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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晓月千重      更新:2021-02-06 04:43      字数:2478
  看着一条吓人的巨蟒盘踞在自己边上。

  季白看看巨蟒,又看看门口蹲坐着的大猫,干笑笑,“哎不是,晋大,你,你们这什么意思啊?”

  猗澜吹散了自己手里掬着的凌夏的几缕头发,漫不经心地回道:“季大不是想跟夏夏玩吗?夏夏很乖的,她这是在跟你玩呢。”

  “这是在跟我玩?”季白瞪眼,不可置信道:“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把魂兽释放出来是跟人玩儿的,你们逗我呢?”

  猗澜掏掏耳朵,掏完了,再一吹小指尖,“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还会有傻||逼来跟我要我的伴侣陪她玩玩的呢。季大,是你在逗我吧?”

  “伴侣?!”季白尖声带着强烈的疑问地重复了一下这个词,眼睛瞪的更大了点,“你们还来真的了啊?!!”

  这声音不算小,所以坐的不算远的谭森听得一清二楚,很有点惊讶的意思向着猗澜和凌夏看了眼,目光复杂。

  凌夏将前面的头发向后拢了拢,猗澜就在边上看着,视线一刻都不离开。拢好了,半点不带怯,她跟季白说道:“看来季大终于知道了。既然这样的话,像今天的事情,就不要再有下一次了吧。”

  说完,那巨蟒就冲着季白嘶地吐了下信子。

  季白连忙摆摆手,说:“行了行了,你俩这都赶紧了吧。我保证,再没有下一次了。这样总行了吧?”

  说完,又似补救地添了句,道:“我是以为你俩就是玩玩的,谁能想你俩还真玩出感情来了呢。我要早知道,那肯定也不说这欠打的话了是吧?晋大,你可千万别记心里去啊。”

  猗澜拍了一下凌夏的手,边端着饭盘起身边说道:“你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我要再记,不是太小心眼了吗?行了,就这样吧,我和夏夏先走了啊。”

  季白坐着目送两人离开,并不敢跟。她们俩的魂兽都没了,只等着她们出了饭堂后,才慢慢地跟上去。

  巨蟒身长,但并不急,只是缓缓游着出去的。尾巴太长,没注意就会被大猫踩到。好在大猫着利爪,只是软绵绵的肉垫子,就算踩在巨蟒的厚甲粗皮上,巨蟒也不会有什么痛感。

  等着两人两兽全都走了,谭森也端着饭盘,专门路过季白边上,还弯下腰凑近了,说:“哟,怂了?真是难得。”

  季白懒得理她,只掀了个白眼送她:“滚。”

  谭森也不气,端着饭盘就真走了。

  送翻盘的时候正巧碰到丁延,丁延还是一如既往地带着几分谄意,脸上戴着笑面具,“谭大好啊。”

  谭森冷淡地点点头,没说话。

  只是转身要出去的时候,没注意和丁延的肩膀撞到了,还是撞得出声的那种。

  丁延又是道歉,又是伸手去给谭森揉肩膀的,忙的不行。所有的举动,都很符合她平常的作态。

  谭森按住她的手,“不用了。”

  说完就往门外走了,没再给丁延和自己接触的时间。也很符合犯人们对她们的谭大的印象。

  谭森一路没停,一直到e监||区负责的厂子里,在惯常坐的地方坐下来,才摊开手,低头看着手里的那张小纸条。

  纸条上写:货已送出。

  看完了,谭森把纸条揉的碎碎,扔进一堆废料里。

  “谭大?”

  “去,让人多盯着点晋蒙,还有那个凌夏。”

  “是。”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见~

  ☆、第八:绝对忠诚(13)

  丁延给猗澜的那支烟,的确是已经被凌夏扔给巨蟒吃掉了。

  除了要毁|尸|灭迹之外,还有就是,凌夏不想让猗澜管这件事,最好是连一丁点都不要掺和进去。

  否则,猗澜一定会被牵扯进去。

  监||狱里的犯|人被关押久了,每天的生活都是一样子的:枯燥、无聊、辛苦。这样每天每天都在重复的日子,实在是很难会让人有想要继续活下去的欲||望。

  但是就这样死去,犯||人们更不会甘心。

  所以,为了给这枯燥的生活添加一点刺激作为调剂,毒||品就成了犯|人们最渴望的需求。

  可是一旦沾染上,就再也离不开了。

  因为他们要的会一次比一次多,原先的那点刺激,已经完全不能满足了。最后,犯人就会把家属寄进来的钱全都砸在毒||品上,等着钱不够但毒||瘾又上来的时候,他们就会答应提供毒||品的那些人提出来的任何条件。

  但丁延打的,应该不是这个主意。

  就算她不在这里,猗澜还有那只大猫,猫的感觉一向灵敏。再者,猗澜本身,也不是这么不谨慎的。

  所以,丁延应该只是想让猗澜知道,现在的赫卡特中,有人能搞到毒||品。

  为什么一定要让猗澜知道呢?

  是觉得猗澜知道后,会对这件事情感兴趣,然后追着查问下去吗?

  主意打得不错,只可惜弄错了对象。

  以前的晋蒙也许会如她们所愿。但是现在的晋蒙,却绝对不会,且对这件事也不会有任何兴趣。

  凌夏向着正在跟人学习扎头发的猗澜看了眼,嘴角无意识地掀了一下。

  不对,与其说现在的这个晋蒙对这件事不会感兴趣,倒不如说,现在的这个晋蒙,除了她,对其他的任何事情都没有兴趣。

  她所有的兴趣,只对她。

  今天d监||区正好不用上工,本来要给她们讲课的狱警又被上面临时叫走了。所以,极为难得的,就由着她们自己在外面放放风了。

  “晋大,你学会了没有啊?”

  猗澜模仿着翻了翻手,总觉得哪里不太对,摇摇头,说:“不行,你再扎一遍给我看看,我好像记错了。”

  “……行吧,那这回我再慢一点,晋大你可一定要看清楚啊。”

  “怎么?不耐烦了啊?”

  给演示扎头发的那个摇摇头,“哪儿能啊,不就扎扎头发动动手的事儿嘛……”

  她没说完,坐着借头给她们用的那个就截断了,幽幽说道:“是我。晋大,我再这儿坐着,这脖子就能不要了……”

  猗澜看看,说:“行吧,那就再来最后一次。”

  两人得了最后一次的保证,都松了口气,认认真真地给猗澜继续演示最后一遍,终于把猗澜给教会了。

  猗澜学会了,就兴冲冲地向着凌夏过去了,抻抻手里的头绳,“夏夏,我来给你扎头发呀。”

  凌夏坐在一棵树下,下午的阳光就透过树冠,光影斑驳的投在刚重新长出了的草地上和她的身上,为黑和白撒上金色,美的很有点不像话。

  “扎什么头发?”

  “嗯……扎好了你就知道啦。”

  凌夏不再多说,只安安静静的坐在原地,任由猗澜过来拨弄自己