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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容汉三      更新:2021-02-04 14:55      字数:2399
  受到里面性器的粗大狰狞。

  子安被惯的越发不知敛,勾着穆川的领子轻轻拉扯,最后握紧一拽,几乎要迫使穆川低头。腰部下滑,穴口正对裤子里的突出的棍棒,扭动着胯部张开双腿夹紧穆川腰间。

  一上一下,穆川低头看他。两人满面潮红,充满欲望的眼互相对视,目光迷离淫念横生。

  这可真要了命,穆川想。

  抓起身下人胯骨翻身转个,子安乖顺双肩着床腰部下沉,屁股腾空高高翘起,摆出一副任人操干的样子。

  穆川迅速的脱下裤子弹出粗壮阴茎,龟头饱满神一片水光,柱身遍布青筋,深红充血高高昂起的鸡巴下面卵蛋硬的要炸。

  旁边裤子还抓在手里,手指因激情微颤握着皮带一头合合,最后还是放开。穆川捂着半张脸搓揉,几乎抑制不住抽打屁股大腿的冲动。自我暗示到下回,公文包里带一段橡胶管子来,抽人不留印。如今这要是留下红肿发紫的檩子,在医院被人看见还是不好。

  轻轻拍打泛粉的屁股,穆川低声命令子安夹紧。粘湿的龟头挤入臀缝之中,戳着肛门顶着会阴撞击发亮饱满的睾丸摩擦前端的阴茎,在大腿缝隙中来回抽动。

  未能进入肛门,反而在外面不断的挤压顶弄,不能止得穴里瘙痒,反而更勾引子安欲罢不能。会阴处被耻毛磨刮的红肿一片,带起更深一波的酥麻炽热。他忍受不了的叫床,呻吟,双手紧紧攥住身下床单不敢碰触前端阴茎,快乐是他给的,痛苦是他给的,一切都是他给的,他有什么资格。

  粘腻炽热,后穴被磨得着了火。又痛又痒又酥又麻,痛与爽之间相互交替反而更有奇异的快感蔓延,传递到四肢百骸,勾起深层次的不能满足。他淫荡又放浪的低声呻吟,断断续续的叫床,在每次摩擦顶弄都稍作停顿喘息,继续急促却又不能表达流畅的请求,操我,恩啊,别停,快点,摸我前面,受不了了求您进来,好痒,穴里好痒……

  肉体的撞击,糜烂的气味,骚浪的呻吟。身下人难受地一身大汗,剧烈的喘息,生理性泪水在眼眶打转。穆川冲的更激烈,抓紧湿热的臀部冲撞。他一把抓住子安的头发,往上抬起后拖将后背弯曲成一个弓形,弧度过弯脊柱都快掰折,扭过他的脑袋舔了舔他的微咸的泪水,吮吸的眼角发红。然后粗暴的把他深深按在被褥里不让他抬头换气,令子安几乎要窒息。

  穆川俯身在他耳边低声道,忍忍,里面伤口长肉,怎么可能不痒。你的穴追着我老二往里送,还真怕我捅不进去。

  股交的愉悦不比肛交口交的快感,这场性爱持续的时间太过漫长,子安大腿一片红肿都快擦破了皮。穆川跪起身方便更快的捅入,扶住子安湿滑快掐不住的腰胯挺进,大汗淋漓。颤抖,闭眼,喘息,疯狂的撞击臀部。最后迅速几乎是把子安翻身摔下,一把拽过头发骑着子安的脑袋,逼着他抬头,将液分几股喷了他一脸。

  粘稠的浊液缓缓滑下,晕红的脸,迷离的眼,饥渴不满的语言,简单到只剩下欲望没有其他,说不出的淫靡放荡。

  穆川纾解了子安远未满足,挺起小腹恳求给他一个痛快。穆川狐疑的撸了两把龟头,弹了弹阴茎,子安弓身难耐的扭动呻吟几乎要崩溃疯狂。

  “射了对身体真的好吗?要不要忍一忍。”

  子安都快怒了,我他妈鸡巴都硬成这样了,你就和我说这个!

  不射才不好!

  穆川放下手掌抓住柱身上下撸动,转动手腕不断揉搓,两个睾丸也照顾到,快感一路冲向脑海。左手伸到穴口抽插顶弄,处于临界点的子安短促的啊了一声抽搐的喷射了出来,感觉像烟花炸开,软软瘫在一边。

  屋里卫生间有花洒,穆川进去冲干净,随便敞开衬衫套上内裤就出来了,拿着湿毛巾给子安擦身善后。she完后的子安潮红未褪稍显疲倦,双唇咬的鲜红。

  也许是因为做完爱的惬意,也许是双方身体的契合让他舒坦,穆川鬼使神差放下毛巾,钳住子安的下巴,拽过来吻上他的唇,软软碰触,触感迷人,旋即放开,说:“我爱你。”

  射不是烟花,顶多算个二踢脚。

  子安呆楞脑中却如礼花一层一层绚烂绽放,为并不深入的吻绽放,为三个简单的字绽放。再华丽的烟花也是爆炸碎开才开放,子安脑中理智也如炸后的红纸残屑火药末一般,轰鸣的只剩渣渣。

  他认真,诚恳,毫不作假的盯着穆川的眼睛,如梦似幻一般回应:“我也爱你。”

  穆川大笑,把他抱过翻身上床压倒,敲了敲他的脑袋:“怎么办,子安这里也坏了,也要送去医生那里看一看。”

  然后摩挲他的侧脸,笑意满满的重复到,你也爱我,爱我。

  子安双眼像是氤氲水汽,脸色通红耳朵尖颤颤充血,手肘遮住眼睛悄悄转过头去。做了百次爱,耗无数体力汗水时间不觉如何。四个字一说,却如千钧重,万般羞耻难言。

  爱要说,爱要做。言爱对某些人来说简单,对某些人来说却远比做爱要难。

  两相告白之后谁也不提,穆川分开子安湿润泥泞一塌糊涂的大腿,中间粘连着黏液拉成的丝线,继续为他擦洗。脱掉子安上衣,伸手一摸绷带已经被汗水打透。伸手去拆子安连忙去挡:“有医护人员帮我换。”穆川所为纯属多此一举,伤口结痂粘在里层纱布上,他要是没有耐性生拉硬拽,非得剥掉他半层皮不可。

  穆川反手抓住他的手腕向下一压:“没关系,我来试试。”

  拆绷带,换纱布,动作轻柔,遇到痂用镊子夹着棉球蘸酒软化再揭下。微刺的疼痛让子安并无不适,穆川利索的把汗津津沾血带脓的一团纱布绷带拆尽丢入垃圾桶里。整个后背再无掩饰,被伤口割的支离破碎分外可怖。有几道已经好了,长出凸起嫩粉的疤痕,像蚯蚓向上爬行。

  真丑呐。

  弄好药重新换上消毒好的纱布,穆川熟练的包扎好,舒适又美观,像是常干这种事。

  完事后子安直接趴平,把头埋在枕头底下,轻声说了一句,含混不清。

  “你说什么。”穆川问道。

  子安侧脸从枕头底下留出可以呼吸的缝隙,如梦呓般重复:“您不用……对我太好。”

  停顿一下又补充:“对我好一点点就行。”

  “我害怕。”

  走之前穆川给子安个纸袋,拆开包装盒后是支手表。理查德米勒,黑色机械表,中间是呆萌酷炫的金色骷髅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