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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鳯鬼      更新:2021-02-04 23:00      字数:2463
  里芬发现这点后通过每日的唠叨成功令他养成了涂唇膏的习惯。这让弗雷德的唇瓣经过逐日保养,终于变得如天鹅绒般柔软。格里芬总舍不得离开他那形状好看的玫瑰色嘴唇。

  此时身上人似乎也没离开他的意图,舌头拨开他的齿关探进口中翻搅,两手滑入了他的衣服里爱抚赤|裸皮肤。

  这个吻不知持续了多久。黑暗中,时间被拉伸得无限漫长。格里芬的头脑因为缺氧而越发昏沉。徘徊在腰际的手掌滑入了裤带之下,臀肉被玩弄地揉捏,格里芬微微皱眉。不像弗雷德一贯拿捏得当、既能挑起性|欲又刚柔适中的力道,他被身上人弄得有些发疼。

  “弗雷德……!”他在身上人未经润滑就试图将手指挤进他的体内时痛哼。

  但回应他的却是一声古怪低笑。“谁是弗雷德?”那声音像是经过修饰,又仿佛被什么东西遮盖了住,一切都让对方听起来沉闷又诡异。“叫错名字了,我的爱。”

  这人的口吻见鬼得熟悉!

  格里芬全身一弹,金属碰撞的声响从腕部敲进了他的脑子,这才让他意识到,之前不能动用双手是因为它们被绑在了床头。昏沉的脑袋逐渐清醒,他的视野仍旧一片黑暗,眼皮上有布料摩擦的触感。

  禁锢在眼周的布料忽然一松。刺目的光线照射在眼睑,格里芬迅速睁眼,又因为强光而刺痛地闭上,连带着他的脑袋都因为突如其来的光照开始抽痛。他听到窗帘被拉上的声响,等眼睑上的光线减弱,才再度张开眼,模糊的视线捕捉到立在床脚边的面具男人,一瞬的恐慌将他游移的意识又拉回了清醒。

  就像还在梦里……

  格里芬意识到了不对劲。他的脑子不该这么闷痛,眼皮不该像还没睡醒似的沉重。他不可能都被绑起来了还睡得那么死,现在这个时候他不该独自躺在套房里的床上

  “tenth……”他的低吼像是从牙缝里逼出来似的那般深沉。格里芬试图坐起。但他刚成功翻过身,就被不知何时出现在身边的男人捏住了腰。那五根指头死死掐着他,就像是要烙进他的血肉,将他牢牢地摁在了床上!“我希望你意识到你在做什么!”

  “我在做什么?”面具人歌唱般地反问,愉悦从每个字母每个转音里透出,回荡在室内。格里芬不用分辨,就能恼怒地听出对方有多引以为豪。“我在和你亲热,亲爱的。即便你叫了别人的名字,伤透了我的心”他用那种轻而易举激恼他人的语调玩谑地说,甚至还自我欣赏地拖长了尾音。“瞧,我还为你带来了玫瑰,这回有在卡片上好好署名哦。”

  他边说边毫不怜惜地在花束中抓了一把,将破碎的玫红花瓣抛洒在金发男人苍白赤|裸的躯体上。“我从没想过,griffy~”他用戏弄的口吻叫他的小名,“你跟这副场景居然如此相配。”

  初始的愠怒慢慢沉淀进胸口闷燃,格里芬强迫自己表现出冷静,即使受制于人的事实引出了心底微弱的慌张。“我以为你更想谈谈你那法案,而不是做这些,来毁掉我可能支持你的机会。”他警告。

  “哦?机会?”面具人笑了声,“不如先告诉我,获取你支持的机会有多少百分比?我再考虑是该与你谈论政治,还是把握当下享用这具身体。”

  “先把我解开”

  tenth截断了他命令的话语:“我认为你的态度需要改善,love。游戏规则变了,现在是你有求于我。”

  脚踝的手在往腿根游走。格里芬用力拉扯腕部的锁链,但除了弄痛自己并留下一道道淤青,他徒劳无获。“……你想要我做什么。”他暂时放弃了,疲累地喘息着,胸膛因为刚刚的反抗剧烈起伏。他扭动双腿,试图摆脱在上面肆意抚摸的陌生的手。但tenth很快跨上了床,掐着他的腿弯强制分开,让自己置身于那两条腿的中央。

  “我想继续之前的亲热。”面具男人甜腻地说。“我想吻你直到世界末日,插进你这温暖的洞里一探它的紧致,让你骑着我的阴|茎尖叫高潮。我有一个绝妙的主意”格里芬皱着眉,忍受他恶意的羞辱,发誓他不会喜欢那张嘴里即将吐出的每一个单词。“让我养好你的生殖腔,我会标记你,做你的alpha。猜猜看,等你为我发情、因为我的信息素扭着湿出水的屁股求我操|你的那天到来,我还需要乞求你为我的法案添砖加瓦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怎么一点都不意外你的脑袋里尽是这些变态主意。”格里芬讥讽道,但同时也惧怕tenth真将那些肮脏想法化作现实。弗雷德在哪?雅各布呢?就算tenth今天真对他用了强行打开alpha生殖腔的药,也需要至少一两个月的连续用药,才能使他的生殖腔可标记。这是他在兄弟怀孕后从道格那了解的。

  也就是说,这只能是他毫无防备被捉住的唯一一次,并且,不能让tenth把他带走。

  一波晕眩袭中了后脑,格里芬咬了咬舌尖,试图保持清醒。肌肉的迟钝跟昏沉的大脑都让他无法如往日那样正确运作,他没法够到藏在枕头下的手|枪。格里芬思忖着是否该大声喊叫,以便吸引他人的注意解救自己。他期盼有人能尽快发现他的失踪。

  “呜!”

  先是两根指头毫无征兆地强行钻入了他的体内,再是嘴被身上人紧密捂住,格里芬的腿根因为疼痛而抽搐,瞪着面具人的绿眼睛就快冒出冰似的幽火。

  “嗯哼”面具人拖长了调子,享受般地呻|吟,“就跟我想象的一样,griffy……这里真是又紧又热。”

  无法甩掉盖在嘴上的手,格里芬喘着气停下了反抗。他的绿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覆在身上的人,时而清醒,怒火携杂于其中郁积燃烧;时而混沌,疲累夹带着困惑冲击大脑。“……唔饶航经促。”他含糊不清地吐字。

  面具人歪了歪头,撤开手给了他说话的机会。格里芬先是狠狠吸了口氧气,才调动全身的自制力,让自己表现得如同未受惊吓一样,从容镇静。“想清楚,tenth,”他盯着面具后那双近乎透明的金色眼珠,“你要把我赶去你的对立面?你要莱昂家站在敌对位置,正式支持对你的追捕?”

  “难道你不是已经这样做了?”

  眼前人语气无辜,格里芬咬了咬牙关,提醒自己维持住冷静的外壳。“你现在离开,我就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样?”tenth语带好奇,微微俯下身,让他们俩贴得更近,“为了避你的这些‘要不然’,不如我这就把你捆走?我会标记你,等你生下我们的孩子,你觉得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