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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容汉三      更新:2021-02-04 14:48      字数:2501
  穆川摸着子安的头发,轻轻抓紧又松开,他闭上眼睛压抑胸中的狂热兴奋。手执火杖,提防烧人烧己。太过极端不适合自己,中庸之道才最适合娱乐身心。

  “主人。”子安悄悄起了手中的叉子,低下头去。

  “嗯。还疼吗?”

  “不疼。”

  “那我们走吧。”

  “嗯。”

  穆川牵起子安的手,弯下腰,贴上他的面颊,站起来拉他缓缓起身,仿佛亲密恋人。子安配合甚至主动的将相连的手翻转对在一起,十指交叉,十指相扣。彼此的鼻尖对着耳畔,感受细微的呼吸和气体摩擦的酥痒。

  假面下的温情,彼此各怀心思,各自隐瞒。

  静谧之后必然又恢复原本,该施予的依旧不曾手软,有恨意的依旧恨意凛然。温情脉脉的面纱不适合存在于他们之间,片刻之后必然撕扯的不剩半片。跪下的不会站起,站起的不会低头,一切恢复原状。

  第19章.逃逸

  两张狼狈的脸,两身狼狈的衣服。本来穆川洗完澡在房间里面有换洗的衣物,结果被穆六抢走说他衣服是三哥弄皱的,这衣服就应该由他穿。走之前还对穆川得意洋洋的比划两下,让你揍我,活该你穿脏衣服!

  穆川披着浴袍露出两条结实的长腿,向穆六扔毛巾打在穆六身上,笑骂道:“抓紧滚吧。”

  去医生那里打理好两张脸,两个人出了门。子安在后面握着手穆川手退后一步紧跟着。开玩笑,他怎么敢和穆川比肩并行。主次分明,上下有序,怎么可能忘记。只希望穆川握他的手不要太紧了,他的手心手指可是挑出来好几片扎进去的玻璃,口子深,疼。再用些力,他怕湿了穆川一手血。

  要知道这伤口是怎么来的,要知道他捏碎了一个杯子,要知道他这般不情愿。那么当下的温情转眼间就会化作冷嗖嗖的冰棱,回去之后穆川会喂他吃一个玻璃杯子,前面或者后面。温情难得,他也难得好受,怎么会不珍惜,不知好歹的破坏?

  穆川带他买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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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安站在一排一排的交错的灯光之下,看着穆川为他挑选衣物。内心惊悚又恍然,这个牌子,两个人一起来买。他是暗示还是碰巧,他是蓄意还是偶然。结合着这几天的种种,如果穆川真的是别有心意,是不是意味着他有可趁之机?

  换衣室里子安毫无羞涩,将自己剥得干干净净只剩那条性感的将屁股勒的浑圆饱满的丁字裤。然后在穆川的视奸之下换上衣服。夏季浅色西装,里面蓝色暗纹衬衫,腰身修的过于狭窄修长。相比于穆川刚换上的那件衣服显得身姿挺拔,子安觉得自己这一身实在是阴柔过盛。

  穆川像早上一样,给他系上扣子,整理领口,露出锁骨。

  “还不错。”穆川退后一步打量他,满意的做出评价。

  可是似乎没有必要穿的这样半正式,子安给自己一边扎着皮带一边想。

  穆川从后面搂住他,附在他耳畔:“晚上有活动,我们正式些。现在,去吃饭吧。”

  四菜一汤,荤素搭配,难得竟然还有一道油炸的菜。

  子安受够了穆川的口味,实在是和盐糖油有仇,每天吃的东西真是……不说什么了。

  好吧,说实在的不该抱怨。之前吃牛奶配维生素加鱼肝油,每天稀粥水果,两天一杯蛋白粉,一个星期一次营养针,他都没觉得怎么样。现在抛弃流食走正常人路线了,无论穆川的口味多怪异,他对上就好了。

  有骨头的肉不敢吃,带壳的虾不敢吃,吐出骨头,伸手剥壳,不雅观的事情他怎么敢当着穆川面做。那汤他也是不敢盛的,从早上开始一口水都没有喝,他怕上厕所。再加上屁股还是肿的,坐起来也不是很舒服。子安觉得只要和穆川在一起,不管做什么,都难受。

  子安拿着筷子,对准了眼前的清汤娃娃菜,偶尔夹几片芙蓉鸡片。穆川看着他,给他起身盛了小半碗的汤,夹了几块肉,伸出贵手为他摘了虾头剥了虾壳去了虾线,擦了擦手,用筷子夹到子安的碟子里。

  汤是青蛤汤,穆川告诉他少喝两口。虾也是发物,吃两个也就算了。如果还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再去点,让厨师做。这里的厨子做的吃的地道,既能包的了大宴席,小的菜品做的也致出色。

  子安低头道谢。

  他送他外出就医。

  他给他调理饮食。

  他送他psp。

  他亲手雕了玉刻了字让他随意拿去玩。

  他抽了他的脸打了他的弟弟不予追究。

  他说‘我喜欢他怎么了?’

  他用叉子比着他的喉咙想要刺穿,他当作没看见。

  他给他挑选衣物帮他穿上。

  他给他亲自布菜。

  子安安安静静吃着,内心却不似表面太平。一点一点的变化,他不是看不出来。他若再努力,他若再安分,他若再无知装傻充楞,他若再仔仔细细按照穆川的喜好来,他是不是还有机会。

  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陪这个神经病一般人渣一直玩下去!

  穆川在那边兴致不错,给他讲怎么做好鸡片。用刀不要剁,细切细斩,再用刀背拍好成泥,打入鸡蛋搅拌摊进锅里。做起来很简单,就是最后火候难掌握。若是真能做好,功夫也就到家了。

  他告诉子安,你要是喜欢吃,回去我可以给你做。他说自己做饭的手艺也是不错的。

  子安也会做饭,但没有那么细致。他能两把菜刀剁肉馅,将馅料调的味道又鲜又好。弄死活鱼开膛破肚,剥兔子皮用开水烫鸡毛做的样样不差。他片鱼,片肉,连豆腐都能片下来。斜着在鱿鱼背上打刀花,做成鱿鱼卷漂亮极了。能把鱼汤熬得牛奶一样白。慢功细活熬汤做浇头下面吃。不过现在他是不能下面了,他只能吃人下面。

  原来他也和爸爸考虑过未来,他爸说他不成器,送出国呆两年。实在不行送去当兵。他自己则犹豫是念新东方烹饪学校,还是继续在武校念下去,他爸爸叹气,说你怎么不读山东蓝翔手扶拖拉机专业。你是真打算去后厨做帮手,还是打算从武校毕业了做打手当保镖,或者是一级一级打比赛,什么时候打残了什么时候退役?

  我愿意,不用你管。

  他对他爸最愿意说的是这个,最愿意气的他血压飙高捂着心脏去找药吃。可是闯了祸怎么没和爸爸说我愿意不用你管,还是让他拾一堆烂摊子?

  不过他是真心喜欢做饭,甚至专门去学果蔬雕花,或者将面食弄成各种形状,甚至还用饭团弄出龙猫的形状给小然拿去玩拿去吃。自己喜欢的人吃自己做的东西,真的很开心。

  他爸无奈,说你是要嫁人吗?天天除了不务正业就是倒弄这些没用的东西,你把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