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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水千丞      更新:2021-02-05 17:58      字数:7980
  就一定尽力,不然我一定给你尸!”

  榕月感激的看着他,“谢谢进宝大哥,谢谢你。”

  进宝叫道,“你还不赶紧说。”

  “其实,其实是阙大公子……榕月以前服侍过阙爷,那时候身体不好,阙爷自己不得空,又不想让外人知道,便一直是阙大公子给榕月瞧病的。”

  进宝讶道,“阙青源?”

  “正是。”

  进宝有几分犹豫,自大那日被阙青源撞见俩人抱着打滚,他都避着那人走,好几日都没再见过了。而且俩人素来也就是点头之交,那天阙思明说的清清楚楚,让榕月马上消失,这时候让阙青源来给榕月看病,阙思明还不定要发多大的脾气。

  可是……

  进宝看了一眼榕月,柔柔弱弱病入膏肓的样子,当真可怜,就是条狗,倒在街上奄奄一息了,照理是不是也得帮一把,何况是个和他有过几次交集的大活人呢。

  进宝心里一番挣扎,终于过不去良心这关,命两个下人留在这里看着榕月,他自己回药谷去请阙青源。

  阙青源见到他,很是惊讶,要知道俩热素来无甚话说。

  “进宝少侠?”

  进宝一见他便想起前几日的事,多少有些尴尬,急忙拱手道,“阙公子。”

  阙青源依然是一派温润儒雅,笑道,“进宝少侠多礼了,不知找在下有何贵干?”

  进宝犹豫了一会儿,想着救死扶伤的事耽误不得,于是鼓起勇气道,“阙公子,其实是……是在下的一个朋友,生,生病了。”

  “哦?为何不找师弟?他不在吗?”

  “恩,今日一早就出去了。”

  “那给进宝少侠的朋友安排谷里的大夫可好?你也知道我行动不方便,通常能不出诊就尽量不出。”

  进宝脸色微晒,为难道,“阙公子,我朋友的病,很,很严重,只有你能治……”

  “当真?我之前可曾给他看诊过?是那位朋友?”

  进宝带着几分紧张看着他,他不敢说出榕月的名字,怕就像榕月说的那样,阙青源不愿意去,可阙青源一看就是聪慧睿智之人,哪那么好糊弄呢。

  阙青源似是看出他的为难,柔声道,“进宝少侠,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进宝怔愣的看着他,眼中有几分失措,不知该如何解释。

  阙青源善解人意的笑笑,“罢了,我随你去一趟吧,无论是什么样的人,只要不伤天害理,身为医者,能帮定当全力帮。”

  进宝感激的看着他,狠狠给他鞠了一躬,“谢谢阙公子,谢谢阙公子。”

  阙青源连忙扶住他的肩膀,“进宝少侠不必多礼,你是师弟的贵客,自然也是我的贵客。”

  进宝心里对他又是敬佩又是感激,他之前总觉得他和阙思明过于亲厚,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现在想来,自己真是小心眼儿了。

  阙青源只带了随身的小侍从阿育,坐着马车就跟着进宝往榕月的地方行去。

  三人到的时候已然过午。

  进宝心急,到了之后就跳下马,往榕月的屋子里跑。

  “榕月,我带了人回来了。”进宝用力推开门,眼前的情景却让他大惊失色。

  屋子里早没了榕月的身影,但他带来的药谷的两个下人却倒在血泊里。

  进宝双腿发软,急忙冲上去,将两人一一翻过来,却是早已气绝,身体都没多少温度了。

  进宝脑子嗡的一声,眼前一花,不知道这中间到底出了事。

  难道榕月被劫走了?那岂不是凶多吉少。他带的人死了,他要如何给药谷交代?到底是什么人带走了榕月,什么人杀了他们。

  阿育扶着阙青源走到门口,怪叫了一声,“这是怎么回事?这是阿七吗?他们怎么了?”阿育扑到地上,“这是谁干的?大少爷,他们死了,谁敢在药谷的地盘上杀咱们的人。”

  阙青源脸色也变得沉重,他叹息一声,“进宝少侠,你带我来见的,究竟是何人?”

  进宝还未开口,突然感觉到几股强烈的杀气,他猛然回头,便见几个黑衣蒙面人从四面八方突然冒了出来。

  阿育连忙跳了起来,挡在阙青源面前,气急败坏的叫道,“大少爷,有埋伏!”

