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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手冢亚美      更新:2021-02-05 02:07      字数:2493
  ,就万事大吉的地步。

  “以他把肛温表当口温表塞嘴里的‘专业知识’负责让你们把内裤套在头上吗?”田医生针锋相对,寸步不让,“看来套子都救不了你们了,你们只会塞嘴里。”

  上校终于知道“肛温表”这个外号是怎么来的了。

  “干嘛塞嘴里?”参谋长小声嘀咕,“隔着套子口多没劲。”

  上校的耳朵出于对主人的保护,把参谋长的声音列入自动屏蔽名单,以至于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上校只听得见一片嗡嗡声。

  万幸,等上校恢复听觉,第一个听到的是田医生的声音:“‘肛温表’做蛋糕用的甜味剂是葡萄糖吧?”

  听起来话题开始往正常的方向发展了。上校的耳朵自动解除屏蔽。

  听田医生语气不善,参谋长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不是说蔗糖、果糖、代糖都不健康吗?”

  “葡萄糖这东西甜度可不够,为了保证口味,他加得还不少吧?”田医生一副风雨欲来的口气。

  “确实。”参谋长往后缩了缩。军需长平时做甜点用的都是蔗糖,要他用葡萄糖,拿捏不好分量,已经有些强人所难了。万幸三星级饭店厨师长的头衔到底不是徒有虚名,失败了几次,军需长还是做出了理想的蛋糕,参谋长自己也尝过,味道绝对远远胜过外面一般的甜品店买的。“有……什么不妥吗?”

  “对健康人,当然没什么‘不妥’。”田医生咬牙切齿,“只不过急诊护士长本来就因为年纪大了,胰腺功能下降,出现糖耐量受损,偏偏还是个见了甜食不要命的主。我已经按照正常剂量事先给她打了胰岛素,结果她一块蛋糕下去,直接酮症酸中毒,送进重症监护室抢救。”

  参谋长咽了口唾沫,由衷地庆幸水州总院重症监护室的主治医师操单(shàn)虽然有个经常被人有意无意念成“操蛋”的名字,却是个十足十的圣父烂好人,绝不会趁机嘲笑田医生亲自看在旁边,还弄得护士长酮症酸中毒抢救。不然的话,煞星娘娘恐怕就不会只是来付蛋糕钱外加一顿埋汰,而是直接拿着机枪过来扫射了。

  田医生突然语气一转:“‘肛温表’怎么不用麦芽糖?”

  “那个更健康吗?”参谋长听到了一线希望。

  “不,”田医生送上一张温柔的笑脸,“那个升糖指数更高,护士长吃了,或许就会来不及抢救,直接死于酮症酸中毒。然后我就可以告诉她的男朋友和孩子,她是被你们蓄意谋杀的。然后等你们统统被送进监狱,给你们看病就不是我的事了。”

  “升糖指数”是什么意思?上校看了看军医上尉,发现他也是一脸茫然,只能自己从字面上猜测,大概是什么和升血糖有关的医学指标。

  “戟,‘升糖指数’是什么?”参谋长直接问出了上校想问的问题。

  “我怎么知道?”军医上尉毫不避讳地两手一摊,“个人时间力有限,学需要学的东西就够了,没必要把生命浪在学一些没用的东西上。我可不像某人,成天吃饱了没事做,除了把动刀子作为最大爱好,就只会研究些已经彻底消失的古代疾病的治疗方法。”

  “是啊,某人真该每天早中晚给苏老太太烧香磕头,感谢她的基因改造计划让很多疾病都永远地成为了历史,现在医学院的课业比基因改造以前轻松多了。不然的话,以某人装满吗啡的脑子,恐怕从大都会医学院那种垃圾学校都毕不了业。”田医生对军医上尉嗤之以鼻,“不过就算是那种垃圾学校,外科手术总该教吧?你们要是真的想帮我,让这吗啡医生给你们每一个人做个去势手术,彻底除病根,别三天两头往水州总院跑,我就谢天谢地了。”

  两个医生针尖对麦芒,参谋长夹在中间想做和事佬都无从下手,就连被晾在旁边的上校都感觉到帐篷里的气氛越来越让人不舒服。这时外面传来女孩清脆的笑声。

  帐篷里压抑的气氛一下子一扫而光。

  “马鹿大佐又在玩‘保龄球’?”田医生离开座位,从窗户往外面看。

  见参谋长和军医上尉也跑去窗边,上校跟着站起身,看见马团长站在一段空出来的跑道正中间,后面十个宪兵排成三角形的队伍站得笔挺,从远处看,他们就像保龄球和瓶子,逗得五个准尉咯咯直笑。

  看见五个如花似玉的准尉,田医生的眼睛亮了:“她们是谁?”

  “隔壁宪十九团新来的军官,都是刚从学校毕业的。”参谋长和军医上尉悄悄地在田医生身后做了个击掌庆祝胜利的动作,田医生没看见,从上校的角度,却是正好尽眼底。

  见田医生目不转睛地盯着五个准尉看,参谋长也壮起胆子:“田医生,这个星期的安息日是安德烈的结婚四周年纪念日,在游艇上举行泳装派对。他们能在一起,您也算功不可没,所以务必请您大驾光临。放心,吃的都是自助餐,一定有合您胃口的。”

  “她们也去?”田医生指着新来的五个准尉,问了个让上校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当然,宪十九团也都受到邀请了。”参谋长还特意加了一句,“别忘了穿得性感一些。”

  听见参谋长堪称性骚扰的话,上校皱起眉头。

  田医生却是不以为忤:“好的,我回去看看排班……”

  “那天是您出夜班后休息的日子。”参谋长脱口而出,随即立刻捂住自己的嘴。

  “又去偷我的排班表了?”田医生手里的水笔顶着参谋长的喉结。

  参谋长连忙摇头摇头再摇头,紧张得好像顶在他的喉头的是一个杀人如麻的职业杀手手中的短刀,而不是一个平民女医生手中的一支毫无杀伤力的笔。

  “你觉得我会信吗?”

  参谋长放下手,一脸的破罐子破摔。

  “又睡了谁?”

  “名字没问。”

  “长相?”

  “我没注意腰以上的部分。”

  “人数?”

  “没数。”参谋长顿了顿,“不过全是外科的。”

  “套……算了,还是把外科医生全都筛一遍比较保险。”田医生一把揪住参谋长的领子,把他拉到和自己视线相平,“你,后天来门诊复查!”

  一听见“复查”二字,参谋长张开嘴,上校好像看见他的灵魂从嘴里飞了出去。

  第13章第五章报告团长:准尉们可不是来玩的

  马团长的招牌笑话“保龄球”逗得五个准尉前仰后合,可是随即看到住的地方只有极其简陋的帐篷,更加简陋的洗澡车和厕所车还是和两个军团差不多三千个男人共用,姑娘们顿时打死都不干了,宁愿自己掏钱去住镇上的旅店,也不愿意住在军营里面。

  “住旅店干什么?价钱那么贵,而且离军营远,来来去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