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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郁忠良      更新:2021-02-05 04:50      字数:2498
  尽管不是第一次被亲,他仍然一点防备都没有,呆成一尊雕像,整个人从里傻到外。

  耳边似乎有暧昧轻笑声。

  楚辞耳朵一热,似乎被喷上了灼热的鼻息,一个声音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傻瓜,张嘴。”

  楚辞傻傻地张开嘴。

  慕景立刻窜入其中,横冲直撞将楚辞整个口腔横扫一遍,强硬的力道让楚辞颇不适应,唔唔地直叫,却只换来慕景更激烈的入侵。

  楚辞被亲的腿软,忍不住往后退。

  慕景趁机一只手扶住楚辞的腰,一只手压着楚辞脑袋,将腿软无力的楚辞扶住,摁进自己怀里,又加重力道换了角度的研磨着楚辞的嘴唇。

  楚辞嘴唇都被亲麻了。

  他迷迷糊糊的,虽然觉得慕景有点霸道,可被亲着又觉得很舒服,脑袋里似乎炸开一大片一大片璀璨的烟花。

  完了。

  他仅剩不多的理智提醒他。

  他爱上慕景的吻了。

  一个徒弟爱上了师父的吻。

  楚辞意识到这一点,不知是难过还是甜蜜,就像偷吃了禁果般,快乐地折磨。不过,既然此刻是在快乐的,那么就暂时把以后抛在脑后吧。

  楚辞鸵鸟似的想着。

  楚辞被放开时,满脸通红,嘴唇红肿,气喘吁吁,都不敢看慕景的眼睛。慕景却除了眼神深一些,并无异样。他伸出手指,轻轻擦过楚辞的嘴唇,舔了一下。

  上面是两人分开时的津液。

  慕景舔了一下嘴唇,凑到楚辞耳边道:“很甜。”

  楚辞耳朵发麻。

  也分不清慕景到底说得是果子甜还是人甜。

  “师师师父……”楚辞低下头,舌头都打结了,满脸通红地道,“师父喜欢,明天让人多送几个果子来。”

  慕景轻笑一声:“不必了。”

  楚辞哦了一声,不敢多话。

  慕景却道:“太过纵欲,对身体不好。”

  楚辞脸又腾地红了。

  他拼命告诉自己,这个纵欲……是口腹之欲,可尚未从热腾腾的吻里清醒过来的脑袋,却总偏到别的什么……欲上。

  啊啊啊!

  他简直太羞耻了。

  自觉羞耻的楚辞都不敢再看慕景,唯恐看着慕景就忍不住心里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只能用不看慕景的方式压抑自己。

  他小小声道:“时候不早了,我我我要去练剑了。”

  慕景轻笑道:“我去教你。”

  楚辞吓得连连摆手:“不不不用了,我上次学的剑势尚未练熟。不需要学新的。我一个人复习上次的剑法就好。师傅您忙自己的事情去吧。”

  慕景点头:“这样也好。”

  似乎为了给楚辞一个专心练剑的环境。一上午的时间,慕景都没出现。楚辞也终于有机会平复一下自己一想到慕景就砰砰砰直跳的心。

  他练着剑,忍不住想到上次慕景练剑的模样。

  天外飞仙,高冷不染纤尘。

  仿佛下一秒就会乘风而去。

  楚辞想着,舞剑的手不由得更用力一些。师父太强了,他和师父的距离还太远太远,他只有远远仰望,惊叹的份。

  原本他就是这么打算的。

  可现在,却不知怎么不满足了。

  他想离师父近一些,再近一些……最好永远不要再分开。

  一上午练剑时间过去,慕景亲自来竹林给楚辞送吃食。也没有多打扰,只是指点了楚辞不当之处,便离开了,将时间留给楚辞。

  楚辞练剑十分专心,不让自己有半分放松。

  他必须努力。

  到晚上时,也是慕景亲来叫楚辞休息的。楚辞原本还想练,却被慕景一把夺了剑,扯着他的手就走了:“练剑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你这样过度消耗自己,其实得不偿失。”

  楚辞只得作罢。

  两人一起吃过饭,还饮了些酒,依旧是低度数的米儿酒。

  饶是如此,慕景的脸也红了脸,眼神也比寻常要亮,看着楚辞的目光热切许多。楚辞一将碗碟拾好,就被慕景勾着腰带扯走了。

  “师父,你要做什么?”楚辞被扯着腰带,只能跟着慕景走,恍惚间,觉得自己就像被宠妃勾*引的君王。

  慕景将他拉到塌上:“睡觉。”

  “师父,我的床在外间。”楚辞小心翼翼反驳。

  “从今日起,你的床就在这里。”慕景拍了拍手底下他的床,见楚辞还想反驳,脸色一沉,语气加重:“难道你又想不负责?”

  楚辞猛地摇头。

  他……不敢。

  只是让他睡这床上,他也不敢。

  “那好。”慕景道,“你既然要对我负责。从今天起,你就睡在这张床上。既然你昨日已试过,想必不会不同意吧。”

  楚辞:……

  他觉得他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慕景也没给楚辞反对的机会,径直将慕景的枕头拿了过来,摆在他的旁边,又去外间将慕景常穿的衣服取过来,打开衣柜,和他的衣服放在一起。

  楚辞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连阻止的机会都没有。

  一切办理妥当,慕景吹了灯,躺倒床上,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对楚辞道:“楚辞,时候不早了,睡觉吧。”

  楚辞,楚辞他有点紧张。

  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现在还要在清醒的情况下和慕景同床共枕,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浑身燥热,一秒钟就要暴露了好吗。

  楚辞坐在床边,不敢动弹。

  “怎么了?”慕景坐起来,问他,“怎么还不过来?”

  楚辞咽着口水,只想落荒而逃。

  他刚才一直不敢看慕景,此时才注意到慕景已经换了寝衣,一套松松垮垮的白衫白裤。因为是寝衣,遮得并不太掩饰,可以看到慕景的喉结大开的胸口,和里面漂亮的锁骨,白玉般紧实的胸膛……还有隐隐约约的红点。

  在黑暗里,他的欲望破笼而出,一发不可拾。

  他想摸……

  想咬……

  想亲……

  他飞快挪开目光,随手抓了一件衣服,背对着楚辞,头也不敢回,就对楚辞道:“那个,我,我发现我还没洗澡,我先去洗个澡……师父,您先睡……”

  他拔腿就想跑。

  却被一只手抓住。

  “你提醒我了。”慕景在他背后,轻笑一声道,“我现在也想洗澡了。正好,趁今夜时间尚早,你我师徒共浴吧。”

  楚辞,楚辞他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就是。

  楚辞生无可恋地拿着衣服,跟在慕景身后,向竹林边的深潭走去。这深潭名为深潭,其实水很浅,仅到人胸口,水清澈干净。正值暮春,对于修士,水温也不至于太低,正适合沐浴。

  简直没有比这更好的地方了。

  好到恨不得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