  阙青源惊愕的,不可置信的看了进宝一眼。

  进宝一直钝的厉害的脑袋却在瞬间读懂了那眼神中的猜疑,急忙摇头,“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情况已经不容他们多说,黑衣人将他们围在中间,全部一致的向阙青源攻去。

  进宝觉得整件事无比的蹊跷,但以他的脑袋,还想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只知道,这群人的目的是阙青源。

  阿育大叫一声,把阙青源推进屋里,“大少爷,千万别出来。”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硬纸筒,一拉芯子,一道火光伴着刺耳的长鸣直冲天际,只是大白天的,那火光极为微弱,若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分辨。

  他做完这些,便举着剑迎向攻过来的黑衣人。

  进宝也抽出佩剑,把阙青源挡在屋里,大喝一声,举剑刺向邻近的敌人。

  他胸口闷着一股无处发泄的怨气,他现在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整件事太不对头了,可是他想不通,到底哪里出错了,但那种从头到尾被人肆意摆布的直觉,却是如何都挥之不去了。

  进宝一跟他们交手,就知道他们是郁明镜的人,毕竟之前多次遭遇他们,胜负均有,早已熟悉对方的武功路数。

  恐怕他们是想挟持阙青源以要挟阙家?这样一来阙思明岂不是要处于被动,决不能让他们得逞。

  进宝咬着牙大肆砍杀,回头一看阙青源,正拄着拐杖站在屋子里,面上沉静如水,但额上细密的汗珠依然泄漏了他的紧张。

  进宝跳到阿育身边,逼退几个人,冲他喊道,“这里我来挡,快带阙公子走。”

  阿育忙借势退到他身后,冲进屋里抱起阙青源,从后窗跳了出去。

  进宝一路阻拦追击的人,这地方人烟稀少,稀稀落落的就几户人家,一眼就能看个全了,进宝眼见着阿育带着人跑远了,也半刻不敢松懈,身上被划了好几道血口子,各个又深又长,他却仿佛感觉不到一般,比往日还要神勇。

  眼前的几个人见阙青源跑了,本就无心于他打斗,慢慢的被他打到,逃跑的逃跑,不一会儿屋子附近就没有站着的人了。

  进宝担心俩人安慰,一刻不敢多留,朝着他们跑走的方向追去。

  他本就不熟悉这片儿地,追了半天连个人影都没看到,反而迷了路。

  一直到天黑都没找到任何人,他心里焦急不安,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好往药谷赶,期望阙青源他们已经安全回到药谷了,不然他真是难辞其咎。

  阙青源是被他带出去的,药谷的两个下人也是他带出去的,如今却出了这种事,他不知要如何向阙思明交代,邻近药谷的大门,心里狂跳不已,总觉得此事不会善了,忍不住都想拔腿就逃了。

  第四十一章

  进宝就这么在门口踟蹰了半天,始终不敢进去。

  最后却是大门砰的一声由内打开,阙思明一身黑衣,肃白的面具,紧抿着嘴唇看不出任何情绪,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进宝急忙问道,“阙思明,你师兄……”

  神医冷道,“你还有脸问。”

  进宝脸顿时红了,闪躲着他苛责的目光,愧疚的连头都不敢抬。

  他知道自己这次是闯了大祸,不仅死了人,还是他把阙青源带出来的,无论出了什么事,都是他的错。

  进宝心虚的耷拉着脑袋,眼睛放在阙思明的鞋上。

  只见那双脚冲他走进,在他眼前停下,然后他的下巴被卡着抬了起来,阙思明从牙缝里往外蹦着字,“王二虎,你他妈还能更蠢一点吗。”

  进宝紧张的抓着他的手臂,如同抓着跟救命稻草那般用力,“阙思明,这事我错了,你师兄呢?他怎么样了?”

  阙思明毫不容情的甩开他的手臂,冷道,“我们及时赶到救了他们,但阿育受了重伤,我师兄也在床上躺着呢。”阙思明眼中一片寒光,冰冷的看着他,“你听着,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不会放过你。”

  进宝艰涩的咽了口口水,阙思明前所未有的冷漠态度,仿佛在两人之间建起了一堵墙,他从未觉得阙思明这么难以接近过,昨天晚上还能相拥而眠,现在却仿若陌路,这让他更加心慌。

  “我……昨天,你带我走的时候,我的荷包掉在他家了,我今天就想回去拿,我本来想个你说的,可是你不在,所以我带了两个人,我想……我怕你又误会……”

  阙思明眼中怒意升腾,拳头握的咯咯响,“那俩人都死了,谁能证明你说的话,还真他妈是死无对证啊,谁知道你是不是专门去会他的。”

  进宝慌忙抬头,急道,“你别胡说,我说的都是真的,那个荷包你知道的,里面有,有你名字那张纸,榕月昨天把我衣服都脱了,就掉在他家了,我是为了那个才去他家的。”

  阙思明厉道,“那后来呢,为什么我药谷的人会死,为什么你要把我师兄骗过去!”

