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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巢鸟      更新:2021-02-04 04:29      字数:2496
  巴了。”

  “都是一米八以上一米九以下的人,何必相互为难。哦对了,既然你态度这么恶劣就回卧室闭门思过吧。”

  沈玖言其实并不怎么想卖关子的,只是看这人这么执着他才想逗逗他。

  陈斯祈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轻车熟路的上了二楼,一开门就愣住了。他轻轻说,“窝草……真是开门有惊喜啊……”

  卧室的样子都变了,既不像百里瑕苒生活过得那个房间,也不像他们开始。

  只是这屋里大片大片的姨妈红,粉红桃红,紫红大红到底都是些什么?!

  “这次我没败家,和卖货的讨价还价扯淡了半天才买回来的……你能不能别一脸菜色的看着我?我知道不好看,弄得跟大婚似得,但是俗话说得好,过年如结婚,一定要红红火火……”

  沈玖言笨嘴笨舌地说着,好像从昨天开始就没机密过。

  陈斯祈想,过年啊,可真是个好日子,连三十多岁的老男人都变少女了……

  他走进卧室,窗边放了个一模一样的碗,一点冰沉在水底似是随时都会解冻。

  今年过年完,早就打了春,也确实是该冰雪融化万物复苏了。

  人都说讨好人谁都会,但能讨好到正点上实属不易,所谓摸老虎还得顺着毛摸呢。

  他虽然比不上老虎,却也不是个好鸟。

  “让你置办个这么热闹的房间,可真是辛苦你了啊!”陈斯祈在屋子里绕了一圈,跟老板视察工作似得。

  外面响起一连串的车喇叭声,沈玖言还没来得及冲到门口已经有人风风火火地从车里钻出来进了屋。

  “……”

  沈玖言脸部明显抽搐了一下,他解释道,“我妈。”

  为了应征他这一声,女子提着大包小包冲了进来,亲热地吻了陈斯祈一口。

  “……”

  这是什么情况?

  两人同时石化在一边。

  女子还半搂着陈斯祈,“宝贝,你叫陈斯祈对吧,我认识你妈妈,欢迎你来家里。”

  “……”

  他可还有什么可以应答的话?

  不知不觉中陈斯祈的脸颊红了,沈玖言有些尴尬地接过老妈手里的东西,“我妈刚从法国回来,有点过分亲热了。”

  “你说谁刚从法国回来,你个混小子又皮痒痒了是不是?”“妈你先……”把人家放开……

  沈玖言格外无力,老妈好几年不回家过年了今年这是吃错药了?

  好在陈斯祈已经从刚才的惊吓中缓和过来,不料女子下一句又憋他个正着,“我姓郝,郝莲,儿子回家别拘谨,我没你娘那么母夜叉。”

  陈斯祈脑中刚准备的话愣让郝莲给憋了回去,半天闷声憋出来个,“好……”

  沈玖言已经崩溃地在一边捂脸了。

  老妈这哪壶不开提哪壶的,知道陈斯祈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提他妈叫什么?故意大过年来堵心的吗?摔!

  赫连拉着陈斯祈坐下,冲他做了个哪凉快去哪儿带着去的手势。

  “儿子啊,想知道你妈妈现在怎么样了吗?听说前几天你们还见过面了,她广顾着瑶瑶一定没有搭理你吧?放心,我有空去他们公司捣蛋,一定会给你报仇的……斯祈啊,你小时候我还见过你呢,一个人打车来找妈妈,外面雨下那么大,你妈妈醉醺醺地给了你一耳光……你那时候可真小。”

  感觉身边的人身子没那么僵了,郝莲小心地扬了仰嘴角,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

  她继续说,“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听说是个秃驴起的,和你母亲姓连,叫空桑。空桑是山名,山中植被多用来做琴瑟,这名字寓意自然也是可做栋梁之才的意思,倒是那秃驴一番好意了……你喜欢自己哪个名字?”

  “我喜欢……”

  “哎呀,我忘了买的冰激凌还在楼下扔着呢!”

  郝莲不着调地像向下跑去。

  我还是更喜欢那个过去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上一章觉得很虐,就用这章甜回来吧(*/w\*)

  第91章冰棺中的恋人

  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身体被束缚在狭小的空间里动弹不得。

  陈斯祈用力呼出一口气,匣子被人小心打开。

  温清小声问,“你还好么?”

  他小幅度的点点头,因脱水而极度晕眩的大脑引起一阵阵干呕。

  “我先解开你的眼罩,慢一点在睁眼。”

  温清小心解开脖颈上的束缚,之后是嘴,眼睛,修长的手指偶尔擦过他的皮肤,冰冷的触感让人浮想联翩,他不像个活在人世烟火的人,而应该是个无情无欲的仙子。

  温清把手掌伏在他的眼上,让他慢慢适应屋中的光感。

  “可以了。”

  陈斯祈的身体还被束缚着,温清给他解开一部分让他坐起来。他缓缓睁开眼握住温清准备回的手,“安冼呢?”

  “主人在休息。”温清从未顶撞过安冼,无论安冼是否在场他都会毕恭毕敬地叫对方主人。可他现在却在做一件违逆他主人的事。

  陈斯祈还抓着温清的手,一点点用力。“你疯了吗?”

  “喝水。”

  他用多大的力气握住温清的手,对方就用多大的力度挣脱,不带一丝犹豫。

  无色的水,一滴滴润色早已干涸的喉咙,好像一场细雨终于灌溉了湖水,让绿洲充盈让沙漠不再酷热。

  陈斯祈猛地抬手抓住温清的手腕往后拖了拖。

  温清给对着门口却早已明白发生了什么,释然地跪下来对安冼道,“奴隶吵到主人了吗?”

  安冼看着屋中狼狈的二人,客套又疏远的笑容终于止住。

  他无视螳臂当辙不知天高地厚的陈斯祈,抓住温清的手腕把他拽起来,“我和你说过不准来救他了吗?”

  “说过,对不起主人。”温清太过温顺地认错,在安冼的怒火中点了一把火。

  安冼几乎要捏断他的手腕。

  他拉扯着人把人带出房间,从楼梯上踢了下去。

  “为什么?!”为什么对一个不算熟的人都可以和颜悦色却不能安静的陪着我?

  为什么一定要表现的好像我亏欠了你。

  温清的楼梯上磕破了额角,血模糊了半边脸颊。他缓慢地撑起身眼前事物有些模糊,“安冼……我当你抛下一切来找你,你给了我什么?”

  安冼下楼的脚步顿了顿,他当时给了温清什么?

  一个耳光?

  一顿臭骂?

  演艺圈又有几个人不是婊,子?

  他以为温清不过就是想靠他往上爬的贱人,就算真得喜欢他也只是细化那镜中水月的模糊。

  “你问我我也不介意说清楚……只是回答一个问题,倒也不难。”温清捂着额头的伤坐起来,另只手颤抖的伸到空中,像是为了触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