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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蜂蜜薯片      更新:2021-02-04 12:20      字数:2495
  己哪里得罪了白水。

  “有,你就在家洗,到这洗什么?”白水将卢鱼刚脱到地上的外衣拾起来,一套动作没有半点迟疑地将卢鱼再一次裹得严严实实。

  卢鱼这边任由白水拉扯着远离了人群,朝着家里走去,回到家时,白水还是没说话,卢鱼一想到方才赵束交代的“技术”,鼓起勇气问道,“你怎么了?白水。”

  “我给你烧水,以后不要跟他们在外面洗了。”

  白水背对着卢鱼平复着自己那波澜起伏想要发火的心情,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人有这样的情绪,想要发火又怕伤害到他,这样的感觉对于白水来讲绝对新鲜,同样也是绝对的折磨。

  奈何卢鱼对于白水的话没有理解上去,抿着嘴想了想,又说道,“我以前都是跟他们一起洗哒,都是男的,肯定没有女人看的,不妨事的。”

  正欲出门的白水,因着卢鱼的一句话止住了脚步,长吁一口气,转头奔向卢鱼就是一记恶狠狠的啃咬,一吻作罢,嘴里说出的话也好像咬牙切齿的,“但我不喜欢你脱给别人看,男的也不行,卢鱼,记住以后只能脱给我看。”

  “哦。”反应慢的卢鱼也终于知道白水生气的理由,心里不似之前那样惴惴不安,如今反倒是一种不可言说的甜蜜。

  “我给你烧水去。”白水发过邪火后,见卢鱼开了窍,心情也跟着好了,起身正要走,却被卢鱼拽住了手指,回头一如往常那样温柔,“怎么了?”

  “晚上洗吧,我饿了。”卢鱼此时正在计划着,如何按照赵束之前教的技巧取悦白水,不禁看向白水时也带着一种阴谋的感觉。

  “好,我去给你做饭。”白水自然将卢鱼刚才的种种表情全部看到,出门时忍不住扯了扯嘴角,看这条鱼要耍什么阴谋。

  “卢鱼,你这背篓里是什么东西?”白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通体椭圆形,并各个带有裂口的东西,着实不知是用来吃的还是做什么的。

  在里屋缝制衣服的卢鱼,为了白水的这一声询问,不知竖着耳朵等了多久,果然白水不知道这野果子的名字,是时候他出场了。

  放下手里的针线,就跑了出去,见白水在自家夹竹桃树下紧皱眉头摆弄着八月炸,便轻飘飘地走了过去。

  “这东西干啥的?”白水闻闻手里东西的气味,植物的清香,沁人心脾。

  “用来吃的,你看这样。”卢鱼抿着嘴巴,用手一掰便将果实□□在外,递给了白水。

  白水见卢鱼抿着嘴巴,酒窝若隐若现的样子,心里欢喜得很,同时也苦叹自己中了卢鱼的毒,太深,太深。

  “这东西要怎么吃?”

  “我差点忘了,我们平时在外面就那样啃的,我去给你那个勺子来。”

  “不用了,我和你一样就行。”白水制止了卢鱼,同时也开始学着卢鱼的样子吃了起来。

  这边卢鱼见白水吃的欢快,又说道,“我小时候就盼着八月炸裂开的时候,从它结果子的时候,我就每天都会去那看看,等到果实炸裂的时候,吃起来真的很甜。”

  卢鱼小时候吃不起糖,每逢卢大虎和陆莲花拿着糖人来气他们哥仨的时候,他都会伙同文月与朝阳一同去山崖边的灌木丛里寻找八月炸,吃起来与糖一样美味。

  白水这边一听卢鱼讲起小时候的事情,心里越发心疼卢鱼,腾出一只手摸摸卢鱼的头,最后将卢鱼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你放心,以后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把挣来的钱全给你。”

  晚上白水打水的时候,在公井旁就听见一群妇女在那边,叽叽喳喳不知议论着什么,当他走近的时候,她们就都闭了嘴,白水苦笑,这一定又与自己有关。

  第26章

  好在他是一个完全不在乎别人看法的人,对于别人的议论只当做耳旁风,正想着笑着离开,却不巧一丝流言还是溜进了自己的耳朵。

  “我就说这老卢家没好事哦,你就看那王招娣尖嘴猴腮的面相就是个惹祸哦。”一个在井旁刷木盆子的女人喋喋不休着,“你说欺负人家卢二卖了儿子,如今秋了,又来要粮食,这不给,就带着她家那老太太撒泼,什么人呢?”

  “就是,就是,听说卢二被气过去了耶,不知现在如何了,真是命苦。”有一个中年妇女毫不在乎地大声分享着她所知道的事。

  反倒是耳朵尖的白水,听了之后也没多大反应,反正这件事与他和卢鱼无关,这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拦得住吗。

  回到家后,白水还是一五一十地将听到的话讲给了卢鱼,毕竟这是他对卢鱼的尊重,反观卢鱼,和以往一个样子,洗过碗后,就开始烧水,期间点点头表示知悉之后便没再说话。

  习惯了卢鱼的白水自是也没有想太多,跟以往一样在外面练练散打,吹吹秋风,直到夜色沉静,秋风渐寒,方躲进屋里。

  白水这一进屋,当真是后悔了,他看着正在光裸着身子擦拭身体的卢鱼,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卢鱼虽常年在外干活,却因四季不□□身体,皮肤在布料的保护下依旧水嫩白皙,完美的身体正因屋内的水雾渲染的朦胧诱人。

  黑如墨的发丝邋遢地挽着,有一丝还沾着水珠儿,在卢鱼转身之际白水看到卢鱼后颈的那个带着红痂的白字,如同忘川河边的曼珠沙华此刻正在妖冶地绽放着,吸引着他去采摘。

  白水感觉到自己下身的异常,平息了好一会儿,准备离开之际却听见了卢鱼的声音。

  “白水,我,我洗好了。”卢鱼几乎颤着声来说的话,他还是第一次让白水这般透彻的看,就连双手都在抖着。

  “我帮你把水倒了。”白水用手糊了一把自己的脸,装作平常模样那般,走到卢鱼身边去抬木桶。

  却怎料卢鱼就像一条蛇那样从后面缠住了白水,一直打着卢鱼主意的白水,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这次轮到他颤抖了,“卢,卢鱼,怎么了?”

  “白水你喜欢我吗?”卢鱼心里有些不自信地说着。

  “你看不出来吗?如果不喜欢为什么要和你一起过日子。”

  “那你怎么。。。”

  “嗯?”白水听着卢鱼欲言又止的言语,用着极其温和且低沉的语调追问着,“我怎么?”

  “你怎么不和我好呢。”卢鱼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脸都已经红透了,还好此时自己的脸正贴着白水的后背,白水看不见。

  白水怎么想也想不到,卢鱼会这样问自己,一时间有些结巴地说,“我,我怕你受伤。”

  “我不怕,不怕受伤,你和我好吧!”卢鱼最害怕的是白水不要自己。

  这样赤-裸-裸的求-欢,换任何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都不会再隐忍下去,白水也是同样,转过身便将仍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