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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鳯鬼      更新:2021-02-04 23:00      字数:2469
  一会捡出了根细长发夹。他朝格里芬坐近了些,环着他开始解锁。

  格里芬看着皱眉肃容的秘书,渐渐放松了绷直的背肌,尝试着倒进身后人的怀里。

  弗雷德僵了一瞬,随即向前坐了坐,将格里芬完完全全接进了怀抱中。

  格里芬舒了口气,闭眼侧头,把自己埋进了弗雷德的颈项,轻声抱怨:“我头痛。”

  “中午你也说头痛,睡了这么久还没好点?”弗雷德边问边调整着锁眼中金属发夹转动的角度。

  “喀嚓”,几次尝试后,成功的声音终于响起。

  弗雷德解开缠绕的锁链放出了格里芬的手,左右研究了番苍白皮肤上被链条勒出的痕迹。“需不需要请医生来看看?”他问。

  “不用。”格里芬不假思索地拒绝。他不需要第三个人得知发生的一切。“中午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记”他在弗雷德的手顺着自己的背脊滑下落到腰臀时,了声。

  润滑液的触感仍旧残留在皮肤上,那瓶润滑剂还保持着打开的状态立在床头柜。心脏微微缩紧,格里芬掐紧了弗雷德的手臂,十分清楚这些讯息能被解读成怎样的场景。

  作者有话要说:

  眼睛痛,有空了再修文校对,多担待

  弗雷德的手在沾到那些润滑液后顿住了片刻。格里芬望着秘书看不出神色的脸,内心忐忑。

  几乎过去了半分钟,弗雷德终于拿开了手。格里芬盯着他的眼睛,企图看出些情绪波动。但弗雷德只是面无表情地扬开毯子,裹住了他,说:“傍晚的海风很凉,别感冒了。我去看看医药箱里有没有止痛片和绷带。”

  他先把阳台门关牢,然后拖出医药箱翻找。

  格里芬趁这时抽了湿巾将下身擦了个干净,捡起散在床铺另一侧的裤子穿好。他刚做完这些,就听到从弗雷德的套房那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

  是雅各布回来了,格里芬猜,迅速钻进毯子,躺下假寐。

  弗雷德站起身,快步走到门口堵住雅各布和乘务。“我已经把门打开了。”弗雷德在对面两人“你怎么开的门”的疑问目光里坦然承认,“踹开的。账单请寄到莱昂大厦。”

  他倚着门框,伸出的脚正好拦住了雅各布,让他不能去探视格里芬。“老板好像感冒了,晚餐我会帮他叫客房服务,不过晚上的歌剧我们应该去不了了。”

  他的目光中透着浓浓歉意,雅各布赶忙摆手:“没关系!让格里芬先生好好休息吧。等明早到了南安普顿,我们可以请医生好好看下他。”

  弗雷德点头致谢。

  送走了雅各布跟乘务,弗雷德将自己套房的大门反锁,回到格里芬的卧室,翻出了需要的药跟纱布。格里芬接过止痛片服下,同时伸出空闲的那只手让弗雷德能包扎。在腕部磨破皮的几处消完了毒,弗雷德仔细地给上司涂上消肿软膏,缠上绷带。

  “……我还是困。”格里芬放下水杯,俯身向前,将脑袋搁在弗雷德的肩头,在身前人问他“头还痛不痛”时,回了声咕哝似的“痛”。

  “那就再睡会。”弗雷德扶他躺下,盖好毯子。做完了这一切正要起身,格里芬却拽住了他的手臂不让离开。

  “留下来陪我。”格里芬睡意朦胧地命令,怎么也不肯松手。

  弗雷德和他拉扯了几次都没救出自己的胳膊,只好松口答应。他说自己要换衣服,格里芬强撑开眼,盯着他。弗雷德脱下西装革履,换上睡衣,绕到床的另一侧跨上床,掀开毯子躺到了格里芬身边。“现在满意了?”他随意地问,张开手臂接住滚进怀里的金发。

  两人宁和地相拥了一会,格里芬忽然开口打破了静谧:“是tenth。”他抬起头,直直望向弗雷德怔愣的蓝眼珠。

  “……午餐过后我们跟雅各布在泳池边晒太阳,要下水的时候你突然说头疼,想回房间休息。不记得了吗?”

  格里芬尝试着回想,却被徘徊在后脑的阵痛打败。“不记得。”他说。

  “所以……是tenth。”弗雷德隔着绷带轻抚格里芬的手腕,“我们应该告诉船上的警务。”

  “你想怎么告诉他们?”格里芬平静地问,“‘有一名恐怖分子潜伏在船上,还试图强|奸我的老板?’”

  “格里芬”弗雷德皱起眉。

  但格里芬用简单的几个字打住了他的话头:“我会处理他。”他说完,就阖上了双目,摆明不愿多谈。似乎有一声叹息从弗雷德的唇间吐出,薄荷的清香气息喷洒在脸侧,格里芬张开眼仰首,和蓝眼睛对视了几秒,凑上前,含住了秘书的唇瓣。

  他吻着弗雷德,一手抱着情人的腰试图跨到他身上。

  但弗雷德却在格里芬压上来的瞬间,揽着他的背一个翻身,反过来将男人钉在了自己双臂之下。“我以为您还在头痛。”他从格里芬口中撤出舌头,舌尖掠过身下人的嘴角,在侧脸划出道湿濡痕迹,最后卷住耳垂纳入口中,用牙齿跟舌头啮咬玩弄。

  格里芬呼吸一沉,两条胳膊不由自主缠上弗雷德的后背,长腿分开,挂在身上人的腰侧,无意识来回磨蹭。“是疼。”他在情人的耳边说,嗓音低哑,语气像是在抱怨,一手探入了秘书的睡衣下摆,肆意抚摸那片柔滑肌肤。

  弗雷德的身材其实很健硕,但他总穿大了一号半号的衣服,让自己显得比实际更瘦弱。格里芬不理解秘书的低劣品味,但却也不希望他改变,换上合身衣物向周围发散魅力。他的人他知道就足够。偶尔一次两次的展示也不是不行,但那得等到他把项圈系牢在弗雷德的脖子之后。

  “我还听说您困得不行。”弗雷德对着格里芬的侧颈说。嘴唇擦过喉结,他伸出舌头舔舐过身下人的下颚皮肤。

  格里芬幅度细微地打了个激灵,手指滑入了情人的裤子,揉捏那结实的臀肉。“困,但睡不着。”他哑声说,在弗雷德的耳畔缓缓吐气,“相信我的全能秘书肯定有妙法能减缓头痛,助我安眠,对不对?”

  弗雷德喉咙一紧,手却安安分分,没有四处探索。“经历了……他……以后,”他着重在那个词上,却没直接说出那五个字母,“我以为您暂时没心情做这事。”

  格里芬动作一顿,抽出手,握着弗雷德的下巴转过他的脸,让那对蓝眼碰上他的眼睛。“要是你没有心情,那就我来做。”他简洁利索地说,面上不带情绪,但口吻隐隐透出了不悦。

  弗雷德一愣,随后露出抹微笑,一把撕下格里芬的长裤扔到床下,偏头甩开上司捏在他下巴的手,对着男人红肿的薄唇狠狠吻了一口。“我没有哪个时候比现在更有心情。”他一字一句地把话塞进了身下人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