑回来。几次三番试验过后,苏景阳实在忍不住指着它痛骂:“贱不喽嗖的,果然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容辞离开的第五天,镇上下起了雪。苏景阳本来出发去梁路家里送果酒的时候,地上的雪还只是薄薄的一层,等被留着喝了一盅热茶出来,地上已经踩着咯吱咯吱响了。

  苏景阳被冻得鼻尖发红,快步的朝着林记小馆走。他也万万没想到会在半路又碰到让他头疼无比的人,他远远的就瞧着郝嘉盛跟郝家老太在一处河边争执推攘,心里想着还是绕开走好了,每次遇上这家人就跟衰神附体似的,准没好事。

  可是老天偏跟他作对似的,他刚要转身,就见那郝嘉盛似乎被说烦了,带着些冲动的怒意将郝老太狠狠一推,那老太太掉下水之前却下意识里拽了一把他的衣服。

  结果就是,这祖孙二人齐齐掉入了水里了!!!

  那边扑腾了两下就没动静了,显然是都不会水。苏景阳当时脑子都麻了,他是一万个不愿意过去救人的,可是他朝着周围喊了几声有人落水了,几个路人在寒风中匆匆的经过,看都没朝这边看一眼。

  苏景阳咬牙低骂了一句艹,怎么说都是两条人命,再怎么讨厌那两个人,他也过不去自己良心这一关。苏景阳还是跑过去跳进冰冷刺骨的河水里,尽了千辛万苦将那两人给救起来了。

  苏景阳上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脱力了,浑身冰冷湿透,他躺在冷硬的地面,气都喘不匀,刚好有官差巡查到这边,这才将他们一齐都弄到了医馆里去了。

  苏景阳回去林记小馆的时候身上虽然已经买了身干衣服换上了,但还是冷得浑身都止不住战栗。陵离心疼的眼睛都红了,将炉火烧地旺旺的,又给苏景阳搬了个小马扎在旁边,让他凑近了烤火,煮了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