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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巢鸟      更新:2021-02-04 04:24      字数:2490
  的他认同,喜欢并欣赏着,像个荣获大奖,惊喜万分的孩子。

  其实这就足够了,相遇没有夹杂着什么特别的剧情。他们都是人,对错喜怒哀乐都再正常不过。所以会唱歌和会演戏没有区别,会唱歌和会吃饭睡觉也没什么区别。

  会了,无非是在乏味的人生中多了一点点缀自己的饰品,以至于不会那么一无是处。

  “其实我真得觉得开挂在这个时代已经不算什么了,因为每个人都觉得习以为常,所以公平早已形同虚设。。”

  他们都没有看过对方海选的表演,一个人讲便一个人安静的听。

  深夜无法被灯光点亮,唯一支撑睹物的光除却苍白,亦是黑暗。

  陈斯祈从林轩的话语中听得出,他的外挂已经到期了,可他们都还要走下去。

  第5章不一样的人有很多

  史书给人以过去的记录,却省略了过程。如果你填补了这个过程,你就是他。

  “这就是这次表演的题目?写高考作文呢吧,要不要再来个文体自拟,字数800,不得出现真实学校班里学生姓名等字眼?”吐槽的人以前是个童星。

  他很不幸的抽到了第一个。

  其实这样的人即使现在长大了也比他们强,名字前头因为童星两个字不知道能外加多少词缀,后面介绍更是可以无耻的多占去五分钟。

  某某某年少有为,天生丽质,出演过某某某某某某某…一大堆剧…

  陈斯祈脑中莫名回想起:少年你骨骼惊奇一定是个练武的奇才…

  …

  可惜这颗童星文化课不及格,表演完就成了颗文盲星。

  童星自视孤傲,看心情随便演了一个,因为知道自己外挂是年,所以就快乐的放飞自我,看得众人头顶渡劫,五雷轰顶。最后他自我感觉良好的走了,可谓挥挥袖不带走一片云,留众人遭受万劫不复的摧残。

  林轩出场前准备了一段旁白,站在帷幕后面安静地读着,干净清脆的声音不适男人特有的磁性,“风云变化,金戈铁马,这是最好的时代,又是最黑暗的时代…”

  幕布缓缓拉开,他扮做个天真无邪的小皇帝,坐在龙椅上看了要下人牵来的鹿。

  大臣们众说纷纭,声音不大却如同恼人的蚊子,挥之不去。

  他翘腿坐着听得发乐,全然不看一旁太傅脸色。大黑的衣袍晃啊晃的。他亦笑得天真,眼珠子一转啃了口手里的苹果,随手扔了出去。苹果在天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砸在某个大臣的脑门上。

  “叫什么叫,是鹿是马难不成还让你们一句话变了?何况现在又不用打仗,要这玩意干嘛,牵回去耕你那一亩三分地?太傅你说对不对?”目光落下,小皇帝怔愣住了。太傅寒冷的目光,轻蔑的笑容不曾掩饰。他又冷笑了一声,留给小皇帝一个遥不可及的背影。

  远处传来太监传命的声音,闽越起义,胡人南下,秦朝分崩离析!

  小皇帝的笑凝脂在脸上,不动了。

  “太傅…”细小的声音还带着一丝稚嫩,林轩苍白的脸颊带着断线的泪珠。他站起身,踉跄着跪坐在龙椅前,三尺白绫从天而降盖住了他的身。

  他的眼中不见泪光,只剩死灰。

  帷幕落下,戏终。

  下台后林轩结果陈斯祈递来的纸巾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坐到陈斯祈身边询问,“演得怎么样?”

  陈斯祈因为是最后一个上场,所以此时特别悠闲。撕开林轩祖母寄来的零食吃得不亦乐乎。林轩这么问他,陈斯祈顺手往他嘴里塞了片薯片,“你想表达的不一定能看懂,但指鹿为马这个典故演得很好。”他思考了一下继续说,“赵高这个人既是个卖国贼,又是个爱国死士,胡亥从小就做他的学生,到头来不可能一点感情都没有…只可惜那个龙套没演出赵高内心的挣扎,倒是装逼装了一箩筐。其实啊我还是挺喜欢你跪在龙椅前的那个表情的,外表极力让自己显得天真愚昧,内心却矛盾孤独。”

  说完,陈斯祈把吃空的零食袋塞进林轩手里,一个人向洗手间走去。

  林轩无奈地看着手里的袋子。他对戏中二人的感情总带了一分亲情,因为他从小就是祖母带大的,所以他理解的感情一点也不直白哄烈。他觉得只要长久相处每个人都会产生感情,无论是亲情还是爱情,都不是说散就能轻易散掉的,即使这份感情薄弱到无法影响自己解下来的选择,但至少心里会纠缠不休,会后悔余生。

  作者有话要说:

  我对小公子的执念啊………涅泊的番外啊………我大致还要很久以后才会更………

  第6章一帆风顺是美梦

  在卫生间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夹在指间。他觉得自己这样低落的心情很不对劲,就像这里的一场秋雨。下一场。凉三分。他的性情也在这场雨中越来越冷了。

  这里再干净也终究是厕所,臭味混着烟味让人越来越头疼,他往窗边挪了挪,有人推门进来和他正对上,两个人都愣了。

  “抽烟呢?”沈玖言把门从里面锁好,强行把它变成了私人空间。

  陈斯祈灭了烟头“这不是怕人录像教坏小盆友吗?某局的大大们可是最疼爱祖国未来花朵的成长问题了。”抽烟时无意识流露出的脆弱他不愿意让任何人看见。

  沈玖言把他那份疏远看在眼里…陈斯祈语气中的轻佻就像一只长着结实硬壳的蚌,用石头强行敲开只会伤到他。

  但他心中还是好奇着这只蚌是否像他想象中那样干净。“快到你了吧?”沈玖言走过来靠在窗边。窗外漆黑的河水把灯的影晃得扭曲变形。对岸跳广场舞的大妈一定不会知道,在她们数百米外的地方还有这样一些人。仅只是一条河就把这个世界分得这样明确,遥远得谁都不知道彼此的存在。

  “你可以考虑一下在现在贿赂我,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高尚。”沈玖言随便的说。

  陈斯祈还真的认真考虑起来,“可我除了你能看见的这些外一无所有了。”他说得那么真诚,好像他们的关系早已好到可以将心比心。可事实上没有人能走进他的心。

  林轩找来叫他,陈斯祈和沈玖言道了个别独自往外走。

  “如果你今天不和我道别,我想我就有理由把你刷下去了。”身后人开玩笑说,他的语气太过认真,让人听不出他此时的心情。

  陈斯祈笑了,“那还真是好险,不过小学老师教育的好,人要懂礼貌。”他顿了顿,“如果有一天我被刷下去了,你会觉得我可惜吗?”

  说实话他想听到沈玖言说可惜,就像他一直以为沈玖言会挖苦他那样,可他什么也没有说。

  如果对一个人产生了哪怕一点兴趣,是不是就可以说这两个人的关系不是陌生人了?

  他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