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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刘小沏      更新:2021-02-03 07:56      字数:2652
  念以后,才坚定了他要分开的决心。

  衣柜中已经空了,月国坐到地上,在凌乱的衣物堆里翻找那封的信,他不记得放在那件衣服里了,所以漫无目的地捡起来又扔掉。

  翻了很久,他忽然想起,也许是李阿姨洗衣服时忘了把信拿出来,就被搅烂了,也许是这样,那怎么可能还找得到。动作慢慢停滞,曜臣又一次问道:“找完了没有?”

  僵持了一会,月国决定把这件事告诉他。

  “曜臣,说来你也许不会相信,我到了匿名恐吓信。”

  “信在哪里?”

  “我找不到了。”月国眼里显出光亮,“但是,还有一封在楚泉那里,可以帮我联系他吗…”

  “我没有他的电话。”

  “你有……有的,你可以联系到他,不是吗?”

  “为什么藏了这么大的事没告诉我?”

  “因为小楚认识的人很多,我想请他帮忙才给他……”

  曜臣默不作声,只是冷冷看着他解释的样子。

  月国又拿出手机:“而且,我今天接到一个匿名的电话,我接听的时候对面是小慧说话的声音,肯定是有人要恶作剧。”

  他主动交出手机,曜臣也接过来打开查看,他拨打了第一个来电,确实是显示未知号码,他将信将疑地拨打,电话里发出公式化的女音,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因为家里安静,月国也听见了电话里的声音。

  “我说的都是真的……”

  “真的又怎样?”

  “真的……真的又怎样,你不相信我吗?”

  月国痛苦地皱着眉。

  “相信。”他简短说。

  “你知道是谁干的么,这样捉弄我,已经不是一两次了……”

  “不是要与我分手吗,还想让我帮你调查是谁恶作剧么,真有意思……”曜臣把电话扔到他手里,月国接过来,又自己打了一遍,一边说道:“没有,我没有要你帮我,只是告诉你,我讨厌这种被恶作剧的生活……”

  这和自己有何关系?难道分手了就不会被骚扰了?

  分了以后,月国能不能自力更生还是个问题,他着急地想去联系楚泉,看来楚泉就是照顾他的人选,或许他们已经超越了朋友关系,还有诸多自己不知道的往事,光是想想,就更不可能同意分手。

  令他恼怒的,是分手。在这个条件上,无论是什么原因他都不在意。

  曜臣把他拉出房间,月国在地上缩动。

  “拜托你相信我……”他惊恐地说。

  “我相信你。”

  但不会让你去见楚泉。

  伴随了着一系列的痛苦叫声,月国从楼梯上被拖行到一楼。

  客厅传来嗷嗷的叫声。小狗扑过来,看得出主人表情的痛苦,它却无能为力,只能去撞曜臣的裤脚,但造成不了威胁。

  拖行到了门边,月国突然抬起头:“我们和好吧……”

  “好。”曜臣回答道。

  “不要分手了,和好吧。”

  月国祈求地说,因为惊恐,他吓得没有再哭,而是喘气。

  小狗躲到月国身边。

  “好。”即使应答了他,曜臣手中的动作还在继续,不会因为他装得可怜就停下。

  嗷嗷……

  小狗跳过来挡到落地窗前,却叫的更厉害地跳开。

  月国突然扬起手臂叫道:“你不要踢小雪!”

  “我没踢到它。”

  曜臣用力地拧下防盗,表情格外冷淡。

  父亲也是这样长期使用家庭暴力,让他童年的记忆里充斥着不和谐音。

  仿佛身体中潜藏着一只怪物被他压制着,现在的动作还谈不上粗鲁,甚至没有让对方受伤。

  月国又皱起眉哭起来。落地窗被大开了,刮进来一阵刺骨的冷风,现在已经是深秋,再过不久就该穿棉服了。

  “要去哪里呀……”他没力气地说。

  窗外是是别墅的泳池,不作力气,曜臣就把他的身体扔进浅水区,又用力拉着他的手,不让他沉入。泳池不知何时放的水,犹如寒冰,月国有种飘飘的感觉,他的身体被水中的浮力托起,因为失去左腿,他连挣扎也做不到,刚才还有一种要死了的错觉。

  “这是对你的惩罚。”

  曜臣解开皮带,把月国的双手固定在栏杆上,做完这些,他就松了手。

  “惩罚……”

  他做错了什么吗?

  额上不止是泳池的水还是汗水,月国靠在栏杆上,努力地呼吸。

  “嗷嗷…”小雪跑出来陪着他,小雪穿着狗狗的服饰,趴在泳池边。他有些神恍惚,仿佛在做梦。

  把他扔到水池里后,曜臣就不理了,他走到一边去打电话。好像在托人调查恐吓信和来电的事,他果然还是当成一回事的。月国的心中减少了几分恐惧感,只是泳池的水还是寒冷刺骨,衣物都湿透了,紧贴着身体。

  当曜臣打完电话,就过来替他解绑,他在水里泡了二十分钟。

  从水里离开后,曜臣把他抱起来,自己身上也尽数沾湿。

  “好想洗澡…”

  月国迷糊说道。

  为了求得曜臣的原谅,他揽着他的脖子献出亲吻,他明白这个亲吻是出于求生的本能。如果表现出依恋,曜臣会原谅他吧,他感觉自己的心性变得和动物一样单纯,动物尚且会反抗,他连该有的脾气也磨平了。

  脱光了衣服,他们一起进入浴池,月国发现身上有一些淤青,手臂上也有,因为今天磕磕碰碰,又吵架,他快睡着了,连睁开眼睛都觉得累。

  “那个般念,别再和他联系了。”

  “哦,好。”月国麻木地点头应答。

  月国到恐吓,也许和他多少有关系,虽然没有证据。

  很快浴室里就热气蒸腾,刚才冰冷的感觉渐渐退去,曜臣在他的残肢上揉磨。之后翻过身对坐在一起,月国已经习惯了用这具身躯取悦他。

  “你和他,在一起的吗?”

  “没有。”

  “那他为什么那么说…说你们在一起。”

  月国嘀咕道。

  “也许是对你有敌意,但我和他现在仅仅是认识而已,以前的事不想提。”

  “喔……”

  竟然有点吃醋。也许是怕曜臣真的移情别恋吧。他本来在今天已经做好了失去一切的准备。如果是由曜臣提出的分手,他会比今天的情况更难以接受,但是没想到曜臣会生气,可能曜臣并不想分手。

  “不要胡思乱想了,因为他和我父亲认识,所以借此为由来关心我。”

  “这样呀……”

  月国点了点头。

  关于般念,非要说有什么关系,那就是炮友。

  但是曜臣不想解释得一清二楚,他不想让和月国的感情被过去的事染指,他不想再制造任何一个有可能让月国提出分手的机会。

  那是没有认识月国之前开始的。

  般念是他们那一届优秀的钢琴系学生,又担任校乐团首席,有什么活动他们总会一起出席,还要一起商量,所以自然认识。

  般念也出生在殷实的音乐家庭,他知道曜臣的出身,自以为二人很登对,他接近曜臣,想和曜臣交往。

  一开始曜臣很冷漠,他对主动接近的人没有好感,但般念无意发现曜臣慕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