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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巢鸟      更新:2021-02-04 04:26      字数:2496
  一起。

  陈斯祈偷偷捏了沈玖言一把,“九爷…醒醒。”幸亏还有梁韬林轩他们一群人掩护,他的小动作被掩饰的滴水不漏。

  沈玖言无奈地睁开打架的眼皮,因为主持人点名了。

  “听说这次是九爷第一次破例演唱《老楼》的片尾曲,能不能给大家说说是因为什么吗?虽然官方给出的原因是欣赏这个剧的歌词,但网上一些思盐粉猜测是因为教主,这是不是真的呢?”主持人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个头有点低。她卖了下萌提着洛丽塔裙摆走过来,披肩发的发梢擦过他握话筒的手,“九爷,要集中注意力喔~”

  “离我远点。”沈玖言明显从凳子上跳起来,脸上写满了男女授受不亲。陈斯祈特别担心他现在会脱口而出,不是,不知道,懒得说,为什么要告诉你。

  事实上沈玖言只是躲开,他什么也没有说。

  这种死傲娇究竟是怎么存活下来的啊!

  陈斯祈心中闻风凌乱,他岔开话题问,“思盐粉是什么?”

  主持人快速反应走到观众身边道,“有没有哪个思盐粉上来给男神们解释一下啊?”

  “有!~”看着妹子们齐声回应,陈斯祈原地打了个哆嗦。主持人叫了其中一个妹子上来解释,那妹子捂着通红小脸一路小跑,险些在舞台上滑一跤。

  陈斯祈理智地咬了下嘴唇没笑出来,梁韬连身子都不回就爆笑起来。

  “……………………”原本好不容易憋住的几个人都破了功,一脸记住你了的表情瞪着他。

  妹子脸红成了番茄,哆哆嗦嗦地接过话筒对他说,“思就是教主你名字里的斯,盐是九爷的言,音一样但字不一样。教主,我想给你生猴子!”她抱了抱陈斯祈,慌乱地跑回去了。

  “啊!”全场都洋溢着对那个妹子的羡慕嫉妒恨,眼刀横七竖八地满场乱飞,不知道她还能活到几时…

  女性真可怕…

  “哦,我以为是日本核辐射问题还没解决呢,都想着吃盐。阿轩你说是不是?”之前断过的手指突然抽疼,陈斯祈捏着那根手指,很随意地将话题仍给了林轩。

  林轩冲他投来担心的眼神,两个人简单用眼神交流一下就草草结束,之后林轩的衔接简直天衣无缝。所以陈斯祈一直对林轩和自己的默契引以为傲。

  “手疼?”沈玖言小声问。

  “嗯。”

  沈玖言扫了一眼在场观众,继续小声问,“你介不介意?”陈斯祈很干脆地把手伸给他,让沈玖言握着。

  因为这个不做掩饰的动作,引爆了全场。主持人背着粉丝冲他们做个了嘤嘤嘤的动作,躲到一边去了。

  陈斯祈起身走到舞台中央,“很激动?”

  这个时候主持人根本控制不住失控的现场,看着陈斯祈这个万年控场王走到舞台中央,沈玖言笑了笑,这家伙或许更适合去当主持人。

  现场大多人粉丝都是二十来岁的少女,致的脸蛋粉扑扑的,一起嗲嗲的回应,简直少女心爆棚。

  “那请有心脏病的姑娘举手…好得,保安来叉出去!”全场哄笑,陈斯祈提高声音问她们,“想听我们唱歌吗?…好得…”

  “今天不唱!”全场异口同声地回应着,之后就是一连串的叹气惋惜。陈斯祈笑眯眯地对主持人说,“哎,她们说我们不用唱了啊…那节目组把这一项去了?”

  “啊!!!!”

  陈斯祈吓得差点把话筒扔了,他笑着回头看着沈玖言,对方也在看他。

  陈斯祈每次站在舞台上总是笑看他人发疯,因为他而痴迷,眼中笑意懒洋洋得如同一条冬眠似睡未醒的蛇,连吐出的芯子都是带着醉意的。

  他随意,却给人一种运筹帷幄的感觉。

  沈玖言就特别喜欢他这一点。

  其他人挥手暂别,沈玖言叹息着终究没躲过这一劫。但好在唱完效果也不错,如果是按原来的版本唱即使有后期补救,但现场也一定会原形毕露惨不忍睹。

  所以总的来说,他貌似还真是被陈斯祈拯救了。

  “歌听完了,老婆也累了,我能带他回去了吗?”陈斯祈趁沈玖言发愣时把他抱起来,是让人疯狂的公主抱。但沈玖言可以感觉到他有一根手指完全用不上力。

  尽管如此,他还是搪塞的不错。

  “放我下来吧,这里没人拍了。”沈玖言在地上站稳,两人快速回到休息室锁好门,这才各自放松下来。

  看着陈斯祈轻微哆嗦的手,沈玖言握住问他,“你也有紧张的时候啊?”拿了点消炎药膏给陈斯祈抹上,沈玖言倒也佩服陈斯祈这神一般的临场发挥,简直和平时的性格判若两人。

  他还抓着陈斯祈的手,对方低着头也没有抽出来的意思。

  说实话他挺喜欢抓陈斯祈的手的。有点像女孩子的,软软的,一点老皮也没有。作为一个乖巧的好学生右手中指肯定会有茧子什么的,但他那里也没有。

  不知道安冼又对他做了什么。

  他之前手上划的口子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会留下疤痕,可以说除了那根中指他的手接近完美。

  “这可不是凤爪,擦擦你的口水。”陈斯祈歪头还假装在沈玖言嘴角抹了一下,沈玖言快速叼住陈斯祈的手指,舌尖在指间舔了一下。

  陈斯祈轻微退了一下,垂眸敛下眼中一闪而过的恐惧。和之前一样,无论是他对别人还是别人对他,都会下意识的害怕。

  他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但那也只是骗过一般人而已。

  他把陈斯祈的手放开,“如果你没有改歌词,今天说不定会车祸。”

  “但至少证明是真唱。总比上去唱歌似表演,话筒都能倒着拿强吧?”

  为了质量或者心虚而去假唱的行为真得已经掩盖了很多真唱的光,无论是车祸还是惊人一曲,真唱的人都比假唱的人更有存在下去的理由。

  陈斯祈把抹药的手在空中甩了甩,让它挥发的快些。凉凉的触感很舒服。“其实我觉得如果不是你,这首歌我根本动不了,原曲的难度虽然难以驾驭却更出众华丽。而被我修改后的版本就等同把它一切光都抹掉了,也可以说是我拔掉了一只孔雀身上的毛。”

  沈玖言作为一个外行觉得这首歌已经很好听了,无所谓得失。“如果你一个人唱原版可以吗?”

  陈斯祈没有正面回答,“不用再为我争取了,已经够了。”他轻轻活动自己的手指,灯光下淡粉色的指甲被整齐修正,修长白皙的皮肤确实满足一部分人的喜爱标准。但无论如何挽救,它都是整只手的瑕疵。

  他坐在角落里,身边都是灰暗,灯光勉强可以照亮他的脸,淡淡的悲伤永远挥之不去。那种落寞即使时刻敛只要夜深人静还是会流泻下来。

  这样的陈斯祈他想抱住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