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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容汉三      更新:2021-02-04 14:55      字数:2494
  处的锁骨凹陷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致平直。

  他不会走,但肯定会爬。

  不会站,但必然会跪。

  这一项被训练的深入骨髓几乎成了本能。他甚至能做到跪着睡觉,姿势还能标准到可和教科书媲美。别人以为他受罚已经累到苦不堪言,其实他动动麻痹的小腿感觉休息的神清气爽。不过是被踹了几脚,小case,根本不能影响他正常发挥。

  穆川居高临下站在那,手里摩挲着皮带扣,伸出脚撩反复缓慢撩着他的下身,用充满欲望的调子对他说,脱掉。

  子安脱,脱得干净利落,十足诱惑。迅速的叠成小块端端正正放在角落里。身体前倾用嘴去舔穆川的手指,用舌头勾住吸吮。为他挑开针扣,咬开皮带。

  穆川右手握住皮带缓缓抽出,左手掐住子安下巴往上一抬,看他漆黑如墨的眼睛,抚摸他的颤颤眼睫,用手指勾勒出形状美好尾锋利的眼角,对他低头一笑。直接一皮带就招呼道他脸上,力道之大打的他像整个人被抽翻,人直接被甩到一边。

  头晕眼花,脸上像被浇了热油火辣辣的疼,左耳嗡的一下响开了。子安撑着地面爬过去,一不小心摸到湿滑的池底,又迅速调整姿势跪好,颤颤巍巍抬头去看穆川。他的皮肤白皙干净,如水般透冷,一道整齐的方块印如同彤云一般出现在脸上延伸到耳朵,分外显眼。

  穆川伸出皮带一头轻轻刮了刮那条印子,嫌离得太近施展不开影响他发挥,命他后退。狭窄的空间里皮带飞舞,各个打的准全都向脸上招呼去,一下比一下狠,凌厉的跟要抽掉一层皮一样。

  地方太小,腾转不开。只能微微退缩任他狠命的抽。一皮带从上劈下,直接刮进了眼睛,子安吃疼的叫出。又一下抽过来,子安条件反射般身体做出反应,左手一把抓住角度刁钻的皮带,右手下意识去摸浮起一层血丝往下滴泪的眼睛。

  他攥的紧,指节张开向上揪住,感觉手中的皮带试图抽出还向上缠在手腕上往下勒紧。

  头昏脑胀中,他听见穆川的声音。

  松开。

  松开。

  子安胆战心惊的反应过来可是已经晚了,他双手发抖不知道是不是该松开手中这根东西。试图抱住穆川蹭蹭他的胯下讨好。可是穆川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第三声松开说完,穆川迅猛抽出子安手中的东西,速度之快磨得四根手指淋淋滴血。在空中一甩皮带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直接抓住尾端将钢头下砸。子安稍稍侧头不敢躲得太过,让金属头狠狠敲在头上割过耳朵流出热的鲜血。

  这一下真狠,子安的脑袋像是被拉开了工厂机器的手闸,千万种噪音涌入耳际。他伸手摸着耳朵,垂下头胡乱亲吻穆川的鞋尖,重复对他说,对不起。

  他所发出的声音如同大海中的一滴水,被脑中的轰鸣很快淹没,自己都听不清。

  穆川明显是兴奋了,有限的空间里是他急促的呼吸声,甚至语调里带着子安听不见的飘忽迷离。

  他说,你起来。

  穆川把皮带对着再对折,稳稳抓在手里向下探到子安下巴,往起一下一下向上击打,用动作叫他起来。子安跟着皮带节奏走,头刚抬起就被穆川抓住头发推搡到冰凉的瓷砖墙壁上。

  穆川捏开的他的嘴,抓稳他的下巴,把皮带折好的一头拼命往他嘴里塞,狠狠戳着他的咽喉,看他眉毛紧皱痛苦的呜咽,双手在背后胡乱挥着手指嵌入砖缝。

  子安本能的抗拒,作呕,身体自动做出反应挤压皮带让它出去。嘴角被撑裂,眼睛被呛的眼泪不停的流。他想进去,他想把那玩意塞进我喉咙里让我吃进去。开玩笑啊,喉咙那里是直角,怎么进去。做深喉都已经够劲了,这个东西怎么吞进去。

  他哀求的看向穆川,眼睛红的像滴血,外面挂着一层薄透水光,不停的坠着泪。

  皮带抽出来,子安趴在地上疯狂的呕吐,鼻涕眼泪不停的流。吐得东西冲净,穆川递过去纸帕把他脸重新擦干。

  子安仿佛陷入无限死循环一般。

  头发扯低被高高扬起喉结上下滚动,角度调整不错皮带顺利进入了一个头。子安拼命用力吞咽,流出来的口水整个下巴脖子全都湿了。咽不下去,皮带被呕出来。一把抽出来扇他的脸。

  “吞进去,别吐。”

  子安吞,吞不进去。吞不进去,穆川抽出皮带把他逼的蜷缩在角落里,不敢抵挡的任他抽打。抽打完,穆川带着一种醺然迷醉的态度,仿佛在梦里,软软的如痴如醉叫他名字。

  子安,子安。

  然后裤链被打开,疯狂撸动身下粗长的一根。

  反复,反复,如此往复,一轮又一轮开始结束。撸完再塞,塞完再撸,中间的间隔是皮带清脆的歌。

  甚至在子安翻滚打颤呜咽求饶,声音破碎成片再也捡不起来的时候。他会把食指竖在中间,样子很性感,微微一笑,温柔的对他说,低声,公共场合。

  子安嘴里全是血味,脸已经痛到麻木,看不见也听不见。头晕脑胀在空隙中间隔的缓着神经,只见眼前有一个高大的不甚清晰的轮廓,很眼熟。

  子安很晕,脑袋像灌了铅块一般发傻。迷迷糊糊中想这是我爸吧,怎么这么像,高个宽肩。原来也抽我,皮带轮圆了来,但其实不疼。他甚至不太擅长皮带这种柔软的、需要找着力点的工具,直接用藤条可能效果会更好。他开始不躲,觉得错了被老爸抽正常。结果子然偏偏教唆他,说挨打不跑的人很傻。他跑,后来再大他会还手。被儿子打了的老子很羞耻,再不肯动手打他了,只是愤怒的出手又沉默的回,在他冷硬的对峙下颓丧无奈的叹气。

  再后来,就没有后来。

  被父亲打是儿子的荣光,身上的伤痕是父亲教育的勋章。子安想,他要再肯打我,抽断了也没关系。总比不管我强,总比不肯跟我说话强,总比负气到让我去领他的尸体强。

  他很给人丢脸,当时他自认长大不客气的叫阮正的大名。到后来,甚至低声的,哀求的,迷醉的,意识不清的,带着很强性爱意识的,叫过别人爸爸。他想他再没脸去见他老爸了,父子俩无论活着死了都像个笑话。

  穆川射了,粘稠温热的液体从脸上流到脖子,和唾液,血液,眼泪,伤痕累累的脸混在一起,像花了的调色盘,油乱成一团。

  皮带进去了,喉咙没什么呕吐反应。顺势一推,往下深入到完全没入,一路撕裂般的疼痛。冰凉的金属碰在他嘴唇上,他往下有一个吞咽然后咬住了它。

  穆川爽完了,很不人道。嘴里插着皮带的子安被丢在卫生间里。把尚未疲软的依然半硬的阴茎塞进裤子,拉上拉链走到外面洗脸。

  子安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