  “我,榕月当时吐血倒地,说自己快要死了,说只有你师兄能救他,我没办法见死不救,所以我……后来的事我真的不知道,我们返回去那两个人已经死了,榕月也不见了,然后我们就被伏击了,阙思明,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这个蠢货!你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吗!”阙思明气的大骂,“如今该死的都死光了,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谁知道你是不是跟那个榕月有了什么,把我师兄骗出去涉险。”

  进宝委屈的眼圈儿都红了,“我没有!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不知道他们怎么死的,不知道榕月去哪儿了,我只知道伏击我们的是郁明镜的人,我不是故意的,阙思明,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

  阙思明终于忍不住狠狠甩了他一耳光,“白痴,你要我怎么信你,先是被我抓到你们俩光着身子躺床上,现在又害我师兄差点被郁明镜抓去,我的人也死得不明不白,你要我如何跟师父交代!为什么带你一个外人回来,就出了这么多事,你要我怎么信你,啊!”

  外人……进宝心里一疼,外人……阙思明怎么能说他是外人。

  “我不知道……阙思明,我真不知道怎么了……可是我没骗你,我真没骗你。”

  阙思明冷笑一声,咄咄逼人道,“你不知道?我来告诉你。你是不是觉得睡了那个榕月,你们俩就是一伙的了?你怎么就这么蠢,你知道他是谁吗?真正的榕月早就在我离开药谷去大理之后就走了,你见到的榕月,是如意楼的小少爷楼惊羽假扮的。”

  进宝闻言,脑子一片空白,“如意楼?楼……”

  “如意楼是只要出的起代价,就什么都能为你做的地方,他不是那个男妓榕月,你以为楼惊羽能让你碰他?”

  进宝觉得胸口犹如压了千斤大石,重的他喘不过气来。一时之间,愤怒,难堪,

  委屈,羞愧接踵而至,要是那个“榕月”现在站在他面前,他恨不得咬死他。

  如果榕月不是榕月,那他从头到尾都被耍了。

  一切都是计划好的,从他在大街上遇到他被纠缠,到后来屡次邀他去作客,还有给他下药,装病……一切都是假的,挖好了陷阱等着他往里跳。阙思明说的对,他真的是蠢透了,他竟然会同情这样的人,把自己弄到如今这种不堪的处境,现在连阙思明都怀疑他,他做了这么多蠢事,原来都是被人利用了。

  进宝不禁给气哭了,他心里太憋屈了,这时候谁能相信他,这怎么看都像是他和那个楼惊羽串通好的,他害死了人,害的阙青源受伤,以后他哪还有脸在药谷呆下去,阙思明又会怎么处置他。

  阙思明见他一脸悲愤,举着胳膊摸眼泪,袖子上全是血,一身泥泞,还有几处刚刚干涸的刀伤,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他心里无论如何无法相信,小虎会背叛他。这傻缺太蠢了,明显就是被楼惊羽给耍了。理智上他相信他说的话,可是脑海中却不停的浮现他光着身子和楼惊羽躺在一起的画面,只要一想到他有可能被楼惊羽迷惑而背叛他,他就根本无法平静下来思考。

  他还没有从当场捉奸的余怒中醒过来,他却又让师兄涉险,更间接害死了两个同门,叫他如何和师父,和药谷的其余人交代。

  现在何止是小虎不敢进门,他也不知要如何带他进去。

  进宝一边摸脸一边含糊的骂着,“混蛋,混蛋,真不是东西……良心给狗吃了……”

  阙思明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瓶药扔给他,“药谷的门你现在是别想进了,你先去城东找间客栈暂住,自己上点药,等我查明事情真相……”阙思明说不下去了,他自己也无法说服自己,到底什么才是真相。

  进宝拉住他,一张脸又是泥污又是眼泪的,狼狈不堪,“阙思明,你相信我吗,你看看我,我绝对没有对不起你。”

