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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喜了      更新:2021-02-02 18:10      字数:2345
  你就是埋泥巴里,感应到了,一眼,照样见得到!

  当然,这个时候刚进来滴龚小爷爷懒得动的无法,一进来,就坐小沙发上靠着了,别人给他递烟,他也微笑着摆摆手。右腿压左腿,解开风纪扣的军装,龚少堪称艳灵的眉眼里面濡染着无以言说的疏朗稳静,仿若享受其间,又置身事外。

  这是一种范儿。真正的大玩家,不急色,不冲动。当然,龚少见过的绝色千千万,不足动他心在其一。其二,龚少确有心事。这是他随身的几路人马这几日能看出来的。为他心搞的各种践行,龚少知他们的心意,不驳大家面子均有参与。谈不上意味阑珊,可是,就是比以往静稳了许多。来趣儿了,龚少也会玩,倒也看不出多么心不在焉。就是,这种感觉,跟他一起多年的人体会得出,龚少确有心境上的变化。

  “开始了吧,晓跃?”

  晓跃轻轻点点头,唇边,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

  开始了,

  果真心痒难耐的过程。

  衙内到底是个“寻欢作乐”的主儿,场上的昂扬着绝对露骨的男性宣yin立即稠紧了她的心!

  拇指和食指环圈儿那么粗的蛇皮鞭绳抽在男人的背上,

  抽一下,男人修长的手,颇为轻柔地上去抚摸一下鞭痕,

  抽得狠,但很有技巧,红痕像染上去的浓云薄雾,

  摸得却极媚,看似随意,实则招人肉紧蛋震。犰犰没蛋,可她有喉咙,喉咙酱被那只手掐着,一松一紧;她也有嘴巴,嘴巴有点干;她双腿间更有女人最敏感的撩拨处,细水长流

  整个小二楼“观赏处”鸦雀无声,瞧瞧这男男女女的眼,这男男女女的心!果然,有时候,看,比自己做,更来劲儿!

  突然,观众中有明显小抽气声儿!

  原来,那边停了鞭子,就见军装们跟龚小爷爷说了老半天什么,龚少笑了笑,也没推却好意,起来了身,慢慢脱下了军装外套,边卷起军装衬衣的袖子。那边,刚才抽鞭子的人把鞭子递给了他。

  龚少要亲自来?!

  现场的人各个儿突然亢奋到无法!

  这可是玩家子中的玩家子,都听闻过龚少荒戾翻天,玩这种小黄暴力自然更是一种手段,今日,能亲眼得见,怎得不兴奋异常!

  102

  男人什么时候最迷人?

  不是他故意要迷人的时候最迷人,恰恰相反,是他最不想迷人的时候最迷人。

  龚晓跃小半辈子玩这样的荒yin游戏举不胜举,此时,鞭子拿在手,突然间,竟这样陌生起来。

  可还是抽了下去,本能的分寸在手腕间运转,一道润红在那男人的背上新添。龚晓跃专注地伸手过去摸了摸,如一个仔细探伤的孩子,并无半点yin邪。

  就是这份陌生与专注,叫所有人看得揪心!

  男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神秘,莫测。他很静稳,却看上去魔魅异常!

  被抽的男人,默默回过头,看他。

  疼是疼,可较刚才,少了火辣辣,更多了份钻心的痛楚。这是个折磨人的高手。

  可是,他十分专注,一心一意只在鞭痕中,或者,在他的思绪中。一眼没有看自己。这个男人享受得只是属于他自己的世界,不在乎他抽的是个人还是个畜生。

  给人屈辱感,却又奇异地异常吸引人。男人转过头去,唇,抿成好看又隐隐阴沉的一条线

  晓跃想什么呢?

  想得还是高犰。

  这一道道红痕的色泽多像她双股间的那道染过血后的褶皱缝隙。

  享受欢愉时的高犰,那里会特别紧,色泽淡红,一shun,她怯怯地一蠕动,仿若着了魔,晓跃更专注地凑近那些红痕想看清红色里的游山游水,却!有感应般,晓跃慢慢回过了头,一眼,望见了那二楼小厅堂里,也如着了魔般的一双眼!

  高犰着魔什么?

  龚晓跃的手。

  刚入佛那会儿,高犰总做这么一个梦,梦里就一双手,手背上还总有几个很邪乎的小红痘痘。它翻阅《大般若经》和《大涅经》和《大日经》等等鸠摩罗什当初避而不翻的部分;它打扫厕所、它还喂猪;它也会去集观音殿东面毒龙池莲花叶面上的雨珠滴子,煎陈茶;它还会在雪地里拣开败了的梅花总之,从容不迫。

  她一开始还以为那是她自己的手,沾沾自喜。可现在看来,那双手的主人更像是他,从容中带禁yu又带诱媚

  龚晓跃看过来,犰犰还在入神看他的手,根本没反应。荷兰在旁边手肘撞了下她,犰犰一下惊醒,撞入晓跃的眼!

  那个反应神速哇,死犰犰酱个弹球站起来侧身就走,义无反顾呀!龚晓跃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却也不慌不忙,鞭子往原本拿鞭子的人潇洒一丢,那人接住,晓跃疾步走出去!

  一出去,甚至小跑,就在二楼走廊看见死犰犰慌不择路的身影,后面还听见荷兰的叫声,“诶!犰犰!个没出息的,你跑什么!”

  她也不做声,酱瞎撞的糊糊猪也不知道路往哪儿走,此路不通,又转身,一下,望见了龚晓跃,吓死哇!转身又跑晓跃不由真有些生气,你说你跑什么!

  非要逮住你,亲死你!晓跃一股燥火就往上冲!大步跑上去,“啪!”抵住了门!

  你说这个女人是不是糟心,回回都跑进的是洗手间!还都是男洗手间!

  “开门!”门被抵开一条缝,死犰犰还在里面顽抗。

  “你晓得我会用脚踹的啊,照样捉住你!”只要跟她搅合在一起,就没个正常可言。你看这情形,硬是像两个小孩子抢厕所,她不怕丑,他自然更不怕丑!

  “你饶了我好不好,别在这里跟我闹”她还急死,要哭样儿求他,可语气里,又反而像埋怨他不懂事儿。却,正说着,只露出小半边脸的犰犰突然一怔!她的视线明显是越过晓跃

  晓跃疑惑地转过头,晓跃讥笑了下,又转过头来,低声对犰犰说,“好啊,你学会逛窑子了,看我不跟你爸爸说。当然,”停了下,他盯着她,诡艳又讥诮,“不是他这个伪爸。”

  犰犰羞愤无法,隐到门后,劲儿也松了些。晓跃推开点儿门,侧身进去。门,“砰”的一声张狂关上!

  门外,白鹤筱淡笑着摇摇头。她接个人都可以接进窑子里,是不是不叫人省心儿?

  白鹤筱放松靠到一旁墙边,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