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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荏苒      更新:2021-02-05 16:21      字数:2385
  景承随手抹在简安宁结实的、被汗水浸得潮湿的小腹上。

  简安宁粗喘不止,双眼有一瞬间的失神,很快醒转过来,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目光看着赵景承。

  自始至终,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简安宁x赵景承,不要站错cp哦?(^?^*)

  不要怀疑,受是双性人。

  第2章调教的前奏

  从简安宁的房子里出来后,两个人坐回车上。秦尧点了两颗烟,递了一根给赵景承,想到出来前他对简安宁说的“持久力这么差,没人乐意调教你的”,忍不住狂笑不止。

  笑过之后又叹了口气:“你犯不着得罪他。今天这事怪我,本来想带你来找找乐子,没想到出了这么个幺蛾子。”又信誓旦旦保证,一定会把赵景承托他的事办得妥妥当当,算做赔礼。

  赵景承嫌手里还有腥膻味,拿着烟也不往嘴边送,漫不经心地看了眼窗外渐远的别墅区,忽然挑了挑唇角。“得罪?我又没骂他,还让他爽了一次,有这么个得罪法么。”

  秦尧单手把着方向盘,嘴里叼着烟,含糊不清地说:“你小子有能耐。那畜生平时算是能忍的,还不是被你弄得几分钟就射了。”

  赵景承不置可否,降下车窗,把燃了一半的烟随手丢了出去。夜里清凉的风灌进来,吹得人一阵惬意。

  秦尧被烟呛了一下,咳了几声才说:“别说兄弟没提醒你,你自己也小心着点,他看你那眼神绝对有鬼,恨不得吃了你似的。”他偏过头看眼赵景承俊美的侧脸,半是打趣道:“他可是有前科的人,据说以前强暴过男人,差点被他爸打死,他爸一死,没人管他,还真说不好他能干出什么事来。”

  赵景承嗤笑一声,神色晦暗不明。

  秦尧尤自在旁感慨:“论实力财力,你家不比他家差。哎,就是……”

  他和赵景承做了几年朋友,说话也没忌讳,赵景承不搭他的话,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说:“先送我回去,我约了人。这时候也该到了。”

  第二天醒来时已日上三竿。赵景承躺在床上,随意舒展着肢体。

  两腿之间有些热痒,他打了个哈欠,埋在被子下面的手伸进睡裤,握住因晨勃而半硬的物事。想了想,空着的手抓过扔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翻到昨天跟秦尧要来的号码,拨了出去。

  接电话的是个年轻女人,赵景承沉声道:“请让简先生接电话,就说赵景承有事找他。”

  秘书告知他简安宁正在开会,听他语气严肃,不敢自己做主,在电话里请他稍等。

  赵景承也不急,半阖着眼帘,手指不疾不徐地活动,维持着下身淫靡的热度。

  几分钟后,电话那边换了个声音:“什么事?”

  赵景承长舒口气,手上动作转快,声音沙哑:“看来我可以省去自我介绍了?这么快就打听到我名字,昨晚想必印象深刻。”

  对方静了片刻,不知是否已觉察到他此刻正在做的事。赵景承根本不在意别人怎么想,下身却因这种类似恶作剧的行为快感如潮。

  简安宁过了半晌才答话,声音是极力克制下的冷淡,“你找我,该先同我的助理约时间。”

  赵景承急促撸了几下,想象着自己正扯着那人的头发,在他嘴里用力抽插。喑哑的嗓音顺着信号传到简安宁耳中:“我要调教你,也需要先问过你的助理你有没有时间?”

  不知怎么,只是昨晚见过一面,赵景承就偏偏想要和简安宁过不去。想折磨他、践踏他,抹去他的骄傲和尊严,让他再也不敢摆出昨天的态度来。

  电话那边声音空旷,赵景承料想简安宁已经找了个安静无人的地方接电话,心里暗笑他无胆,刚要再戏弄他几句,就听见简安宁压抑着情绪的声音:“有空胡言乱语,不如多去关注一下贵集团的股价。”

  赵景承正得趣,对方越是被激怒他就越兴奋,喘息着挑逗道:“股价再高,能有你下身翘得高么,简先生,不用心否认,我知道你听着我的声音就硬了。是不是很想有人狠狠抽你两鞭子?”

  那边立刻传来猝不及防的抽气声,然后是简安宁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声音:“今晚八点,我给你一个小时。”

  赵景承抢在前面挂了线。

  那头狮子快发狂了。赵景承快速套弄几下,舒服射了出来。他心里想着,那可是个好玩物,该怎么享用好呢。

  他在悠长的余韵中懒懒地摩挲着软下来的阴茎和阴囊,手指逐渐下移,摸到会阴的位置。

  稍稍用力,一层橡胶薄膜制成的仿真皮肤被他剥落下来,露出久不见天日的器官那是不属于男人的性器官。

  他这次倒没什么耐心,分开两片柔软的唇瓣,摸索到里侧发硬的阴核,两指捏着用力一拧。

  “嗯”身体无可遏制地疯狂抖动起来,永远不能习惯的、钻心蚀骨的快感狂风骤雨般席卷全身,浑身过电一般又麻又爽,连带着阴茎都半软不硬地又吐出点浊液。

  赵景承花了好一会才平定翻涌的情潮,下床去洗了个澡,出来时神清气爽,仰靠在沙发上给熟人打了个电话,定制了整套性虐用具。简安宁家里未必没有这些玩意,但赵景承很乐意给他个“惊喜”。

  到简安宁住处的时候,刚好八点二十分整。赵景承不怕迟到,反正焦躁的人不会是他。

  简安宁倒没像昨晚那样把自己脱光了等在二楼调教室。他似乎刚从外面回来,西装外套随手搭在沙发扶手上,衬衫西裤还好好地穿着,领口的扣子却已经解开了,领带松松垮垮挂在脖子上。

  看到赵景承进来,他眉头倏地一蹙,坐在沙发上一动没动,目光很快又落回到扔在茶几上的文件上,冷淡问道:“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赵景承也不恼,走近了他,居高临下,左手像抚摸宠物柔软的皮毛一般摸上他的头发,笑着说:“就是我们都知道的那件事。”

  简安宁拂开那只戏弄的手,站了起来。他比赵景承还要高几公分,面对面站着极有威压,依旧冷声道:“我对你没兴趣。”

  赵景承不理会他毫无用处的反扑,自己一屁股坐了下去,靠着沙发背翘起腿,戏谑道:“被我摸几下就射了,这叫没兴趣?公司会议上忙不迭跑出来接我的电话,这叫没兴趣?上次酒会上盯着我看了半天,还以为我不知道,这叫没兴趣?”

  简安宁面色不变,只是瞳孔愈发幽深,用他那种特有的冷硬声调抗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