  阙思明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不禁有些心软,可是想到他做的那些事,又恨的牙痒痒。

  他冷着脸拂掉他的手,“去吧,我有空会去找你,从今日起不准乱跑,就在客栈里呆着,你若再有任何奇怪的动作,别怪我翻脸无情了。”

  “阙思明!”进宝冲着他背影喊,“这事是我错了,你怎么罚我都行,我都活该,但是你不能冤枉我,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无论是榕月还是楼什么的,我根本不认识,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阙思明身子一顿,狠了狠心,还是没有回头。

  他进了这个门,还得想法设法的应对他师父的追问和师兄弟的质疑。人是他带回来的,如今出了这种事,他必须把事情调查清楚,给他师父一个交代,否则小虎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他现在穷于应付这些,根本无暇顾及小虎了。

  进宝眨巴着眼睛看着阙思明进了门,大门又砰的一声狠狠的关上了。

  就这么被丢下的感觉,真有种天塌下来的错觉。

  他在洞庭湖举目无亲,连个认识的人都没有,除了阙思明,他没人能依仗,如今阙思明都不管他了。他从来没像现在这一刻,这么后悔跟他走。

  进宝揣着身上的一点儿碎银,在城北找了间客栈住下了,他知道阙思明想找他,总能找到。如今别无他法,他只能等,等阙思明抓到那个楼什么的,或者发现其他线索,能还他清白。

  他百无聊赖的住了两天,脑子里一刻都不消停,反复的想着那个假榕月怎么骗他,怎么利用他,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自己真他妈的蠢。然后就是他和阙思明最近的关系,越来越冷淡,现在更是跟陌生人似的,说陌生人都算客气,那天阙思明对他的态度,跟仇人差不多,他心里难受的厉害,却觉得这事不能怪阙思明,换了是他,肯定也要怀疑,要怪就怪那个假榕月,还有郁明镜这个大奸人。

  躺在床上想着想着,就有些昏昏欲睡。

  夜里静悄悄的,突然有人破窗而入,进宝警觉的从床上弹了起来,“谁!”

  来人沉声道,“是我。”

  进宝一听到这声音就安心了不少,甚至有些感动,他天天想着阙思明,却不敢去找他,能在这异常寂静孤独的夜晚见到他,无异于是种安慰。

  “你怎么这时候来?”

  阙思明高大的身形给屋子投下了一大片阴影,他缓步走过来,一把搂住了进宝的腰,欺身吻了下去。

  进宝给吓了一跳,被动的被他固定着。

  这吻又激烈又缠绵,仿佛要把连日来的疏离都在这深吻里消灭殆尽,阙思明狠狠的用唇舌在他口腔中疯狂的扫荡,用快要把他吃进去的力道攻城略地,把他推着压倒在了床上。

  进宝没料到几日不见,他一来就直接奔床上了,虽然他觉得没什么不好的,但好像也不是特别好,他还有好多话想问。

  在能喘息的间隙进宝喘着粗气道,“等……等等,你师兄……都怎么了……”

  “闭嘴,这时候别说这个。”阙思明不满的咬了他一口,下手拽着他的衣服。

  “不是,你来就为这个?你跟我说说你师兄怎么样了,那个楼什么的抓着没有啊?”

  阙思明抬起脸,双眸在黑夜中无比的明亮,眼中有暴戾,有欲望,有不耐,有很多他看不懂的东西,“你这个蠢货,我从未违抗过师父,若不是为了你……不是为了你……”阙思明脸上的表情有几分扭曲,手上一使力,撕拉一声将他胸前的衣服变成了破布。

  第四十二章

  进宝低低的哎了一声,“挺好的衣服……”

  阙思明手绕到他背后,把他结实的前胸从衣服里托了出来,在那光滑的肌理上胡乱的亲吻啃噬,另一只手更是亟不可待的去扯他的裤带。

  阙思明动作实在有些粗暴,往下褪他裤子的时候粗制的裤头正好划过他的命根子,疼的他抽了口气,他下意识的想并拢腿把自己的东西藏起来,阙思明却是不管不顾,硬是用膝盖顶开他的腿,大手一把握住那腿间的软肉,惩罚的捏了一下,命令道,“不许乱动。”

  进宝身体一顿,他算是明白了,今天阙思明一身怒气,都是冲着他来的。按照以往经验,不折腾个一晚上是决不罢休的。

  想想自己这几天受的那些窝囊气,进宝脾气也上来了,使劲推了他一把,“你干什么呀,有你这样的吗,几天不见,一来二话不说就直接扒人裤子,咱们不能好好说说话吗。”

  阙思明抓着他两只手按到他头顶上,“跟你这种蠢货,有什么可说的。”

  进宝低喊道,“我知道我做错事了,你要打就打,要骂就骂,整这么阴阳怪气的干什么。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我就痛快啊,你不去想法儿把那个姓楼的抓住,拿我撒什么气。”

  阙思明一听这个,压抑着的情绪一下子给点着了,他一手握着进宝的两只手腕,力气大的仿佛下一秒就能掐断了,“妈的,老子今天还就拿你撒气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还他妈不是你惹出来的,你要稍微长点脑子,我用的着为了你低声下气的解释求情吗,你不是打骂随意吗,我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你。”

  进宝听到这话就有点儿泄气,说来说去是自己理亏,试探着问,“那个……你师父说你了?”

  神医闷头抽出腰带,也不回话,三两下就把他手给绑床头了。

  “我操,你绑我干什么,我,我也没说不让你弄……赶紧给我解开。”

  阙思明把他一条小腿扛到自己肩膀上,进宝下身门户大开,紧闭的后穴在凉薄的空气中微微的瑟缩着。

  阙思明沾着点膏药尽数涂抹在他下体,揉弄了一会儿,就握着自己的大东西往里钻。

  往常他再怎么急,也会等着那地方打开了再进去,这次却是带着惩罚意味的,故意粗鲁的往里顶。

  进宝疼的身子直往回缩,髋部却被他死死按住,硬是破开艰涩的内壁,被粗长的肉茎一寸寸侵略填满。

  阙思明也累的满头大汗,等整根进去后,终于放松了身体,仰起修长的脖子,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喘息,随后埋首在他脖颈间,无意识的叹息着,“想死我了……”

  进宝操了一声,“你就他妈能折腾我……啊……”

  阙思明腰杆一动,进宝惊呼了一声,后穴猛然紧,性器被那火热的内壁裹的无比的紧,一下子又在他体内涨大了几分,进宝感觉屁股被从内部慢慢撑开,下腹一片灼热,他一路从脸红到了脖子,难受的扭动着身体。

  阙思明一手死死的压着他的大腿,回头啃了一口他大腿内侧的嫩肉,“说了叫你别乱动。”说着自己却抓着他的腰动了起来。

  最近一段时间频发意外,俩人有半个月没亲热过了,都是年轻气盛体力过人的,哪怕是肌理相互碰触的温度,都若星火燎原,一发不可拾。

  阙思明一边揉着他结实浑圆的臀肉,一边打着圈往那里戳探,滑腻的药膏不一会儿在高温下尽数化开,俩人连接的地方变成一片光亮的水渍,阙思明粗长的阳物上青筋根根暴起,一下一下把那紧闭的肉洞插的越来越软,进宝身体自卫般的缩根本赶不上他越来越快的抽送的速度,也顶不住那肉茎猛烈的撞击,终于连双腿都被插的瘫软无力,大张着腿任阙思明肆意的捣弄着。

  神医不但下身忙活的不亦乐乎,嘴上也不闲着,一边往那肉壁里凶狠的捅着,一边嘴上不干不净的取笑,“你说你这下边儿是不是为我长的,怎么操起来就这么舒服,这么和我心意?嗯?”说着就微微后退了点,然后耸着腰狠狠往里一顶,这一下正是顶到了进宝体内敏感的地方,孩子一下子身体都麻了,受不住的开始呜咽。

  “去,去你妈的,放屁……啊啊……慢一点,慢点……”

  阙思明把他两条修长的大腿用力的往两边儿按,进宝常年习武,身体柔韧性极好,大腿几乎劈成了一字,下体的风光让阙思明一览无遗,粗长的肉茎在那窄穴里肆意进出的美景尽眼底,能亲眼看着自己的东西被那幽闭的肉穴吞没,看着自己在这具身体上为所欲为,无异于在强调着自己对这具身体的所有权,侵犯和占有的快感大大的满足了阙思明,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

  他若不是一堆事缠身,真想天天拉着他从天黑干到天亮,他一看到这傻缺,脑子里就全是情色的画面,就止不住的要琢磨怎么欺负他欺负出新花样来,怎么把他操弄出最淫荡最可怜的样子,怎么让他对自己死心塌地千依百顺。

  这么些天碰不着人,他真是憋的心慌肾虚的,尤其那天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